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脑子里面唐治和副官的话在脑海里面徘徊,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双眸放出了精光,“唐苏念与张启山都去了北平,可知道北平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似乎是为了二月红的夫人求药。”
不!不是!陆建勋心中狂喊,唐苏念比张启山更早一步去了北平,若是真为了二月红的夫人求药,又怎么会相差了这么多天,而且一回来就搬出了张府,药求回来了,却把顾清和唐治更是把张启山和二月红挡在门外,想来……
“去打听一下北平发生了什么事,越快越详细越好,着重调查新月饭店!”
“北平……”副官面露难色,“方长官似乎和新月饭店的尹大小姐……”
陆建勋一下就冷静了下来,面上那急切的神色不显,摸着下巴略沉吟片刻,“去查查那日在场的人,是否有能入手的。”
“是。”副官领命下去。
陆建勋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眸脑海中回响着唐治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比起张启山我们更恨裘德考,唐长官和裘德考,你选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得慢又晚,那是因为我上万字的存稿没了,哭死TAT
☆、OP.39 死亡?
“不好呀佛爷,我们现在是五黄煞遇上了阴气煞,要在东方位摆一串白玉风铃啊。”
唐苏念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她靠在墙壁上闭目休养,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然开始感觉到了疲惫,有了睡意,她心底嘲讽的一笑,怎么可能呢?想来是出现了错觉了吧,她从日本实验室出来开始,除了打针吃药在那朦胧扭曲令人兴奋的幻觉中昏睡,其他时候可是无法感觉到有任何一丝的睡意,即便那一日她一整天都未曾停歇过。
不过……她似乎……真的困了……
她和张启山都安静的闭目等候,唯独齐铁嘴,平日离没走几步路就喊累的人如今却是活跃得仿佛浑身的力气都没处花。
他忽然想起就算找到了东方位,自己也没有白玉风铃可以摆,转眸却见在墓室中隔得老远的两人都靠在一旁闭目休养,张启山坐得笔直,本就穿着古铜色的衣服,现在这么端正的坐着更像是一座早就被雕刻固定好了的铜像,一副任他天崩地裂我也岿然不动的模样,反观唐苏念靠在墙壁上气息平稳仿若睡着了一般。
“你们可还真够宽心的,合着就我一个人受困了,你们都坐着羽化升仙了?”齐铁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放下罗盘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坐吧坐吧坐吧,一动不动坐在那儿,你一个时辰可以,三个时辰可以,一天呢?三天呢?一个星期呢?你们总归得面对现实吧?”齐铁嘴站到张启山耳旁放大了声音,“我们受困……”
他还没说完就被张启山闭着眼淡定伸出的手推到了,“我听得见,算了那么久都算不出来。”
“佛爷佛爷,你总算跟我说话了,我刚才说到,我们是五黄撞煞。……”
“挑重点来说。”张启山的耐性又要开始接受齐铁嘴挤牙膏讲故事将原由的考验了。
“你看啊佛爷,这里有六十四个洞口,只有一个出口,当中有四千六百多条路线,我们一条一条试过来,那也得十年八载啊,我真是想不明白了,二爷家里人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他转头看着仍旧紧闭双眸的张启山,“佛爷,你能不能听我算命啊。”
齐铁嘴刚说完就感觉到了后脖颈处有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转头望去却见到了从其中一个洞口出现的二月红。
“二爷!”齐铁嘴看到二月红的身影很惊喜。
“八爷!”二月红看到齐铁嘴心底也很高兴,原本以为只有齐铁嘴一人在这儿,却没想到还见到了张启山,虽然,他浑身是血,看起来很是狼狈,“佛爷,你的手……”
“没事,你没受伤吧。”
“哦,没有,这山洞既然困不住我舅姥爷也同样困不住我。”
“佛爷,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二爷,你赶紧带我们出去吧。”
二月红笑笑,拿出了舅姥爷留下的手稿递给张启山,“这个洞穴布置十分精密,所有房间连接在一起,如果没有正确的方法,我想,走一辈子也走不出去,但如果能够找到,一个唯一的出口,再一层一层的往外走,就一定能走到洞穴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