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可以贷款吗?”
囧了一秒后,日向宁次干脆且自然的拉过我的手,抬腿迈进了日足大人的书房,下意识的松手,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
这家伙一直在纠结这个吗?!她有没有点见未来长辈的自觉性。
事实证明,我没有。
我被宁次拉着,没注意脚下的门槛,于是宁次很潇洒的迈过去然后松手了我很苦逼的扑通一下被绊到向前扑去——很好,还是脸先着地——正正的拜服在日足大人的脚下,以一种很奇葩的姿势。
气氛一瞬间就尴尬且搞笑了。
日足本来惊诧于侄儿的速度——自己默许他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居然刚刚15岁就发展到带天天回来见家长的程度了。结果侄媳妇一见面就对自己行如此大礼,还是以这么…呃高难度的姿势,让他头一回产生了「想笑而不能笑」的苦逼心理。
这媳妇儿就是有本事,一上来就改变了原本书房里被自己营造的很严肃的气氛,虽然这方式比较特别。
果然看到这丫头心情会好不少啊,日足赞许的点点头,不动声色的瞟了宁次一眼。
意料之外的,宁次站在原地蹙着眉无奈的看着地上的某团子头,没有任何上前搀扶的动作。
下一秒,我很小强的自己跳了起来,干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对不起哈失礼了…日足大人我是来借宿的……”
日足的眼睛倏然睁大。
神情复杂的看一眼宁次,日向日足有种被耍了的愤懑。原来只是借宿不是侄媳妇来见家长!他的心情很难描述…就像有人打电话告诉你你中了五百万大奖过会儿又回来告诉你刚刚打错了一样!
半含怨气的瞥一眼宁次,日足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未来的侄媳妇,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不管怎么样,进了日向的门就没有再出去的道理了。(…日足大人乃87了><)天天宁次还小,来日方长。
不愧是见过大市面的日向大家长,刚刚那一系列复杂的心理过程表现在面上只是他微蹙一下的眉。想通了的日向日足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冷凛,很沉稳的下达指令。
“好。宁次,天天在日向府的事宜就交给你安排了。”
不要啊不要我会被后妈…啊不,我是说宁次那白眼狼折磨死的日足大人你要为小女子做主啊看我恳切的眼神~我眸光闪闪的盯着日足大人,以表情表达我的痛苦。
于是在日足的眼里,天天很感激的望着自己良久良久。他愈发满意自己的安排了。
“是,日足大人。”宁次则是好整以暇,似乎对这样的安排早有预料一般。
我在心底默默内牛,这俩不会是商量好的吧?!
…日向里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泡。白眼狼家太危险了,我怎么就这么自觉自愿的跳进来了呢!
后悔死了……
算了,总比露宿街头好。抱着这种错误(?)的观念,和雏田打过招呼的我收拾好我的房间,习惯性留一把苦无在枕头底下把剩下的忍具在宁次的监督下全部封印。处理完这一切我也很累了,换了衣服往床上一窝就倦倦的睡着了。
嗯…日向家的床…蛮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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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6点整。
“碰碰碰碰碰碰……”知道的是敲门,不知道还以为是叫魂呢。我一把捞起床头的苦无扔出去订在门板上:“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用不用我帮你鞭尸?”听到这声音的刹那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才还睡得糨糊似的大脑立刻比用冰块镇过还清醒:“啊!宁次?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日向家。”宁次穿着一身白斜倚在门框上,顺手把门板上的苦无拔下来扔回给我,“总算知道你家的门上为什么有那么多坑了。”
我手忙脚乱的接住苦无放在枕边,回过头迅速双手抱胸缩到角落,警惕的看着那只白眼狼:“好了你快点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嗯,换吧。”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自顾自的说,“雏田大人说今天早上她亲自下厨,我不希望她等太久。”
“是是是我知道了宁次少爷。”我欲哭无泪,那你好歹先出去好不好。虽然知道有白眼的话出不出去其实没什么两样,但是起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的吃人豆腐啊就算我打不过你就算你没把我当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