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被个小丫头说教了。瓜田礼夏被我气的咬牙切齿,脸上刻意的精致邪媚的笑容登时消失。她拂袖而去,差点儿撞到树上。
这时候,一没毛的娃在星星眼瞄了红衣姐姐好久以后刚刚回神,指着我就哇哇大叫:“你居然欺负她你太过分了!啊啊我的女神~”
我黑线,默默的说:“你人又不聪明,还学人家绝顶干嘛……”
黄毛一听自己哥们儿被说,立马像只炸了毛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你简直是€$%#~;@<‰!你全身上下都;$;@;#||/+!”我抹汗,本来想以标准句式「你才……你全家都……」作为回答,后来发现他后缀太长我实在记不住,况且扯上一家人总归不好,所以,在他说累了以后,我打个哈欠抿抿嘴:“下次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记得换个方式。”
“天天小姐果然如传言中的那样口齿伶俐。”黄毛正欲跳脚,原本抱臂稳稳立于树枝之上冷眼旁观的人突然冷笑了开来。这个家伙一开口,顿时满场肃静。我感到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如宁次的淡漠,佐助的孤傲,鼬的优雅,却也带了分狠戾慵懒,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骇的我说不出话。这人一头紫毛,凤眼微眯,高傲的仿佛九天之上的凤凰,身形一闪就到了气急败坏的黄毛兔子身边,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好听的声线潺潺流出,倾泻而下,含着浅浅的讥笑:“天天小姐这沉默,不是被我吓到了吧。”
我咬咬下嘴唇,这家伙该死的这么像白凤凰,长的像语气也像,看着养眼,听着却让人不爽。
白衣紫毛的少年安抚了黄毛兔子便将他挡在身后回过身来,见我不说话,玩味的轻轻一笑:“既然天天小姐还是不愿与在下交谈,不如就以忍术交流吧。”话音未落就射出一排千本,我恍然回神瞅准时机突然掷出苦无。“噌噌”的几下对撞,千本即被全数弹飞。
他快速结印,周围的10人也开始聚集查克拉。我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落在树上,急的大喊大叫:“喂白凤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走你的红地毯我过我的斑马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啊喂!你跑错片场了这里是《火影忍者》不是《秦时明月》啊!”
回答我的只有紫毛的冷笑,和一片噼里啪啦各种遁的声音。
果然,得罪了白凤的下场就是死,而在白凤凰面前欺负黄毛兔子盗跖就是选择了最快的死法……啊啊话说鼬你到底来是不来啊!
于是在我痛到昏倒之前,我感到腰上多了一份温度,耳边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来晚了。”
“鼬……别伤人……”我用尽全力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旋即干脆的脖子一歪,不省人事。
鼬将团子头少女打横抱起,开了写轮眼淡定的扫了中忍们一眼就离开了,留下一票呆若木鸡的家伙在风中凌乱。
“宇智波鼬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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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就是在一个山洞里。我在摇曳的火光中渐渐恢复了意识,轻轻一动,身上的红云晓袍就滑落了下来。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每一寸细胞都像要裂开一般难受,看来那帮中忍把我伤的不轻。不过我身上的外伤明显都已经处理好了,洁白的绷带不松不紧,力道刚刚好,里面是冰凉凉的药物,感觉很舒服。
鼬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拎着两只活鸡进来了,看见我醒了把鸡往石头围成的圈里一扔,就向我走来:“不要乱动不要说话。”他拾起晓袍盖在我身上,扶着我坐起来,小心的不碰到我的伤,拿起水壶递到我嘴边。
“先喝点水吧,睡了两天了。”
我这辈子还从没被那么好的照顾过,不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被十一个人包围并同时使出不同的忍术,我又是烧伤又是割伤又是骨折的,全身上下都是各种伤,包扎起来简直就成了一个木乃伊。我刚刚试图聚集查克拉却发现不仅量少的可以,而且一提气就是钻心的疼痛,查克拉顷刻即散,根本无法发出忍术。
“你中毒了。”鼬扶我躺好,淡淡的解释,“虽然外伤的医疗我略懂一些,可这毒,只有瓜田家特质的解药才能解开。”他顿了顿,继续说,“这毒只要不用忍术便不会发作。现在的情况你自己回去太危险,我又不方便露面,所以这几天你先在这里养着伤。我相信卡卡西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