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不起哥哥,为什么要我好好听话?徒沐翻白眼,泪水在眼圈里打转,要不是一会儿还要去隐言那里,可能当场就能把徒靳淹了。
“沐儿乖”徒靳抚摸着徒沐的头,声音有些淡淡的忧伤“你哥受了太多苦,你替爹好好补偿他。”
徒沐低头,眼泪再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怎么就……这么委屈呢……
徒沐好不容易擦干了泪水跑去沁园的时候,隐言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
“干什么去了?”隐言淡淡问。
“呃……”徒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不能说自己是哭了小半个时辰又冷静了会儿才过来的吧。实在是,太丢人了……
听不到回答,隐言叫人提了两桶水过来,“扎马半个时辰,不得用内力。”
徒沐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爹真是高看他了,在哥哥面前他哪儿敢不听话啊。看着盛得满满的两桶水,徒沐不敢反抗,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去取水的人,这么实在干嘛,不会少盛点吗?!这么满的水他一边一桶已经有些吃力了,看着地上的四桶水,徒沐眼睛一转,厚着脸皮问,“师傅您陪我吗?”
隐言笑得如翩翩公子,“受罚,不陪。”
“那怎么有四桶?”徒沐本来心想,不小心问了出来。
并不需要回答,徒沐很快知道了原因,扎马的时候为了保证大腿与地面平行,因此腿上放了两个,手上又提了两个,四桶,刚刚好。
隐言是扔下了一堆教务过来等徒沐的,本想利用这半个时辰处理些,未曾想还没走到屋里就听到徒沐“哇”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地哭了起来,隐言身体一僵,听后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师……师傅……你……不用……管我,呜呜呜,我……就是……特憋屈……,呜呜呜,半个……时辰……能坚持……,你……让我……呜呜……哭一会儿……”徒沐并不是个娇气爱哭的孩子,只不过似乎预见到了往后夹在老爹和哥哥中的悲惨日子,实在是,需要发泄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我也是有原则滴——————————
徒沐:为嘛每次都罚我拎水桶扎马步?
眸子:怎么?不满意?
徒沐:【天真脸】我听他们说你脑洞特别大,老有新花样,可是为嘛到我这里只有扎马步呢?
眸子:【阴险(划掉)和蔼笑】哦?所以你是想挨皮鞭、灼烙铁、水刑、针刺、挖骨、投毒、戳肺、挨棍、废武、拶子、夹棍、窒息、还是冰火两重天?
徒沐:……算……算了……
眸子:乖~我也是有原则的,怎么能虐童呢~
徒沐:【舒口气】幸好!
眸子:【小声】等你长大的嘛~
徒沐:什么?
眸子:【笑】没什么~
徒沐:【背脊发凉】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剧场完——————————————
太忙了,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于是赶紧赶出来一章~
问了好多小伙伴,觉得想看喑哑但是不用单开,那我就在这里接着往下写喽,前面的就不整理了,忘记的小伙伴可以自行回顾~
第102章 【喑哑】6回家
母亲病重……
喑哑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回了将军府, 他不知道该如何跟蜀黎汇报, 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将军府的一切对现在的蜀黎来说都是忌讳,尤其母亲,喑哑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蜀黎, 却也担心母亲的安危,只得背了私逃的罪名一声不响地离开。
一路无人阻拦, 进了府邸, 喑哑直奔床边, 焦急道“母亲, 您怎么样?”
掀开被子, 里面空无一人,喑哑愣了愣,随即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 再想封闭嗅觉已经晚了。多年训练, 他几乎瞬间便知道, 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软筋散。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下一秒,身体便变得酸软乏力,要扶着床沿才能勉强支撑。喑哑头上已经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看着慢慢靠近的人影, 早没了反抗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