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子趴在直树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自己刚才留下的齿痕。她嘻笑一声说到:“这下安心了吗?”
“嗯,好像有点儿安心了,我再确认一下。”说完他又把琴子压在身下。
“呜,你个野兽……”直树把琴子的娇嗔都吃进了嘴里。这一夜,琴子房间的灯都没有熄。
清晨的微光洒在温暖的大床上,琴子被这光亮晃的把头低了又低。喔,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挤啊,动不了了。琴子没办法只得清醒过来。
“你终于醒了啊,这一整晚都搂着我不撒手呢。都快给你勒死了,琴子。”直树大清早的又开始调戏琴子。他用鼻子蹭着她的鼻子,用脸颊摩挲着她的脸颊,又在她鲜嫩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直树,累,上班了。”琴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提醒直树还要上班。
没办法,看了看时间,直树只得放开琴子起身。“你先去洗洗,我去做早餐。”直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到。
琴子赶忙用棉被裹住自己,才说到:“谁让你大清早的又发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野兽的。”
“都说了,昨天是深入了解的嘛。以前没这么深入了解,你当然不知道了。”直树气定神闲的回答。“好了,我出去了,你动作快点,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流氓。”琴子气的把枕头扔了过去。等她一下床,就发现自己是腰酸背痛寸步难行。只得又挪回了床上。
“这哪是野兽,分明就是禽兽。”琴子在床上咬牙切齿的□□着枕头。
直树做好早饭等了一会儿,见琴子还不出来就返回卧室找人。
“怎么了这是,再不起床真的要迟到了。”直树见琴子还躺在床上,不禁问到。
“有只禽兽昨天发情,害我今天腰酸背痛的根本走不了。只好请假了。”琴子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
“只能说明你太弱了,缺乏锻炼。”直树摸摸鼻子回到。“你等等,我把早饭给你端来。”自知理亏,直树殷勤的出门去。
“来,早饭来了,你慢慢吃。我给医院打过电话了,我也请假,就在这里照顾你。”直树给出了自己所能给的最大笑容,讨好的意味溢于言表。
“哼,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俩在一起了是吧”。一阵嘟嘟囔囔之后,琴子只得爬起来吃饭。一边吃还一边不住的用眼睛放箭,我瞪,我瞪,我再瞪。瞪到你恶灵退散最好。
直树看着琴子难得的孩子气,忍不住笑的更欢了。“等吃完饭我带你去洗洗,身上很难受吧。”直树坐在床边说到。你上一次这么瞪我是什么时候呢?是你第一次来我家时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是你早上生我气在餐桌上的时候,那是久远以前的记忆。那么鲜活生动的你,我究竟有多久没有见过了呢。
琴子只顾低头吃饭,没有看到直树一脸怀念的温柔。她对直树的厚脸皮是越来越招架不住了。被直树这么盯着让她忍不住加快了用餐速度。
“慢一点,没有人和你抢,小心呛到。”直树对琴子的狼吞虎咽看不过眼,又唠叨到。
“自你回来,看你做什么都是从容不迫的,你上一次这么孩子气的匆匆忙忙,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直树怀念的说到。
“我已经三十多了,二十多岁的孩子气叫可爱,三十多的孩子气就叫做幼稚了。谁会放心把自己的生命健康,交给一个看起来幼稚的医生。”我把那些年的幼稚和单纯,都留在了有你参与的青春里,那里不仅有我单纯的记忆,还有我为爱一往无前的勇气。
我们这些年的错过,在于你对他人都很了解,却唯独不了解自己。在于我对自己很了解却独独了解不了你。
两人有了实际的肌肤之亲,关系自然也就越走越近。今市子自觉地又在隔壁租了一间,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这对热恋情侣。直树终于顺利拿到了住院医师资格,打着工作方便的旗号,搬进了琴子的公寓。
直树越和琴子在一起,就越有娶她为妻的想法。琴子虽然不会做饭,但她总是把房间收拾的温馨舒适。东西的摆放,总是在最顺手的位置上。偶尔范点儿小迷糊,反而让直树更觉得可爱。
终于,直树决定试探着求婚。他早已把琴子的各种尺寸了熟于心,他特意去给琴子定了一个不太花俏的戒指,正面只有一颗钻石,戒圈也够宽,正好可以在戒指里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