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手塚就这么静静的望着越前,突然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垂头狠狠吻住有些苍白的嘴唇。也许是湿漉漉的衣物贴在身上分外难受,又或者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越前温暖的体温点燃了心中的欲望,他用力撕扯着,直至彼此赤诚相对。
急促喘息,看着满脸通红却又放任自己为所欲为的越前,手塚紧紧皱着眉,略显粗鲁的将他压在墙壁上,手指分开浑圆结实的臀瓣匆匆扩张了一下,便将胀痛不已的性器狠狠顶入紧致狭小的甬道。未能得到彻底放松的甬道火热干涩,紧紧绞缠着最敏感的顶端,力道之大让手塚也感觉到了疼痛。可就是这疼痛却让他更加焦躁,不管不顾的死命往更深处挤。
身体犹如被利刃刺穿的感觉让越前痛得脸色发白,可他却紧咬着牙闷声不吭的趴着,任由手塚一次次用力的撞向自己。无论怎么说,部长的父母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都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宁愿让自己疼,被身后的人当成发泄的工具,也不愿看到这个人把一切都忍在心里。
在越前之前,手塚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亲密关系,生理需要也是自己解决。所以面对这名副其实的第一次,又是自己最爱的人,他很快便攀上了巅峰。身体极致的愉悦和心中莫大的痛楚交织在心头,让他无助的抱紧越前,垂头在他汗湿的颈间无声哭泣。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吃力的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手塚的发,直到颈上滚烫的液体渐渐冷却,越前这才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部长。因为我,才让你的父母被Darkness袭击,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努力平复着失控的心绪,手塚沉默了很久,低低的道:“也许这样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吧。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如果意识还在,他们一定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的怪物。是我,是我一直心存执念,才束缚了他们……”
手塚的平静让越前觉得心慌,很想转过头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才一轻轻动作,身后传来的强烈刺痛就让他不自觉的闷哼一声,指尖死死抠住了墙壁。
“我弄疼你了么,龙马?”听到越前压抑不住疼痛的声音,手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深埋在他体内,连忙小心翼翼的退出,打横将他抱起来快步走向一旁的沙发。轻轻分开越前纤瘦结实的双腿,先看到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白浊中夹杂着一缕缕刺目的鲜红,手塚眉心紧蹙;当看到那圈翻卷红肿的嫩肉时,手塚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最爱的小孩,一直放在心底疼爱舍不得让他受到丝毫伤害的小孩,却在他近乎**的对待下伤痕累累,他的行径跟禽兽有何区别?
见手塚一直紧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越前不由得涨红了脸,连忙蜷缩起双腿抓过一个靠垫抱住,小声道:“没什么,也不是很疼的。”
不是很疼,也就是说还是疼的。紧抿着唇,手塚起身去找了药,也不顾自己还是赤裸着的,径自半跪在越前身边,先帮他清理出体内残留的液体,这才格外小心的将药涂抹在穴口和甬道内壁。
也许是害怕越前疼痛,他在涂药的时候一直轻轻吹着气,却不想这于身体敏感的越前而言是莫大的刺激。火热的内壁不自觉的绞缠住在体内摸索着的手指,甬道在又疼又涨中生出异样的快感,让他难耐的蜷起脚趾,张着嘴轻轻喘息。
“龙马……?”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绞紧,手塚微微疑惑的抬头,一眼就看到越前白皙漂亮的性器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再向上看,一双湿漉漉的猫眼缭绕着氤氲的情欲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落入眼底。
身体再一次热了起来,小腹纠结的程度比刚才更甚,让手塚也不由自主的喘了口气,被夹在甬道中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翻搅。凑过去轻吻色泽诱人的顶端,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拨弄不断吐露情液的小孔,感觉到越前身体一紧,他像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开始吞吐在自己撩拨之下猛然涨大的柱体。
“部长……”身体无法控制的向上一拱,越前喘息得难以成言,舌尖轻舔着干涩的唇瓣,格外渴望无助的望着那双暗沉的凤眸。
嘴唇沿着白皙纤瘦的身体一路向上,吻上颤抖的唇瓣时,手塚哑声道:“叫我的名字,龙马。”说这话时,他已经感觉到越前主动抬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并用湿润的**不断磨蹭着敏感的顶端,一张一合的像是要吞入体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