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般来说:大一新生的课程基本都是公众课,专业课是少数中的极少数。课外实践、实习,课外培训之类的东西更是少得可怜,大一基本就是各种悠哉游哉,休闲到像度假一样。但不知怎么冬月所在的这所学校的学生总是过的非常的“充实”。
今天是篮球赛,明天是足球赛、排球赛、网球赛、羽毛球赛等各种体育比赛。明天是辩论赛、书法赛、广告创意大赛、创新发明赛等各种文化类比赛。
最让大一新生吐血的是因为今年学校招收了一批各个领域里年轻有为、志向高远的年轻才俊作为专业课讲师,原本应该是除了玩就玩还是玩的大学生活不再像众人想象的那么轻松。
至于冬月,她倒是完全不太在意自己大一的课程比大三学姐的还紧。
对于她来说,只要不忙到高考最后一百二十天那种程度,她就不会有任何的不满。
(真不明白这些人在意外些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觉得同班男生们的反应过于幼稚和愚蠢,对同班那些一脸痴迷的围着老师的女生们也没什么好感。冬月实在是提不起搭理任何人的兴致。
(下过雨之后好冷。)
昨夜的一场雨让气温骤降,那股刺骨的冷劲儿让每有寒风拂过冬月的脸庞,冬月就不由得想起名字里和自己同样带一个“冬”字的冬狮郎。
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看过的风景。很多景象在冬月大脑里打转。
(这样也好吧?)
(不,这样就是最好的。)
虽然有一点寂寞,但比起这点小小的寂寞来,冬月更多的是感到欣慰。
(至少驱魂不能再伤害、利用冬狮郎了。)
对冬月来说,没有比能知道冬狮郎脱离驱魂魔爪的事更好的报酬。
(……回去先弄完报告再去打游戏吧。)
如此想着,收起寂寞表情的冬月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到侧耳倾听老师的话上。
满脑子“游戏游戏游戏”的冬月完全没有发现领队的年轻男老师目光越过他眼前的学生们,朝自己看了过来。
在老师说完“各位同学回去的路上请小心。那么,解散。”之后如蒙大赦的冬月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忙着组队。
(一万字很难吗?)
无法理解同班同学脸上那种像是被命令一周要写出一部鸿篇巨制一样的表情,更不想搀和进同学们那些谁负责什么的分工问题里。冬月拔腿就走,自己一个人先离开了吵吵闹闹的同学队伍。
推门走进麦氏快餐店,点了两个外带双层吉士汉堡。等到冬月取完餐准备离开,一转身便撞上了某人的胸膛。
(是哪个混账不让路啊……?!)
别指望她星野冬月会在这个瞬间稍微期待一下自己是不是踩上了邂逅的FLAG,会不会有一段美好的缘分在等着自己。
“对不起,你没事吧?”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冬月撞到的男人让开了自己的身体。
(嗯?这个声音、好像——)
敛起不愉快的表情,冬月下意识的抬起了头。
果不其然,让冬月撞的鼻子都快塌下来的人正是她的专业课的老师。年轻英俊据说家世超级优秀追他的人可以用卡车来数的、不知道为什么做了大学老师的……
(等一下、这个人姓什么来着?)
“老师——”
在发现自己没法叫出老师姓氏的同时,冬月直接喊出了这个绝对不会错的称呼。
“对不起,星野。我没想到你会忽然转过身来。”
满脸歉意的男人微微弯下腰来,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上不少的冬月。
(喔,睫毛比我想象的长呢。皮肤也很好。)
不过留下来肯定没好事。
内心补上这么一句的冬月一边说着:“我没事的。老师再见。”一边以竞走般的速度绕过男人,也不管男人在自己身后轻喊了一声:“请等一下,我有话——”
(没听见没听见。)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上课之外的时间还要对着教师的脸对冬月来说除了酷刑什么都不是。
等回到寝室解决掉报告又解决掉两个汉堡的冬月不畏惧肥胖的来袭躺到床上的时候,冬月寝室里的另外三人也都去晚自习了。
翘掉了晚自习的冬月此时手握PFP满脸羞涩,颊边也泛起了幸福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