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给孩子的”这四个字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玩笑话。佩琪给了本一个放心OK没问题的眼神,就蹬蹬蹬的跑到楼上的房间里去了,本数着踩楼梯的声音,到后半截上楼梯的声音就变小了很多,是佩琪怕吵醒还在睡的彼得放轻了脚步。
“佩琪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梅边搅拌碗里的面糊边说。
“而且很懂事。”本补充道。
佩琪回到房间里看了一眼时间,足够她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大佬了,反正就是老子最酷别惹我的就行了,不服battle,顺口溜谁不会编啊,“我弟名叫彼得帕克,搭着地铁喝着可乐,试卷上的A++让人沉默,不是小叽居人气也能赛过周棋洛,yo!”周佩琪真的没黑恋与制作人这个掏心掏肝也出不来SSR的辣鸡游戏,diss是什么?我不知道。
好吧,有点想黑,这游戏她三十三级没有一个SSR,就算用花瓣换也不够,怒卸游戏,再见恋与非洲人。
从没见过自己的女儿不仅要抢自己的钱,还要抢自己的男人的:)。恋与非洲人,头一个!
化好妆的佩琪暂时还没有涂口红,省的一会吃到肚子里去,她不仅怕自己毒死,还有点心疼口红,毕竟有点贵。鸭舌帽上面有两个小铁圈,正好是能让佩琪的小手指伸进去的大小,铅笔裤,黑色的衣服,马丁靴,嗯,她怕是一个马上要去巴黎时装周的小女郎哦!
“我还没有去叫你,佩琪。”梅说着,正抬头“天啊,这个黑色衣服的封面女郎是谁?”佩琪穿着搭配得不错的一身,再加上被梅的惊呼吓到之后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像是某某杂志封面上,身后写着“今年新风尚重回黑白概念?”的模特。
佩琪不想听到封面女郎,一点也不想,她没有托尼史塔克、没有好看的前男友、没有前男友的前女友、也没有前男友的前女友的妈妈家的狗!
“这是你妈妈给你配的吗?”梅问道。
“我自己瞎穿的。”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不懂时尚不知道怎么搭配,就是觉得这么穿好看又撑得住场over!
彼得帕克揉着惺忪的睡眼,浑身无力地从楼上一点一点的蠕动下来,他一点也不想起床,昨晚被那种绝对不会再受欺负的兴奋折磨得后半夜才睡着,他似乎好像听到了狗狗用爪子抓墙的声音(其实是佩琪的笑声),然后才睡着。
“家里来客人了吗?”彼得的手架起眼镜,揉了揉眼睛,没了眼镜他什么也没看清。
“我是佩琪。”佩琪嘴里叼一张卷起来的饼,含糊不清地说,西方人觉得东方人都差不多,不能生气,杀人犯法,原谅他没带眼睛又脸盲吧佩琪,给他一个变成蜘蛛的机会。
“昨天佩琪……”昨天佩琪也不长这样啊!彼得帕克内心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个小恶魔是昨天的那个小天使,昨天明明挺可爱的,今天有点凶。等等,这什么味道?黑咖啡,甜过了头的焦糖,梅婶喷了香水吗?
等他坐到餐桌准备吃饭的时候,他终于发现,香味又是从佩琪身上发出来的,彼得看了佩琪一眼,如果说她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个衣服,下垂眼楚楚可怜的话,这个味道绝对不适合她,但是她今天换了一个造型,整个人都很小恶魔,不是大恶魔,不是女巫,是那种调皮捣蛋的小恶魔,就算活了一百年还是保持着童趣不过又充满故事的那种要糖的小捣蛋鬼。
哦,彼得,收起你像是诗人一样澎湃的词汇,有点恶心!彼得帕克在心里对自己说。嘿,昨天我还说我是天才不是吗?彼得瞥向了坐在自己旁边吃饭的佩琪,小口吃着卷成卷的饼,左手刷着手机,上面是什么?汇率软件?数字有点大,佩琪就是像是史塔克工业的那位波兹小姐的缩小版,早上看着世界的汇率的商业经营的世界。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佩琪只是在看看自己那四千块钱到底是多少美元而已。不用美元算的话压根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钱。
彼得草草吃完了饭,带着佩琪去了学校,准备坐校车去哥伦比亚大学参观,刚到门口,佩琪看到一辆校车载着一车人欢乐的出发了。
“这辆公交车……”彼得看到了车窗里有几个认识的脸,立刻愣住。
“怎么了彼得?”佩琪还想拉着他往校园里走。
“这辆公交车就是我们要坐的那辆。”彼得终于把话说全了。佩琪脑子里飞快的计算了一下自己在拥堵的纽约追上一辆限速大巴车的可能性,很好,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