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这一切我直到他们被老师们罚才知道。此刻的我正一无所知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装死,要是护士小姐再敢过来以量体温测脉搏估血压为由旁敲侧击的跟我打听宁次的三围,我就拿苦无戳死她拿千本扎死她拿起爆符炸死她!我气着气着就悲伤逆流成长江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护士小姐不称职让我对木叶的白衣天使失望了还是因为我发现同学这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宁次的三围感觉很失败……
“真是的,宁次的三围到底是神马啊……”我无意识的捶着枕头,脑袋放空自言自语。
“你想知道?”一听见那个清冷低沉的嗓音我就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我刚刚无意间念了什么,急忙尴尬的讪笑道:“宁次你来啦,坐啊。”一边笑嘴角一边抑制不了的抽搐,我汗颜+黑线+泪目,这货…还能再不自然点不?
“你,想知道我三围?”宁次没有坐下,反而饶有兴趣的抱臂倚在门框上,白色的瞳带了一丝令人肝颤的笑意来来回回审视着我。
…事实证明,还真能更不自然,且不只一点点。我的胳膊举在半空中保持请君入座的姿势不动,现在有点麻了。宁次依旧事不关己一般高高的挂着,表情怡然自得的等待我的回话。
敢情四肢无力还举着胳膊的那货不是你!我愤懑的白他一眼,垂下手揉着酸痛的伤口,没好气的回答:“护士小姐要的。我觉得如果有朝一日她知道了而我不知道不公平。”
宁次同学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音调也跟着一扬:“公平?”
“……”我默默内牛,为毛我觉得我根本跟不上宁次天才的思维?他的话重点到底是落在哪里啊啊!
“你觉得,两个人都知道才公平?嗯?”语调又是一扬,不过和刚才「三围」那句的感觉明显不一样,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掌拍死不用愁的感脚T_T
为毛他的心情似乎倏然就变得超级不好的样子?!泪目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再点点头再摇摇头,我彻底凌乱在了飕飕的寒风中。
宁次看见我疑似脖子抽筋的动作,倒是没有再问我什么。他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随手摸出一个银色的小瓶子递给我:“「银曳」的解药。”
我小心的接过仔细端详:“小鳖偷的?”
宁次点头,又加了一句:“之后别忘跟人道谢。”他可不想这家伙又莫名其妙欠人家人情。
我撇撇嘴点点头。宁次那话啥意思嘛,搞得跟我忘恩负义一样。举起瓶子,一饮而尽,我只觉得浑身的穴道热热的,似乎一直有查克拉不间断的流入经脉,四肢渐渐也恢复了力气。
这果然是解药啊,真给力!我喜滋滋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噌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卷轴。
下一秒,被宁次反扣着手腕按倒在床上。
“你干嘛啊我只是试一试查克拉……”
“这里是医院。”
“哎呀没事不会爆炸不会伤人的你松开我啦。”
“不行。”
“松开!”
“就不。”
“吱呀——”门毫无预兆的打开,我和宁次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石像一般回头看向门口。井野端着纱布和药怔怔的站在那里,反应过来以后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而诡异。顺着她的目光我们发现,宁次的大半个身子都扑到了我身上,头发暧昧的垂在枕头上纠缠在我的发间,我的肩被他握着,我的手揪着他的前襟,由于病服本来就宽松,这么一扭打领口更开了些……
……这个…好像…是有一点…让人误会……
“我看错时间了还没到换药的时候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大气不喘的说完这句话甩上门掉头就跑,隔着门板我们都能听见井野激动亢奋的叫声:“樱~~重大新闻!!”
无语的对视一眼,我和宁次同时松手分开整理衣服,气氛渐渐陷入尴尬。
“呐,宁次。”最终还是我先忍不下去了,“明天的八卦新闻…怎么办?你打算怎么澄清?”
宁次同学不愧是淡定帝,他整理着衣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干嘛澄清,浪费时间。”
我一想也对,清者自清,要是真的解释了可能还真会被曲解成此地无银三百两。
天才考虑的就是深刻啊。我崇拜的瞅了眼宁次的背影,觉得能够揣摩出他圣意的我都变得无端的光芒四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