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反手抱住难得投怀送抱的人,尽量传递着身上的暖意。
我的泪水缓缓浸透他的肩膀,在夜晚的风中有些彻骨寒意。
被冰了一下,我不哭了,站直身体揉眼睛。宁次没说话,只是站在我身前,侧身帮我挡住呼啸的
风。
我一边擦干泪痕一边自嘲地笑。真是没出息,以前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只在母亲自杀的时候哭过一
场,现在到这边倒是哭得比从前还多,真是成了玛丽苏女主属性,让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因为眼泪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什么用也没有。
“谢谢你,宁次。”我由衷地说。在这样一个时刻,其实能安心哭出来也是一种幸福,而他给了
我这种安心。
宁次对我的道谢略微蹙眉,但也没说什么。他抬头看看天色,转身拉住我的手往家里带。
我怔了一下,但没有挣扎。
宁次仿佛察觉我的心思,淡然解释道:“反正总归是睡不着了。准备点忍具干粮,天亮后就去犬
冢家寻人。”说罢便先自行准备起绷带来。
我眼眶一热:“你要陪我?”
“与其在这里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不如去多做些准备。”宁次明显懒得搭理我。
我重重点头,好像方才心头空落落不知做什么好的心情重新充实了起来,利落的转身去收拾东
西,一如往常的每一次任务。
这个时候,有件事情做便是好的。总比胡思乱想无所适从强。
我不知道的是,我转身离开之后,日向宁次望着我的背影,抓着卷轴的手指渐渐缩紧,直到把卷
轴握出指痕。
不是不想劝她去睡,只是明白此时她做不到,所以便给她找事做;不是不想阻止她去找人,只是
知道阻止也无用,便只能陪着她去冒险。起码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还可以挡在前头。
日向宁次默默叹了口气。见面之后卡卡西老师的责罚他已经不想去想了。当日卡卡西老师不通知
天天他们要去抓宇智波鼬,其实是早就料到若她知道一定会跟去吧。
结果她还是知道了。
此去凶险,他无法想象能把宇智波鼬杀死的人会是怎样的实力,若遇到或许也只能放手一搏。
最重要的是防止她乱来。
想到某团子面对宇智波鼬时惯有的不淡定,日向宁次心塞又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犬冢家的人一大早刚打开大门就看见两个明显伫立了很久的身影,不禁被吓了一跳。我一夜未
睡,现在却依旧一点不困,只是脑仁有点隐隐作痛。宁次的精神比我还好,淡然孤傲地站着,冲
犬冢家的人礼貌颔首。
“我们是来借忍犬的,最好是和赤丸关系好的忍犬。”我开门见山地说。
犬冢家的人一脸狐疑地看看我,不信任的将目光投向宁次,似在无声地询问他。
宁次点头:“支援任务。”把纲手大人从睡梦里拖起来说服什么的,虽然困难,但还是在天天的
再三保证和他的盯人承诺下勉强允许了。
真是十分不容易。
既然纲手大人都同意了,那他也没啥好说的。犬冢家的人极其迅速的选好了忍犬交给我们,办事
效率特别高。
我们也立马出发。这条狗比我三年前出去追宁次他们对战音忍时的狗要有能力多了,起码在知道
我们要找赤丸之后,撒欢儿地冲着一个方位夺命狂奔,没有丝毫犹豫或停滞。
所以我们比想象中更早的追上了大部队——当然,我们感知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感知得到我们,
所以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意外。
卡卡西前辈望着我的眸光中写满了无奈。我坚定不移地回望过去,他摇摇头,垂首,不再看我这
边。
我知道他不希望我来,他知道我一定会来,这是无解命题。
大局为重。卡卡西前辈分配完任务,没有把我和宁次算进去。待大家分头在森林里排查寻找线索
时,方才过来找我,而宁次则是尽自己的力也去寻找去了。
“事情进行到哪部分了?”动漫我虽然因为是鼬死所以只看了一遍,各种过程细节却记得相当深
刻。尤其是在鼬之前还有个小迪,我真的不知道在蝎活下来之后,他还会不会自爆炸死万蛇。
应该……不会那么傻了吧?还有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