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大夫还等着你签字呢。”孔庆霏继续道:“你一会儿回家换身衣服,收拾收拾,今天这一宿,可能睡不了了。”
“嗯,我马上就回来。”何雨柱匆匆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又回来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做是不赶趟了,我去买回来。”
孔庆霏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摇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看着买吧。”
“那你好好休息。”何雨柱快步走出病房。
站在病房门口,乘凉的孔庆海对何雨柱道:“你快去快回,我得赶回去给家里报信。”
何雨柱和阎解成往回走,何雨柱问道:“我媳妇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再说一遍。”
“合着来的时候你没听啊?这不是浪费我口水吗?”阎解成无语,他那一路声情并茂的描述,敢情都说给聋子听了,真有意思!
“行了,你快说吧。”何雨柱催道。
阎解成只得又把她媳妇跟他学的话说了一遍:“……我知道的就这些。”
“你说我媳妇是秦淮茹婆婆推倒的?”何雨柱不敢置信,这得是多大的仇啊,就算是孔庆霏上门指着老太太鼻子骂她祖宗,也不能推一个快临盆的产妇啊,更何况孔庆霏也干不出那样的事啊。
“嗯,差不多全院的人都看见了。”阎解成笃定道。
“那……秦淮茹呢?”何雨柱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句话。
阎解成想起他是看见秦淮茹回院了的,就道:“应该是在家呢,我看见她回来了,不过出事儿的时候,可没看见她出来。”
何雨柱就觉得心口堵得慌,他不敢说对秦淮茹婆婆多好,但这几十年来,大家在一个院住着,他没得罪过她。
后来他跟秦淮茹确定感情,他还把她当丈母娘一般敬着,每个月给她五块钱养老钱,这老太太竟然推他快临盆的媳妇。
还有秦淮茹……
想到在医院躺着的孔庆霏,何雨柱就觉得他的心都要让贾家这帮人扎烂了,他们这是在报复他吗?
孔庆霏侧身躺在床上,傍晚那会儿她还好好的,吃了饭,痛快地上了大小号,还因着阵痛间隔长,睡着了。
结果刚过了零点,阵痛就频繁起来,疼的程度也从疼痛到绞痛,疼一次就一身汗,她只能咬牙忍着。
何雨柱见孔庆霏难受,他却使不上力,急得围着孔庆霏的床一个劲儿地转圈。
孔庆霏见此心里更是烦躁,没好气地道:“过来,过来给我揉揉后腰,疼死我了!”
“诶诶诶。”何雨柱立刻绕到孔庆霏身后,给她一下一下的揉腰,那手势和力道都是专门为孔庆霏量身定制的。
孔庆霜听到孔庆霏说话,也醒过来,见何雨柱哈着腰正给她姐揉后背,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何雨柱搬了个凳子:“姐夫,你坐着揉。”
“我不坐,不坐,你坐吧。”何雨柱头都没回,聚精会神地给孔庆霏揉后背。
孔庆霜叹了口气道:“姐夫,我让你坐,是怕你万一没站稳,压着我姐。”
“不能,不能。”嘴里说着不能,何雨柱还是乖乖地坐下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
看何雨柱这样,孔庆霜就觉得堵心,总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如果孔庆霜生活在现代,她肯定会大喊:忠犬秀恩爱洒狗粮什么的,最讨厌了!
付大夫晚上来查了几次房,孔庆霏这一宿一会儿一疼醒,何雨柱就给她揉了一宿的腰,孔庆霜半梦半醒间吃了不少狗粮,早上醒来,真是一点都不饿。
天刚发亮,一大妈就扶着一大爷领着孔庆波三个来送饭。
三人刚吃几口,赵卫国和孔庆江就来了,没过多久,孔庆海和赵卫党就带着孔姑姑和大伯娘到了。
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都是人。
孔庆霏就跟大伯娘和姑姑打了招呼,疼得也顾不得别人了。
在阵痛越来越频繁后,孔庆霏终于忍不住道:“我不行了,快去叫付大夫来。”
找到付大夫,一帮人半抬半扶地把孔庆霏送进检查室,付大夫指检后道:“你这都开八指了。”将人扶起来,和孔姑姑帮她穿好衣服,出来对众人道:“送产房。”
付大夫给找了个推床,一帮人推着孔庆霏就直奔产房,结果产房门口堵着一帮人,正和医生理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