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师都能进我为何不能。”日向宁次目光微寒的睨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含了点轻描淡写的鄙夷。他扫了眼我腿上和胳膊上的绷带,轻哼道,“今天就算了,明天训练场见。”随后不等我说神马,径自离开了。
我耸耸肩,放松身子继续瘫在沙发上数钱,数着数着不知怎的就笑了起来。
“日向白眼大冰山,真是别扭呢。”
大概听说我去执行A级任务担心了吧,明天见面要道个歉才好。还有李、凯老师和小鳖他们也是。
盘算好之后,我随手扯过一团抱枕,抓着票票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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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纲手大人那里做检查,免不了又是一通念叨。我吐吐舌头耸耸肩,左耳进右耳出也就这么过去了,离开之前封了一卷轴的药回去,啊啊好痛苦,我觉得我这几天可以不用吃饭,光吃药就能饱了。
后来去了热血道场见了李才知道我出去任务期间错过了12忍和陷阱老爷爷的那个事件,因为我不在人手又不够,鹿丸只将最初的源头拆除了,剩下一个村子的起爆符拆除工作就落到了拆弹(划掉)忍具专家我,还有透视眼(划掉)白眼天才宁次身上。
要拆起爆符必须做到快准狠无失误而且不引起群众恐慌,鹿丸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俩无疑是对我们实力与专业技术的高度信任。
…可是让我几天都面对这么张怒气未消的冰山扑克脸情何以堪啊啊啊,我在内心默默咆哮。
最终,我向队友和老师道歉之后,在李「这是青春的历练」的咆哮和凯「卡卡西,真不愧是我永远的对手」的慨叹中,被日向冰山淡定的拽走了。
这三个人,从来都没变过呢。
“根据那天的观察推断,这些遍布各地的起爆符有的已经失效,有些接触不良,拆除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宁次看着我东张西望的样子不觉蹙眉,冷声道,“你干什么?”
“那个,宁次,不能是雏田来当安检…我是说搜索起爆符的吗?”我干笑着挠挠头,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和他这么尴尬的一起执行这个长期两人待一起的任务。
日向宁次的白眸微微一眯,紧抿的唇看不出任何情绪。
“什么时候开始,由你选择任务同伴了?”轻声哼笑,他口中的戏谑几乎让我羞红了脸。这可是大忌啊大忌……我垂头丧气,他的嗓音却是一缓,“雏田大人去出任务了。”言下之意就是没人会来救你的,乖乖被本少爷冻成冰棍吧!
…日向宁次你太扭曲了><
于是,我一边腹诽一边跟在宁次后面执行任务。其实工作很简单,就是他看清楚位置,我们奔过去,然后他站在那里抱着臂指挥,我左右前后扑腾来蹦达去气喘吁吁还得小心翼翼的拆弹,顺便很多奇葩的姿势被很多路人甲围观。从木叶南到木叶北整整丢了一圈的人,我觉得我以后没脸上街了……
更郁闷的是,我的姿态诡异正好衬托了宁次的玉树临风,我的紧张颤抖正好衬托了他的冷静泰然。就这一圈,我敢保证又有一个连的女生奋不顾身的加入了「少爷花痴团」,每天捧着白眼狼的照片开小花。而我呢,这么一来以后嫁不嫁得出去都难说。
唉…我算是确信了,我和日向宁次的人生都是同一部电视剧,只不过他的是在彩色电视机上播的,而我的是在黑白电视机上播的——然后只能说命苦不怨政府,只能怪咱太穷……不然想接任务接任务,不想甚至可以转手委托给别人,可惜啊,我现在除了埋怨埋怨宁次腹诽腹诽鹿丸以外神马都做不了。
正当我暗自摊手的时候,某凤梨头中忍挠着脑袋打着哈欠迎面向我们走来。喧闹的大街上,每个人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只有他连迈出的步伐都疲软的慢半拍。
我顿时被这样的散漫刺激到了,不顾本来就快没了的形象叉腰大吼:“奈良鹿丸!是不是你安排的任务?!”
明显没睡饱的鹿丸懒懒的支起眼皮扫了我一眼,目光移到宁次时得到了他白眸中的信息,于是打个哈欠装做没听见打算无视我和我们就此擦身而过。
我一下就急了,居然还敢公然无视我,这娃穿了中忍背心以后就这么看不起人了?这样可不行…代表鞠姐调(和谐)教他= =+
“鹿丸,别以为你穿上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卡卡西脱了马甲我都认识他!”我喊完这话之后,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静谧,所有路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这边,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震惊到没有表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