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除了跡部景吾恐怕再没有这么混账的家伙了,明明张口闭口都是华丽,怎么丢得起脸去订做这样的东西!越想就越觉得想要破口大骂,但同时身体的渴望也越来越盛,越前难过的夹紧双腿,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
忍忍就会过去了吧,再去冲个冷水澡就可以了。明明是这么想的,可手却像不受控制一般伸过去拉开了抽屉,将包装精美的盒子取出来打开。只看了一眼,精致白皙的面孔就立刻涨得通红,越前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喉结。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从前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真有这么大吗?
也许是那东西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越前只觉得甬道抽搐得更厉害了,还有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滑出,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塞进身体。思绪有些混沌,手指机械的拿出放在盒子中的润滑剂涂抹在触感极其真实的硕大柱体上,他翻身趴伏在床上,一手分开浑圆结实的臀瓣,一手拿着柱体颤抖的探向剧烈开合的**。
“唔……”甬道被一点点撑开,带来熟悉的钝痛不适,越前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更加急切的将柱体往身体深处推进。等到尽根没入之后,他拨开柱体底部的开关,立刻感觉到那硕大的柱体开始在甬道内蠕动、翻搅,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最敏感的地方。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越前浑身剧烈颤抖,用尽了力气才勉强半跪住,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双眸紧闭,想象着在甬道中肆意翻搅的跡部本人,他压抑不住快感沙哑呻吟着,抬手握住胀痛的性器用力撸动。也许是太久不曾做过了,又或者是甬道内的侵犯太过真实,越前的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就攀到了顶峰。
重重跌入被褥,手腕颤抖着抽出仍在体内搅动的柱体,越前不顾浑身是汗,把自己紧紧蜷缩成团。身体的空虚已被满足,可胸口的空虚却在无限扩大,他觉得自己从未像此刻一样思念着跡部,思念他温暖的怀抱,思念他在情事之后不断亲吻自己,说着“我爱你”。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景吾。我们还能见面吗?我还能坚持到你来接我那一天吗?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你久久不来……将脸深深的埋入柔软的枕头,任凭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心脏,越前紧闭着双眼,无声的哭泣。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越前终于平静了,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洗漱。他其实很想今天什么都不做,就这么一直躺着,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还有事要做。
就在昨天,他在深入城市腹地时发现了这半年来的首位幸存者,是一位浑身是伤,瘦小虚弱的老妇人。那妇人仿佛已饿了许久,吃光了他随身携带的所有食物,却还是不满足。她孤零零缺衣少食的样子实在可怜,看得越前生出了恻隐之心,忘记了一直以来的坚持,不仅将她送回落脚处,还承诺今天会送去吃食与衣物。
洗漱完毕,越前仍觉得自己浑身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头也略微感到眩晕。胡乱的吃了点东西,再吞下几颗药作为预防,他背着塞得满满的行囊开车出门了。沿着昨天标记的路径直前往与妇人约定的地方,下车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靠在车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克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浑浑噩噩的走向约定地点。
远远的就看见那妇人在冲自己招手,越前快步走了过去。他现在只想快点完成这件事,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因为,在这个危险的城市里,一点点小病就可能要了他的性命,而他还不能死,他还要等到跡部来接自己。
越是靠近,就越觉得那妇人的笑容有点古怪,越前不自觉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微微蹙眉。凭借向来敏锐的直觉,他觉得情形有些不对,才想扔下东西往回走,背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击。强烈的痛感顿时泛遍全身,向前踉跄了几步,他一转头就看见身后不知何时围过来两个中年男人,手中握着两根粗大的木棍朝自己逼近。强忍着疼痛,勉强躲开对方的袭击,他几次想要拔枪射击,但最终还是没能狠得下心。那毕竟是活生生的人,他下不了手。
被一个男人一棒击中了小腿,越前痛得脸色发白,软倒在地上。紧接着,他的双手被一左一右死死制住,唯有头还能倔强的仰起。眯眼看着笑眯眯走向自己的妇人,他咬牙怒道:“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看你过得很好的样子,想让你带我们去你的落脚点。”那妇人一扫昨日虚弱无助的模样,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冷冷的道:“放心,大家都是免疫者,我们不会要了你的命,只是想在你那里获得些生活必需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