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深呼吸一口气,八贤王是个断袖,这个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勾引是勾引不成了,现在也只能扮可怜博同情了。
希望八贤王能捡捡为数不多的良心,告诉她面熟的原因。
秦音道:“贤王,今生不能做夫妻,那便只能祈求来世再相逢了。”
秦音泪光涟涟,道:“奴家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八贤王揉着眉,道:“你讲吧。”
他这个年龄仍未成家,确实挺让人浮想联翩的,也不能全怪秦音脑回路奇葩。
秦音道:“奴家知晓,因奴家与贤王的贵人有几分相似,贤王才愿多看奴家几眼。”
“不知奴家有没有这个福分…”
八贤王抬眉,秦音眼里满满都是能将人淹死的甜腻的情意。
八贤王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秦音便知戏演得差不多了。
秦音道:“敢问贤王,奴家与哪位贵人相似呢?”
秦音看着八贤王,八贤王也看着秦音,且不知银河深几许,只剩下了脉脉不得语。
展昭又一次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
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他终于鼓足了勇气,默默地,贴着床边,一寸一寸挪到地上,踢着鞋,穿上外衫,寻思着在外面过一夜算了,也省得在屋里看这糟心事。
正当展昭系衣带的当口,他听到了八贤王略微低沉的声音,道:“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而后又听到秦音似是带了哭腔的声音:“重要。”
展昭回了头,然后就听到了一句差点让他将衣带给扯断的话。
八贤王轻笑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阿音,你跟本王回东京城吧。”
展昭瞬间就想把桌上的茶杯扔在八贤王脑袋上。
他想问八贤王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那个秦音,三百六十度,度度是算计,八贤王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还叫秦音跟他回东京城?
八贤王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哦,不,是被赵爵踢了吗?
展昭突然就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赵爵跟八贤王,可真是兄弟俩。
头顶一片青天,脚下一片草原。
展昭悲悯地看了八贤王一眼,几乎可以预见,等到了东京城,东京城一片青青草原的盛景。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音:大宋是我家
绿化你我他
☆、亲
不管展昭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八贤王都执意要把秦音带回东京城了。
展昭劝了一遍,八贤王不听,展昭也就不再去劝了。
毕竟展昭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楚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一个江湖人,劝八贤王一次是情分,劝两次,那是文臣谏官该干的事,而不是他一个受人之托,保护八贤王安全的江湖人干的。
展昭坐在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
屋里八贤王与秦音鸡飞狗跳闹到半夜,展昭只当自己是空气,什么也看不见,事实上,八贤王与秦音也确实将他当成了空气,旁若无人地聊起东京城的风土人情。
展昭听得只打哈欠,然而秦音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把秦音从床上挤下来,于是手撑着脸,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音余光撇到展昭趴在桌上睡着的身影,便与八贤王约定好出发的日期,不再继续在屋里停留。
秦音轻手轻脚离去,然而还是吵醒了展昭。
展昭揉揉眼,懵懂里带着点迷茫,和前三辈子可谓是一模一样。
那时的秦音就喜欢看他这种小表情,整日里没事便去逗他,一逗就逗了三辈子。
如今秦音再瞧见展昭这种小表情,心里不可谓不叹息,好好的一个南侠展昭,怎么说弯就弯了呢?
这样想着,秦音便看到展昭身后只着中衣的八贤王,眉目如画,举止风流,然后秦音瞬间便觉得,展昭这弯的,当真一点也不亏,她若是个男子,指不定也被八贤王给掰弯了。
毕竟八贤王的长相,实在太戳她的心了!
秦音回到自己屋里,妆还没卸完,就听见赵无眠在外面敲门,不用想,也知道是来叫她母妃,以此来督促她赶紧睡了八贤王的。
“进来吧。”
秦音深呼吸一口气,她好歹也是一个活了四辈子的人了,怎能被一声母妃给吓住了呢?
再怎么,也得是两声母妃才能吓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