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何雨柱被他整得,孔庆霏要和他离婚,后来更是被撵出钢厂食堂,停职反省,他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翘他媳妇,何雨柱就举家搬跑了,让他够都够不着。
现在搬回来了,好家伙,摇身一变成了大酒楼的老板了,以前何雨柱啥也不是的时候,还天天教育他,现在……
想想他现在在单位,让电影院里的那帮王八蛋整得,只能去检票。
在家里,秦京茹这两年成事业单位了,人也抖起来了,看他不行了,没有以前的外快收入了,动不动就拿离婚威胁他。
想着这些,许大茂恨恨地放下窗帘,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我不能就这样拖死在电影院里,没道理他傻柱都能挣大钱,当大老板,我许大茂也行!”
晚饭时,一身整齐中山装的何雨柱拎着一个大食盒回来,刚进了中院正房,一看屋里的装饰摆设和行李被褥,愣了一下,对跟着他进来的孔庆霏道:“怎么是两个臭小子住这屋?”
孔庆霏一语双关地道:“你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何雨柱一拍额头,手往后院一指道:“对对对,这几年忙的,我都把他给忘了,这回搬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问道:“两个臭小子呢?”
孔庆霏往外面一指:“出去野去了,你去拎回来吧,我喊好几回了。”
何雨柱把上衣一脱,一边挽衬衫袖子,一边往外走:“这都几点了?野出去连吃饭都不顾了!”
孔庆霏打开食盒,把里面的菜拿出来热一下,刚把最后一道菜热上,何雨柱就一边扛着一个,左肩上的大宝在不停地调整位置,想让这姿势更舒服一些,右边二宝简直像被人抓住的野生动物,四肢乱舞不说,就从孔庆霏看见他们,到进到屋里这二十多步距离里,二宝就已经在何雨柱圈住他的胳膊里扭着转了不下三圈了。
孔庆霏一看就头疼,直接逃遁道:“老何,你给他两换换衣服,洗一洗,我去请一大爷和一大妈。”
“不要!”二宝挣扎的更剧烈:“我不要爸爸洗!我不要!不要!不要!”
孔庆霏自动屏蔽魔音,直奔一大爷家。
即使是特意磨蹭,孔庆霏还是很快就和急着看俩大孙子的一大爷、一大妈回来了。
进门就看到何雨柱正拎着一个像要被剥皮的兔子一样死命挣扎的孩子,另一个则光溜溜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又湿透了?”孔庆霏径直走到衣柜里拿出来两套居家服,一看何雨柱衬衫湿了一大片就知道,洗脸手的时候,俩熊孩子又堵水龙头玩了。
何雨柱脑门上青筋和汗都很明显,看到一大爷和一大妈都进了屋了,照着怀里不老实的这个屁股蛋子上就是两巴掌:“你给我老实点儿!!!”
“奶奶!奶奶!”挨了打的小不点立刻喊起来:“爸爸打我!救命!救命啊!!”
一大妈立刻上前,从何雨柱怀里把孩子抢出来,手在小不点屁股上揉了揉,安慰道:“诶呦我的二宝子,奶奶给你揉揉。”
“一大妈,你别护着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喝道:“老二,你给我过来!”
孔庆霏把另一个看热闹的拽过来,套上背心和短裤,叹了口气道:“老何,那是大宝。”
何雨柱脸色更黑:“大宝?”
孔庆霏这边的小子哈哈大笑:“爸爸又弄错了!呃啦呃啦!”伸着舌头做鬼脸:“一脱衣服就分不清喽!”
一大妈怀里的大宝也笑眯眯地道:“爸爸这周末得领我们去游泳。”
何雨柱手按额头:“一时大意,前功尽弃啊。”
这是何雨柱和孔庆霏的赌约,每周为一个限期,分错一次孩子,周末就得全天陪孩子玩一天。一开始还好,带着两个宝宝去春游,去公园。现在……两个小野兽一放出去,他都抓不回来,每次出行,他都会筋疲力尽……
孔庆霏吩咐道:“行了,大宝过来穿衣服,二宝去拿碗筷。”
二宝跑过去跟一大妈问了好,就钻到一大爷怀里,撒娇道:“爷爷,爷爷,我……”
“弹弓子的事,求谁都不行!”孔庆霏立刻阻止道:“你没轻没重的,打着人,不行!”见二宝还要辩解,直接说死道:“说破天也不行!一大爷,您可别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