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孩子都该娶媳妇的年纪了,也不注意点形象。”
“宝林哥说了,形象又不能吃要它干嘛?”刚刚还很温馨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走吧,赶紧离开这里。”游兰赶紧打圆场,宝林是个能提的暗伤,那就像结疤的伤口,提一次就是把伤口撕开,顿时就能鲜血淋漓。
☆、姓程的人
“布谷,布谷。”向来只有铁链声的牢房突然响起几声不同的声音,守牢士兵警惕的看向前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像是鸟叫声,可是哪来的鸟呢?”另一个士兵满是惊疑,像他们这样守牢数十年的人,劫狱的事可是遇到不少,而今他们面前关着的这个,可是很有可能被劫狱的,由不得他们不小心。
“两位大哥,你们听错了吧,我怎么没听到。”千忠突然说。
“闭嘴。”两位守牢士兵异口同声。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还不行么。”千忠讪讪的,与此同时,布谷的声响在次叫起来。
“你们几个出去看看。”守牢士兵总是不放心,指使同伴出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听见外面的号角声了吗?”少年的声音带着飞扬,身陷牢狱却有如此表现,心态好的让人羡慕,也让人忍不住循着他的话回答下去。
“听见了啊。”剩下两个看守侍兵,其中一人回答,不知道这个敌军小将用意何在。
“守卫大哥,不要怪我多嘴,我觉得你们还是想想后路吧,今日界牌关必被攻破。”千忠半真半假的说,戏谑的样子像极了程咬金。
“你哪里来的自信?”隔着铁栏门,士兵蹲下身来,他已随老将国驻守界牌关超过三十年了,三十年风风雨雨,界牌关也发生了太多的世事变迁,可唯一不变的便是屹立不倒的界牌关和无坚不催的老将军。
“为什么唐军不攻关,原因有二,第一是我军元帅薛丁山敬重王不超老将军,第二便是一旦攻关,百姓必定遭受牵连,唐军三十万大军,小小一个界牌关是否能挡的住,这个问题,你有想过么?”千忠也蹲下身。
“今日五更起,到处都是脚步声,同为军人那是去做什么不用说大家心知肚明,就连看守牢房的人都逐渐在减少,这又说明什,当然也不用我说那么明白吧。”千忠咧嘴笑道。
“就算真如你所言,界牌关被攻破,你在我们手里也是一张王牌。”另一个士兵厉声说。
“我……”
“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
“对啊,说这么多干嘛?”蹲在那里的士兵惊觉自己失言了,居然会跟个敌军小子说这么多。
“两位大哥不必过份担忧,我又跑不了,那么敏感干嘛?”千忠依旧蹲在那里,眼睛黑亮溜圆。
“要是连你们都不说话的话我会闷死的,如果我闷死了,你们手中的王牌可就没了。”歪着头的千忠挤眉弄眼,怎么看都是个毛头小子。
“让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吗?”士兵不耐烦了,手里握了块破布准备堵上千忠的嘴巴,姓程的人,你不能让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否则他口中所说那个世界绝对能让你眼花缭乱,从而导致你做一些不正常的行为。
“还不快动手,看戏看上瘾了是吧?”千忠这一喊,士兵激灵了,隐在暗处的人也不得不动了,直到被完全掌控,守牢士兵才看到刚刚被谴出去看情况的同僚已然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
“你们……”因气愤而颤抖,守牢士兵指着被关在牢里的千忠和赶来救他的人。
“布谷,布谷。”青山捏住下鄂发出这样的声音,士兵顿时了然,从一开始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一切就都被设定好了,无奈自己居然被这些毛孩子骗了。
青山天生对音律敏感,很擅长模仿动物的叫声,以前经常以此来捉弄千忠他们,这也算他的一个特殊技能,当千忠听鸟叫声,就知道是他们来了。
今早攻关,大部分人都被调了出去,守牢的却还有十多个,硬拼不是不可以,可两败俱伤向来不是他们要的,若招来更多人情况就更不乐观了,所以青山给出讯号,联合千忠演了这么一出戏,唯一一个没晕过去的士兵被牢牢的掌控在秦英手上,看着眼前这几个人,都一幅没断奶的样子,而他居然栽在他们手上,这让他无颜面对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