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坚强是丝草姐的代名词的话,那我就是——
打不死的小强
崔时晗,这也是你说的。
所以给我好好活着。
可他不知道,那天她面对着那片向日葵花海,泪水再也停不住。
哪有谁是万能的?
我所以够勇敢的唯一理由,是一旦退缩就再没有机会。
我那样爱过你,虽然,都是徒然。
。
我爱过你。
爱情,也许,
还未从心灵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使你烦扰,
我不愿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爱过你。
那样真诚,那样温柔;
忍受痛苦,忍受嫉妒;
我爱过你,
虽然都是徒然。
愿上帝会给你另一个人,
也会像我爱你一样。
------普希金
第2章 chapter 1.
难得的一个清闲的早晨,窗外小路上树荫影影绰绰,尹智厚抄着口袋顺着小路走回来,靠到诊所的椅子上,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却不知为何如此疲倦。金边眼镜放在桌子上的几张白纸上,阳光透过去,也有些隐隐的淡黄的影子,诉说着它所经历的——
——漫长的时光。
三年了,竟然又过去三年了。
三年前,具俊表从国外回来,他们终于得到了姜会长的认可,然而金丝草却突然留下一张字条再也不见了踪影,具俊表发了疯似的找她,这么多年了,一直毫无音信。
关于理由,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知道的并不多。
她说她累了,她说她走了,她说不要找她。
于是,她从F4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曾经这么真实的温暖的热闹的温馨的伤感的记忆,就这么被她残忍地抹去,仿佛从未留过痕迹一般。
不论如何,她终究是离开了,与他无关。三年来,他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遇到她之前的样子,但是又有些许不同,譬如苏易正在她离开的一年后风风光光地把秋佳乙娶回了家。
桌上的手机响了几声,尹智厚向后靠了靠,随手接起来。
“喂,智厚啊。那个佳乙今天一直恶心,怎么办啊。”就苏少的语气来说,不难听出他已经焦头烂额。
“易正。”尹智厚顿了顿,语气一如往常的平和,“第一,这是正常反应,第二,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这些我不懂。”
“那你应该有认识的妇产科大夫吧?”在尹医生还未来得及想到一个合适的人名时,苏易正又强调性地补充道,“要女的。”
“”
尹智厚很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词:风水轮流转。
苏易正这些年算是被佳乙小姐这些年日益见增的人气吓怕了。
尹智厚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没有。你怎么不问问俊表他们医院?”
说罢,挑眉,补了一句,“前提是你不担心他发火。”
老婆怀孕这种事在准媳妇跑路的具大少面前显摆,简直是自找死路。
苏易正沉默了。
“说实话智厚,不要拿俊表当挡箭牌,你,难道就走出来了?”
没有。
这是尹智厚第一时间的真实反应。
“易正,不管怎么样,她的事都与我无关。你应该明白。”
所以,无论我挂念她也好,忘不掉也好,都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什么事都没。因为连关心她的资格都没有。
有俊表就够了。
。
春末,温暖的午后,人们还在享受夏季还未来临前短暂的惬意。街道上短暂地擦肩而过,谁也没有回头,忙碌地奔走在自己的路上。
一个女孩站在街头,歪着头看上面的路标,声音有些懊恼。
“怎么办啊好像完全认不清路呢。”
长T恤,外面套着深灰色牛仔马夹,蓝黑色紧身裤衬着修长的腿型,齐眉的刘海,显得整齐而乖巧,俏皮的斜马尾,头发长而直。值得注意的是,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两三岁大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的模样,从帽子下面露出两只好奇的大眼睛。
“俊瑛,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了。”她低了低头,一脸苦恼。
“呃”小男孩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上午
“请问这里要聘服务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