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红绳勒出了印子,原本只是情趣的东西时间一长就束得洛笙两条手臂都没了知觉,沈辞安呼吸愈发乱了,他闭口不言,眸子里的光亮却黯淡了不少。
他和洛笙的第一次并不愉快,那两个养着洛笙的势力主不在谷中,他受托勉强照顾他几日,李君澜的仇人贼心不死,洛笙被那种人抓到便免不了一番挣扎,他提剑挡着洛笙的面将那些暴徒残杀殆尽,洛笙被灌了药,瘦弱的万花燥得将自己的指骨啃咬出血,他从未对任何人心生怜悯,洛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沈辞安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洛笙解了药性,多出来的雌穴似乎可以解释李君澜和郭燃的倾心,但沈辞安总觉得绝对不止如此,洛笙很好,温润秀气,沉溺情事的时候像是懵懂的幼鹿,总是用水光融融的眸子望着他,浅褐色的瞳孔没有一丝妖冶的气质,可就是能勾得他无法自控的越做狠。
那时他不知道洛笙是哑的,混乱之中他忽然觉得自己和洛笙并不是第一次相见,他试图逼问,伞头闯进宫口大力鞭笞者柔软的内部,他将身下人肏干得用手去扣地砖的缝隙,逼得他用双膝撑起身子直至被地面硌伤,问不出来结果他就一时脑热卸了洛笙的下巴,青年生生被他做得晕死过去,等到另两个人赶回来的时候洛笙还在高烧,郭燃忙着照顾只给了他一掌,而李君澜抄着枪硬是将他小腹捅了个对穿。
沈辞安没脱道袍,他腹间的伤也只是将将痊愈,郭燃若是回来可能都不需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他解开洛笙身上的事物,性器避开宫口转而继续攻略湿热的花径,洛笙似乎是不能再高潮了,他面色潮红的战栗着,嘴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声,郭燃夜里回来要了他两次,潮吹过的雌穴还能体会到绵软入骨的快感,但已经无法再溅出水渍了。
他让洛笙环住了他的颈子,瘫软无力的青年身上带着淡淡的药草香气,他被养在这暖阁里,从头到脚用得都是最好的物件,昔年的伤痕都已经平整,沈辞安兜着他的腰胯将他按在自己身前,房门推开的声响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被乳尖折磨已久的肉珠一碰他的衣衫就痛痒难忍,洛笙终究是在郭燃进门的时候落了泪,哑声的哭泣一下一下的凿在沈辞安的心尖上。
热稠的阳精尽数浇灌进洛笙体内,雌穴被迫的高潮使得洛笙几乎没了呼吸,他虚弱不堪的被沈辞安抱着,隐隐发抖的身形被柔软的长发尽数盖住了,郭燃没说半个字,他只是一掌劈向沈辞安的肩头试图将洛笙夺回来,道子身形一垮口中溢出些血来,手上却半分都不让。
“……你转告李君澜,要么你们两个生死局来打,要么就别想我抽身。”
他想起来自己何时见过洛笙了,那是三年前的扬州擂台,现在想来,应当是洛笙的旧情人邀他一战,他从不避战,输赢的赌局早已开到了天价,扬州三月春暖花香,他执剑上擂,战至酣时有一个惊慌失措的青年出声提醒他有暗器。
他避开想要他命的暗箭打赢了对手,他记得那个战败的人是气急败坏的离开高擂的,人群中一个单薄瘦小的万花被他抓住了手臂硬拽着离开,他不甚挂心的随意一瞧,只看到那人窄瘦的身子和苍白的下巴。
第02章
洛笙被沈辞安折腾半晌,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他总是经不住情事,李君澜和郭燃两人都回来时往往会因此约法三章,洛笙底子单薄,娘胎里带出来的亏损很难在短短半年里就补回来。
薄被遮去半个下巴,洛笙有个一睡着就爱往被子里缩的习惯,郭燃把被角往下拽了拽省得他把自己憋到,熟睡的青年因而有些不满的呢喃出声,带着红痕的颈子和胸口被软绸盖着,被角一低便使得里头的风景露了出来。
乳尖和雌穴都上过药了,沈辞安一个杀胚半点轻重没有,郭燃昨晚上了一半药按不住怒意又出去揍到他吐血,洛笙皮肉嫩,往日里稍稍用力搂一下都能硌出个红印,他和李君澜起初也没分寸,一晚上折腾下来弄得洛笙半身都是淤青,纵使用顶好的药膏来抹也得五六天才能完全消下去。
沈辞安啃咬过得的地方渗了血,洛笙缓缓转醒,稍一动手臂就带得软绸下滑,凝血的齿印留在他心口,离红肿的乳尖约莫就隔了一指宽的距离,郭燃下意识的俯身去抱他起来,洛笙满身温软,过于瘦削的身形几近女子一般柔弱无骨,他拢住青年的长发轻轻拨到一边,洛笙倚在他的肩头,因为困倦而迷茫的眸子飘乎乎的转了两圈,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才略带惊惧的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