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演示一遍~”眼中带着某种兴奋的快意,丹妮拉起飞坦的左手…在后者想要后缩时狠狠捏碎他一片手骨,然后把它叠放在云西抬起的右手手背上,接着伸出一根嫩白的指尖…
只见从那根指尖处汇聚出一滴透明粘液慢慢滴落到飞坦手背中央,在后者猛得颤抖了下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腐蚀着男孩的皮肉…很快手背中心就出现了一个孔洞,虽然飞坦仍然面无表情,但云西却能明显感到来自他身体肌肉的紧绷和颤抖,呼吸在不断加重…直到那滴液体完全渗透之后沾染到了自己手背上…
“…啊!…”如果蚀骨必定要销魂,那此时云西可能就体会到了这么一种极致的感觉。
在丹妮恶意满满的眼神下他经历了皮肤乃至肌肉被溶解的感觉,他给自己的事先设定是柔弱乖巧,因此在他没有刻意控制的情况下,由于疼痛带来的晶莹水珠顺着脸庞不间断地滑落…他看见了丹妮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不要…痛…”泪眼朦胧地求饶,那清朗软糯的声音云分挑起了丹妮的施虐欲-望,她前段时间因为心情不好已经玩死了不少收藏品,飞坦虽然承受力强但反应过于欠缺总是让她意犹未尽却又弃之可惜,对这个新来的孩子她可是抱了很大期待,而事实好像也没让她失望。
“痛吗?乖…很快就不痛了,你看?”用手抚过上方那个可怕的圆洞,在来回几下过后疼痛和伤疤都全部消失,丹妮表情温柔地一手抓着一人的手掌,然后慢慢使劲用力…
“啊…啊啊啊——”这是云西失控的惨叫。
“…唔。”这是飞坦颤抖的隐忍。
这个女人带着一脸魅惑的表情残忍地用手指一寸一寸捏碎了他们的指骨、手掌乃至小臂…整整一个小时,她享受到足够乐趣后没有给他们治疗,只是贪足地挥了挥手让米契尔把他们带走。
“啊啊…丹妮大人~”飞坦一只手臂垂下,另一只手抓着自己上衣,而云西则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晃晃悠悠地跟在后面,他看向走在前方表情陶醉自言自语的米契尔,抹了把脸上湿漉漉的泪痕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当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云西强撑的精神一被放松就靠着墙晕眩地倒了下来。他看向还能笔直站着的飞坦,对方瞥来的眼神中有嘲笑和不屑。刚才故意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他肯定很看不起自己吧,云西无奈地扯了个难看的笑容,他想…只要能在最短时间内讨得丹妮欢心即使让他丢掉尊严又何妨…尊严这种东西,在实力面前只能深藏在见不到光的心底罢了。
也许今天表现不错,一进屋他们就看到了床边桌子上的绷带、酒精以及消炎药,唯独没有止痛药。云西知道在下次受到传唤之前他们只能靠意志力抵御疼痛了…更为讽刺的是药品旁边居然还放着两枚糖果,这是奖励?糖果和疼痛的味道吗…
因为右手从指尖到小臂整个都是软塌塌的,所以云西绑绷带花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期间扯到碎裂的骨头无数次,终于在很久之后用牙齿和左手配合打了一个蝴蝶结。
“呐、飞坦…你也是从8区来的吗?”吞了几片消炎药后云西并没有感觉好转,他悄悄运用念力缓慢修复着受损的身体,一边企图用聊天来分散自己手上传来的剧痛。
“…你很想死吗?”飞坦觉得自己即使废了只手也能用另一只掐死他,只不过现在没有这个心情而已,结果这人还老是来烦他!反正过几天就会死…就像之前的人一样…
“不,我不想死。我叫云西,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云西一步一步挪到对方床边,装作脚下无力一把扑到了飞坦身上,在后者眯起眼准备攻击他之前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我有办法出去,这里有监控。”是什么让云西有了这种大胆的想法,可能是飞坦不屑却直白的眼神,可能是他身上那种顽强的求生欲望,云西知道自己必须利用对方,但在条件允许之下他同样希望能给对方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走开!”一把推开往身上靠的单薄身影,飞坦凶狠并警惕地盯着云西,后者表情落寞地走回自己床边,拿起桌上的一粒糖果握在手心,看了一会儿才很舍不得地塞进嘴里,然后他带着一脸的疲惫躺下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