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是我喷血的声音。“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敢打赌,加上球队里的兄弟们,知道这件事的不会超过10个!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们怎么会住一起啊?”
“呃,我刚好想租房,为了省房租……”
“你编理由也编个靠谱的啊。”余茜促狭一笑的表情很是让人印象深刻。
果然,一装B就遭雷劈。
“快暑假那会儿,他眼睛出了点问题,我就去照顾他了。本来想叫他住我家的,可是训练又远了点,所以我干脆就住过去了。”我发现在她面前只能坦白从宽。
“哦,这样啊。你‘那位’不吃醋吗?你应该和他(她)住一起才对吧?”
“哼!谁管他!”
“呵呵。很有男子气概呀。”
“呃,还好吧。”
到这里,余茜站起来把食谱又塞回我手上。
“好了,我该走了。新好男人,加油吧!”
“嗯。”我也站起来,在她转身之前,我说:“那天酒吧门口的事……对不起了。”
“什么啊?我早忘了!”说着她转身,背对着我挥挥手。可是走了没两步,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又调头跑过来,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的问到:“你……真的是那个吗?”
“啊?我确实割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哈哈,没事没事,算我没问!拜!”也不给我再反应的机会,她跑出了图书馆。
女人啊,你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奇妙的生物……
电话响了,我到门口接。
“耗子!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让我忿得没脾气的家伙。
“在图书馆。”
“在那儿干嘛呢?快回来,我饿了!”
“饿了自己泡面!”
“你姓赖哦!你忘了昨晚你答应过什么了?”
“那种情况下说的话你也信,只能说明你笨!”
“你怎么能这样!那我要把以前说的全部收回!你耍赖!你赖皮!……(省略N个)……”
无奈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好了好了,我这就去买鱼,我可先说好了啊,不好吃你可别怪我!”
“怎么会!你放□□我也吃!”
“放‘豆浆’你吃不吃?”
“你……回来再说……”
今年(2008年)6月,余茜过了26岁生日,我和猫猫给远在西班牙的她寄去了礼物。不久之后收到她的消息,她和未婚夫将在年底完婚,邀请我们去参加。
看了她和未婚夫的照片,那男人还是挺帅的,纯正的西班牙血统,不过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余茜说他30岁,而我则很担心她老公会早早地秃头。
我跟猫猫应该会去观礼,哈哈,到时候我把我们家的护发秘方当贺礼送给她!
罗宾(一)
现在是2008年7月30号的21:20分,我们在机场等待国航的CA1426班机飞往北京,小鬼在我左手边玩着PSP。我们即将坐飞机离开这座带给我无数刻骨铭心的城市……
我走在楼梯上,突然听到楼上传来杀猪般的嚎叫。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可能是发生家庭暴力事件了,可这在叫的是个男声,是哪个猛女有这个能耐?仔细一听,这声音明明是罗宾的嘛!
他眼睛不方便,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一步三阶地飞奔上去,在拐角处撞到了打夹板的手也顾不得疼。
门没关,我一把推开。“你怎么了!”
“啊!啊!眼睛!眼睛!好痛!!”罗宾满脸泪水地朝我喊。
我真后悔没带相机,这个照片拍下来一定很震撼。不过我当时看他那么痛苦的样子,也没想这么多。
“怎么了?你眼睛怎么了?”我几乎是扑过去的,使劲掰开他捂着眼睛疼得发抖的手,一股浓重的风油精味道。“你……不会是把风油精点到眼睛里去了吧?”
“好痛!!”他也不理我的话,自顾自地大嚷大叫。
“你等等,我打水给你洗洗。”我赶紧拿个小盆打了半盆水,拿毛巾浸湿了给他敷上,他终于安静下来。
“我靠!痛死我了……”这是他缓过气来的第一句话。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左手也隐隐作痛起来。“你怎么这么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