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寄余生_作者:生为红蓝(61)

2018-04-01 生为红蓝

  一年多的时间他们没少胡来,本就契合的身体更为默契,江芜尾椎酸麻,深处的腺体被路承抵着轻碾,要碰不碰的滋味让他痴迷而主动的将身体前倾,发饰因而坠落到了褥子上,腰胯因而被扣住扶稳,发丝从背上歪到肩头倾泻而下,路承抓着他的腰,肆意狠戾的将性器送进他的后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清晰的水声,卵蛋似的顶端豁开深红的穴肉,从穴口的褶皱到深处的腺体,江芜后穴里的每一寸都被他蹭过侵占,窄小的穴道被撑得严严实实,因为得趣而流出来的肠液也被一并堵了回去。

  心口的疼痛渐渐化解开来,江芜在床上对路承是坦然的,他会接受路承所有的行为,哪怕是突破了他廉耻的底线,路承咬着他的耳垂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自上回蛊发之后就一直没得空跟江芜腻歪,新账旧账加到一起,注定了今天没那么容易做完。

  腰胯被钳住,江芜乖顺的俯身下去将腰臀抬高,路承就着结合的姿势让他趴伏在床上,性器因而进得更深,囊袋圆滚滚的贴着满是水光的臀缝,硬茬似的耻毛也扎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江芜揪着枕头抽噎出声,路承瞥到枕边零星的污秽便改了主意,他捞着江芜起身,又把剑拔弩张的性器抽了出来。

  屋里还有一张软榻,他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裹好江芜之后抱着他走了过去,榻面冰凉,江芜眼角泛红的揪着白花花的狐裘不肯动弹,路承年轻火力也旺,他把江芜堵到榻里,揽过他之后让他直接裹着狐裘坐到自己腿间,性器第三次顶开了湿软的穴口,江芜这会说什么都不肯放他再拔出去,所有穴肉收绞得异常用力。

  路承顶胯将怀里人狠狠贯穿,狐裘的质感很好,贴身穿保暖效果更加,唯独让他不满的是江芜始终都揪着手里的狐毛,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抓挠他的肩头手臂,骤然加剧的侵犯让凌乱的呻吟声掺上了哭腔,狐毛也蹭到了湿润的铃口,路承看出他快到极限便再接再厉的加重了动作,拇指同时按牢了铃口边缘的狐毛,江芜瞳孔紧缩泪珠成串的滴落,内敛风雅的面容上满是化不开的情潮,素净又妖冶。

  “拿……拿开……承儿……呜——承儿……我……我错……我错了……承——呜嗯……”

  乌发如漆狐裘胜雪,赤裸的身体从狐裘的缝隙中暴露出来,呈现出动人的浅红,路承觉得自己大抵是在不经意间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他只卸去了裤子和胸口的软甲,烛天的红袍短衫使得他愈发精神干练,性器狰狞的立在腿间,被湿软的穴口容纳吞咽,路承额角的青筋绷了出来,他啃上江芜的脖子想看他更多意乱情迷的样子。

  “换一种……师父——别叫承儿,换一种……你换一种叫法,我就让你出来。”路承额上燥出了汗,他将性器送到最深的地方按着江芜的后腰不让他躲开,伞头百般挤压着凸起的腺体,江芜情到深处往往会扭着腰肢迎合他,如今被他抵在极点上限制动作自然是不肯老实。

  水声变得细微但却愈发淫靡,腺体被挤压到几乎平整,江芜小腹痉挛似的抽动了起来,被狐毛堵住的铃口又痛又痒,柱身跳动的频率明显加快,腺液很快润湿了路承手里的狐毛,但离射精终究是差了临门一脚,江芜抽噎着睁开水汽弥漫的眸子,失了清明的眼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欲,路承心尖都快被他看化了,吻去泪渍的动作轻柔无比,手上却恶劣之极的将狐毛捻着刺进了脆弱的铃口。

  他想听江芜唤他夫妻之间的称呼,只是心血来潮,挤压心底已久的欲望借着情欲的苗头占有了他的脑海,他知道江芜肯定说不出口,但却仍旧兴致勃勃的想看他能被自己欺负到哪一步,后穴愈发的湿了,江芜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楚,路承扣着他腰的那只手转而去捏他腰侧的穴位,酸胀又舒服的滋味险些让江芜直接哭断气。

  纯白的狐毛被液体打湿浸透,刺在铃口里堵塞着狭小的精道,江芜俨然已经到了极点,小腹起伏剧烈甚至连后穴都收绞的异常急迫,路承仍然不肯罢休,哪怕江芜再软软的唤他一句承儿他都能满足,年轻英俊的天策将军笑起来还是想一个大男孩一样,他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唯独在江芜面前他永远都是从前那个热烈率真的孩子。

  “饶……绕了我……承……呜——呜——!将军……路将军……呜嗯——!!”性器被近乎残忍的狠狠攥住,江芜哽咽着尖叫出声,炸裂开来的钝痛混着狐毛刺到尿道的刺痛,体内的性器以一种近乎可怖的力道死死的凿进了深处,口鼻在后穴高潮的瞬间被堵了个严实,江芜完全被路承顶进了榻里,瞳孔紧缩了一瞬试图聚焦,但很快就被凿入腹脏了抽送顶散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