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在纠结她知道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在旁记录的故事而已。御目方教不存在预言,只有她爸爸从众多教徒嘴里知道的信息整理集合之后的结论而已。
不过小孩子还是好哄的,在讲了几个大众的神话后,就能和小孩子混熟了。
所以,直到上次离开,森川要还是玩的很开心的。
“要乖乖听话。”
遥与要都被带着参加葬礼。
但是这次,看到上次的教主叔叔躺在棺材中,脸色青灰。
而真正吓人的却不是躺在棺材中的人,却是来参加葬礼的教众。
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像是僵硬的面具,透不到底,甚至还透出一种诡异扭曲的愉悦来,甚至连哀悼的味道带着上扬的欢乐。
曾经那个小姐姐,脸色更加诡异,苍白的脸上似乎把悲伤凝固了,还有恐惧和颓败的糜烂味道,在念着悼词时没有任何波动,相比躺在棺材中的尸体,她更像是一个可怕的死人。
整场葬礼,仿佛是扭曲悚人的夜曲。
葬礼结束后,森川父亲又去联系入教的事宜,原本被嘱咐呆在会客厅的遥与要却偷偷离开了。
“想要去看一下春日,也许可以帮到她。她现在很需要安慰的。”遥这么和要说的。
不知道遥是如何知道小姐姐到底在哪里的,不高兴的要被拉着找到了一处有着奇异声音的某处,那里面似乎有许多人,传出许多要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还有惨叫声,遥偷偷的在缝隙里偷看,渐渐的却开始颤抖起来。
“里面怎么了?哥哥?”
要立刻扒到了缝隙上,从隐约的缝隙中,她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是妖魔在集会!
那个小姐姐就是祭品!
“不要看!”遥一把扯开要,捂住她的双眼,颤抖着,连滚带爬着拖着要向外跑去。
“快点、快点、再快点!”遥无自觉的催促自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带着妹妹努力奔跑。
“有妖魔,会被妖魔追上的,会被妖魔追上的。”要被惊吓着念着,恐怖的场景环绕不去。晦涩不明的光下,凶神恶煞的妖魔在舞蹈,载歌载舞的发出恐怖的声音,做着恐怖的事情。
幸好,那些集会的妖魔沉醉于集会,没有发现兄妹两人,而且父亲的入教申请也不了了之。
只有要回去后,发烧了两天,醒来后,说着他们遇到了长角的妖魔,长爪的妖魔在集会吃人,而遥对于那天的话只字不提。
“我不喜欢小姐姐说如果遥哥是他哥哥就好了,就能陪她玩了。”被妖魔吓坏的小姑娘一抽一泣的说着原委,接着号淘大哭起来:“可是早知道她会被妖怪吃掉,我愿意把哥哥借给她的!只要晚上能把哥哥还回来就可以了!”
不,她可不是被妖怪吃掉。
遥想起那一幕仍旧止不住的颤抖,不同于妹妹看到恐怖的画面会自动忽视并幻化成妖怪,那恐怖的一幕还记在他的心中。
那是一群人,一群穿着教众衣服的男人——在欺凌一个小姑娘啊!
恐惧仿佛扎下了根,那怕再次想起那画面也忍不住颤抖,甚至再次想起会更加害怕,那时他的妹妹就在他的身边。
这个世界很危险啊,要变得更强,要保护妹妹。
要和妹妹永远在一起。
森川要不记得这一幕,但是,不多几年之后,她从所谓的正义伙伴的入教仪式上再次知道了这个教派。
以杀人、掠夺、强J为加入测试的宗教。
“削夺他人生命,那怕是犯人,这种正义,也不是什么正义好吗?杀一个与杀一千个人,没有任何分别!所谓的为了正义潜伏进去可笑死了!”
“你的贞操不在你的YD里,在心里,被强J不是你失去了贞操,而是强J你的人!没有必要羞愧。
虽然这么说吧有些站在高处,但是你要明白道理是这样的!
而且这不是成为加害者的理由,活的悲惨的人千千万,没有谁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罪犯!多可笑啊,你穷你有理,你惨你无罪!”
森川要的言论可是够傲慢的了,这讨厌的样子,是怎么从小时候的可爱样子变成这样了的?在隐隐的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又怀着想要帮着谁的可笑想法,森川要的探查与发言,是哥哥遥一起的努力。
“不过,反正世间人类千千万,败类也不差你一个,至少要坏的硬气一点啊,你是坏人就是要理直气壮一点,何必讲什么过去如何,现在的生活是你自己选择的啊!明明你现在已经过的如此好了,真的想要脱离这种状态不是轻松就可以做到了!你——只是享受这种坏人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