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看出他还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手上便用力一扯径直撕开了已经半湿的衣襟,江芜应景的打了个寒颤,裸露的胸膛上尚有未消去的淤青跟淤血,路承手掌温热,江芜跟被人戳到死穴一般冷不丁僵住了身子,精瘦的窄腰被手掌握去钳住。
铁链晃动的声音分外刺耳,消瘦许多的男人跟落入陷阱的兽类一样红了眼睛,他只觉得燥热难耐,心口蛊虫发作起来的药性能掩盖住他所有的理智,江芜喉结上下动了几下发出嘶哑的喘息,路承硬扳着他的下巴不肯松手,僵持之间江芜先垮了肩膀软了腰身,近乎投怀送抱的举动让连荤腥都没沾过的青年愣在了原地。
怀里的身体热得吓人,路承愣了一瞬紧接着做出了反应,他手上用力直接扯断了江芜的腰带,说不清是懵懂的莽撞还是别的什么,他急匆匆的抚上的江芜的腰胯,带着茧子和粗粝伤疤的手心贴着烫人的皮肉用力揉搓了几下,江芜靠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发着抖,红潮爬满了清秀的面颊,路承摸不清状况只是遵循本能捞起了他的腿。
路承手心的疤是小时候留下的,后来习武再加上四处奔波,手心的伤就成了厚厚的一道疤,横着截断了他的手掌,路承没什么经验,钳着江芜的腰跟上瘾似的一个劲磨蹭,江芜身上太烫了,不像是高烧导致的,他心下正疑惑,目光不由得往下扫了一眼,瞬间变了面色。
江芜身上还有别的印子,暧昧的红痕留在胯骨和小腹上,穿在身上裤子对于瘦弱的腰肢太过宽松,腰带断后下身很快露出了大半,腿间的性器半勃,铃口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染了明显的水渍,江芜整个人都在打颤,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来,路承咬紧了后槽牙硬生生寒了面色,他松开手任凭江芜被吊在原地情难自持的晃着身子,转而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马鞭。
路承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这个人挫骨断筋困在自己身边,又想将他拆吃入腹融于骨血,他将心头的妒火跟恨意都强压下去,江芜烧得难受,踮起的脚尖吃力的维持着平衡,被吊起的腕子承了大半的重量,路承后撤了两步将距离拉开,一扬手,黑亮的鞭子毒辣而精准抽中了腰侧,江芜绷着身子嘶哑的喊了一声,燥出来的汗珠沿着鬓角溅在了脚下的兽毯上
“说你该说的。”成片的吻痕被长长的一道鞭痕盖过,路承手很稳,他似乎已经肖想了许多遍这样的行径,做起来格外的轻车熟路,他笃定江芜会开口所以第二鞭迟迟未落。
江芜浑浑噩噩的夹紧了腿根,种在他体内的淫蛊折磨了他很多个年头,每逢发作神经都格外敏感,他早就知道站在他对面的人是谁,路承掌心的疤太明显了,可他无话可说也没法相认,路承太年轻,他应该有他自己的路,而不是继续跟他搀和到一起。
江芜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能猜到路承应该已经长大,像个正八经的天策将士,不再是小时候被他藏在屋里偷偷扎马步的毛孩子了,他没答话,体内作乱的蛊虫因为没有解药而愈发凶狠,他能活的时日不长,只需再拖上几日就该命丧黄泉,死相或许会难看些但他终究是把路承干干净净的择了出来。
“我……不知……粮草,部署,都……都与我无关,呜……呜——!”鞭痕处的灼痛在往骨头里钻,路承的第二鞭到底是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他的腿根,鞭尾扫过一侧的精囊,半硬的柱身都被抽得晃了两下,江芜面色潮红无法忍耐的呻吟出声,留在他腿根的鞭柄被他自行夹紧,路承手上用力往里一蹭后穴里溢出来的肠液已经晕湿了黑亮的鞭面。
深红的鞭痕立刻就肿胀了起来,疼痛和情欲都是成倍的,江芜跟发情的雌兽一般扭晃着腰肢,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帐外还是风雪呼啸,而他的身体里却像是蓄了一汪热油,衣衫敞开裤子褪到了膝弯,他连站都站不稳更不用说别的,束着手腕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江芜眼前发黑,夹紧的腿根隐隐发抖,被抽红的性器颤颤巍巍的贴着小腹立直,眉眼间除去惑人的媚意之外还有一种极深的绝望。
“江芜,我不听废话。”鞭子卡在腿间压着平整的会阴和性器根部,路承手上用力将鞭子往上提,江芜的两只脚本就是堪堪点地,经他这么一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腿间,酥麻跟压迫的疼痛同时侵占了神经,路承面色阴沉的揪住他的发尾逼他抬头,鞭子沿着股缝往后头那处穴口一插一捅,江芜全身都剧烈的抽动了一下,一声极为痛苦的呜咽卡在喉间化成了零星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