“我因为是从小洗脑,所以九头蛇并没有对我的记忆进行强制的清除,只是在接到命令,执行任务的时候,我看起来像是没有了记忆,满心满眼只有任务,只有目标,但是我其实是有记忆的,但是没有意识。”
“而在待命的时候,我偶尔会有一些清醒的意识,或长或短,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长。”
“这也是露易丝昨天能成功把我救出来的原因。一会再说露易丝和我一起逃出来的经过,先说洗脑。”
“但是据我了解,冬日战士巴恩斯中士的洗脑与我的截然不同,可能是因为巴恩斯战士接受洗脑的时候已经成年了,所以九头蛇把巴恩斯战士洗脑之后,他的记忆和意识完全消失,完全成了一件趁手的武器。”
“九头蛇在我被洗脑的时候,不知道我待机的时候可能有清醒的意识,所以透漏了很多东西。包括他们会经常对冬日战士巴恩斯中士定期做保养的事情。”
说到这里,丽贝卡对冬日战士一阵嘘唏,她自从知道了九头蛇是怎么对待巴恩斯中士之后,就不止一次地觉得巴恩斯中士是真的勇士,如果那样的洗脑方式放到她身上的话,她根本撑不到现在。
“这里的保养不仅仅指的是保养巴恩斯中士的金属手臂和身体其他部分,最重要的是洗脑。他们会把巴恩斯中士送到专门的电椅上,大脑通电,洗去巴恩斯中士可能恢复的一点记忆片段。”
“他们说,巴恩斯战士的大脑很强大,有时候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到不对,但是九头蛇都会及时用机器洗掉所有的疑点,巴恩斯中士作为冬日战士被控制的时候,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
“在待机的时候,巴恩斯中士不会向我一样被送到实验室里做实验,而是直接被冷藏起来,就像一件真正的武器一样,彻底封存起来。”
史蒂夫听到这里,双手紧紧攥成拳,眼眶一阵阵地发红。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最忠实的朋友,二战时期的战斗英雄,就这样被当成一件物品,就这样被作弄。巴基从来没有说起过这些,不论是恢复记忆前还是恢复记忆之后,他想到的只是他在被控制的时候,犯下了多少罪恶。
托尼知道仇人冬日战士在杀害自己父母的时候是被控制的,也知道冬日战士作为资产在九头蛇的日子绝对不好过,但是没有想到巴基·巴恩斯这么多年是这么过来的。
之后,之前那一炸,要不要就算已经报了仇?反正自己也没办法就这么这些杀了他偿命。不过,不管怎样,谁也别想自己能对他有好脸色。
其他人也绝对不好受,虽然还不是自己的伙伴,但是巴恩斯中士是和队长一起在二战中战斗的英雄,立下了足以放入博物馆的功劳,但是现在却被九头蛇操控,落到了现在这个样子。
深呼吸,现在不是暗恨的时候,巴基的仇以后自己和他一定会报的。现在还是先听丽贝卡说完她的事情比较重要。
“好了,丽贝卡,你继续说吧。”
“好,他们对冬日战士都有点,怎么说,避讳吧,所以我也只了解这么多了。”
“而且,当时情况有点糟糕,九头蛇里负责我的直接长官,他是个很敏感的人,我觉得他似乎已经开始怀疑我在平时可能会有点清醒意识,只不过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好像时间紧迫之类的,他没有我能清醒的直接证据,就没有把我像巴恩斯中士那样,直接粗暴地把所有的记忆和意识全部洗掉,那样的话,我绝对直接完蛋了。”
“我知道他们如果发觉了我能清醒的话,一定会这么做,所以我已经很努力地掩饰了,就算是在实验中,我的意识也偶尔会清醒,我也努力地忍住。”
“其实我真的很幸运了,我见到死而复生的露易丝的时候,她是作为九头蛇特工的,而且身手不凡,而且就我观察,她的地位似乎还不低。幸好她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直接反了九头蛇,还知道了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我总觉得露易丝失去了一些记忆,不过这些等她回来之后再说吧。”
“那天,九头蛇准备对我下达新的命令,因为,你们知道的,我在接受实验之后,一定程度上克服了氪星血脉的弱点,所以,九头蛇在我实验之后,就立刻对我下了新命令,用特殊的匕首刺杀克拉克。”
说起来,丽贝卡想起来还有点后怕,要是自己真的在洗脑之后做了这件事情,而且在克拉克对自己的不设防态度之下,自己真的可能会成功,事情如果到了这一步就完蛋了,自己就算是清醒了也绝对会厌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