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船上找到他们的航海日志,彻底将这艘船置于她的掌控之下。羽衣老师就那么坐在船头。
拢拢帽子。
“带我去空岛。”
“诶――!!那里是哪里啊啊啊!”
啧。这帮白痴。
羽衣老师对这些连世界交通工具都不了解的家伙表示深切的不耐烦。
☆、外出守则第二条
该怎样说呢。
轻巧的跳下船,右手笼着帽子。从距离换乘站最近的岛屿下船,但即便如此也是相当难走的一条线路,从正规渠道的申请则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政府在这方面的效率总是令人不快。
“羽衣小姐。”
棕色头发的少年微微躬下|身去,右手搭着白色的布料。
“需要我提供黑船的电话虫吗?”
真是个机灵的小鬼。不过这也是相当正常的一件事情,大部分出外勤的人或者需要到另外的区域有事情的人都会经过这个中转站。这里相对大型,方便。许多空轨都会在这里设立站点。
“哦,还是克里纳的吗?”
“不是哦。”
抬起头来,脸上是轻巧阳光的职业笑容,从不会令人不快。
“是多弗朗明哥大人的产业。”
哦哦,是七武海。
她听过这个名字,在出境处的君莎小姐唠唠叨叨的政治教育那里。毕竟因为风俗或者是一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死在外面的工作人员也有不少呢,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虽然不甚了解,不过听说七武海是被这边的军方所承认的。或许能够信任也说不定。
从钱包里掏出20%的费用作为小费。
用手机……唔……这边的信号不通,不过还好换钱所的区域网络还能覆盖。就像是每一位严肃古板的老绅士一样,每天的新闻是她必不可少的东西。
动乱动乱。
政府的通缉和革命军的呼吁,以及各种混乱的报道。
“羽衣小姐。”
少年伸出手,拿出送报鸥送来的今天的报纸。这么有眼色的孩子如今真的不多见了。
黑色细长的眉毛挑起,这位看上去安静的女士伸手接过了它。
她知道很多东西,或许这也正是她能够安稳活到现在的秘诀也说不定。不过她已经很久没出外勤了,消息迟滞的令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七武海这个新出现的名词很少了解,她还活在老时代。
“您看上去很久没离开原世界了呢。”
“是么。很容易看出来?”
“是的。多弗朗明哥大人接受七武海之前就接手了黑船的业务,在继任以后更是直接将旗帜悬挂在上方,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哦,接手?”
“是啊,接手。”
“克里纳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家伙。”
“死人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女人看了一眼这个孩子,他脸上的职业笑容分毫不变,仍然真诚而不失热情。
“哦。我去买点东西。”
“黑船马上到达。”
“呵――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赶不上。”
“……是的,您请便。”
羽衣狐夸夸的走着,不见急躁也不见缓慢,总是气势凛然的样子。背后的像是毒蛇一样紧迫的盯视感似乎一直尾随着她。
甩掉后面的人,羽衣狐在官方的空勤直达车那里申请了特快。
倒不是因为别的,或者是杀人什么的。那点东西还没办法让羽衣狐有什么反应。
她只是想起了出境处和换钱所的失踪死亡人口张贴最近多了不少,有不少都是在这个世界没了的,但这毕竟是个很危险的世界,或许是卷入纷争仇杀也说不定。不过那个孩子……
甜蜜的笑容,状若天真的神情。那个孩子,绝对有问题,唔唔,她羽衣狐挂着那副表情招摇撞骗的时候他估计还没有出生呢吧。
海流氓多弗朗明哥?
羽衣狐冰冰的脸上泛起甜腻的笑容。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手指泛着病态的苍白,顺着杯子的纹路来回的摩挲着,像是蛇一样黏腻。视线胶着在愤愤的离开这里的“外乡人”那里――宽大的袍子,高而尖的帽子,手边若隐若现的杖尖――一位独自外出的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