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有种想咬了自己舌头的冲动,这么多年没挑逗他,脑子已经开始生锈了:“哦,我刚说什么了,我忘了。”
工藤新一不怀好意地摩擦着宫野志保小巧的耳垂,将呼吸蹭在她的脸颊上,如他所愿那样,她脸红了,薄雾朝霞一般的动人:“喂喂,我可是个杀人犯!”她煞风景地冒出一句话想报复一下工藤新一。
然后她吃痛的一叫,“你。”
工藤新一突兀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那么,趁我对你图谋不轨之前,赶紧动手。”工藤新一下一秒拦腰抱起了宫野志保,好在他家楼梯够宽敞,要不然宫野志保这个不合作的女人正伸直脚,伸直手,企图阻碍他前进道路的动作就真伤脑筋了。
进房间,工藤新一还得将她侧着进门,防止撞到她纤细的手臂和腿,但工藤新一却从未有过的欢喜,为这个女人再不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样。
工藤新一的卧室地上铺着一层绒毯,触感很柔软,工藤新一将宫野志保放在床上,去鞋柜里取了一双拖鞋,给正光着脚逍遥快活的甩着脚丫子的女人套上:“出房间也不知道穿上拖鞋。”
宫野志保不以为然:“又不是要去作案,穿你拖鞋嫁祸给你啊。”
“你不是正要坐实杀人犯的罪名吗?”
突然间那女人没再顶嘴,工藤新一诧异她突然改邪归正了,她却轻轻地问了一句:“笨蛋,你说,你会后悔吗,放弃她,我可能……”她却不再想说下去了。
工藤新一起身坐在她旁边,捧住她的脸,眉毛都在表现他的专注:“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会后悔,永远不会。”
“我告诉你,我是个侦探,你却是无法了结的案子,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恐慌不是没有理由的,灰原,为了安抚我的恐慌,你必须负责,我现在唯一的麻烦是,我无法笃定你是否也爱我。”
“所以告诉我这个笨蛋,你爱我!”
对上他的认真和严肃,宫野志保却禁不住再一次破坏了气氛,笑了:“你真是个笨蛋!”
她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吻逐渐温存。
他知,从这一刻起,他再不能置身事外于她的生活,他想将之妥善安放,免她惊,免她扰,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对了,那小子呢?”
“你现在想起你儿子了,不好意思,他被我丢在家里了。”
“你……”
“阿拉啊啦,你们两个!”有希子开门进来的时候,看着工藤新一把持不住狼吻宫野志保的样子,在她眼里是极不符合她审美观的事情,很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将托盘摆到了床边小茶几上,叉着腰:“,新一,你也太不懂事了吧,对待女孩子怎么能简单粗暴呢?真是一点也不像优作。”叹了口气“算了,快点先把这个喝了!立刻马上!”
被捉奸的两个人,狼狈地你看我我看你,工藤新一低着头有些烦躁地走过去,颇似欲求不满,有希子瞪了一眼儿子,将碗递给他,随即对正要下床的宫野志保道:“小哀就不要下床了,看你的脸色很差,肯定生病了,快躺好,新一也真是的,注意一点……”说着将那碗驱寒的药汤给宫野志保端过去,看着她喝完。
心里乐呵着,她有媳妇儿了,虽然换了个人。
反观宫野志保却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婆婆?
将碗收好,塞在新一手里,有些不满,活像个撒娇的妹妹:“新一,你把我孙子忘在哪里了,快点给我找!回!来!”
工藤新一悻悻地出了门,卧室里就剩下两个女人。
有希子笑着看向宫野志保,虽然与这个姑娘不是很熟,但是,毕竟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微弱的联系,自然是比不得兰亲厚,但是这个女孩,她却也是极好的,那个时候,喜欢恶作剧的她也曾向新一看玩笑,说小哀喜欢他。工藤新一当时是不以为然的,然而没想到竟一语成谶。
有希子略有些个感慨命运弄人,却弄得好。
“小哀,还是该叫你志保?”有希子斟酌着问道。
“志保吧,我的本名。你想和我说什么……”
有希子坐到床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笑意慢慢扩大:“志保的模样原来是这样,真的很漂亮哦,我一向觉得新一艳福不浅,兰也好,志保也好,都是既漂亮又好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