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新别墅的花园又一圈白色的栅栏,工藤新一成功地将那一种族的狗狗全挡在栅栏外的时候,满意地舒了口气,才将那倒霉儿子领回家。
工藤今川忍受着有希子香喷喷的波澜壮阔的拥抱后,直冲工藤新一的卧室,够了好久才发现这门看上去是关上了,实际上没关上,而他去够门把手是因为这扇门给了他一个它是关上的的错觉,才导致他忽略了其实他并不需要去够门把手就能直接推开,哦不,踹开它。于是他便可以英雄救母一般出现在宫野志保面前,数落工藤新一的不是。
但是,事与愿违,他发现那扇门没关上的时候,他已经因为泄气而狠狠地用小身子撞上了大木门,他本想着这门是关上的,给他撞一撞是决计不会给撞开的,说不定能引起妈妈的注意来给他开门。
但是,所以说事与愿违啊。他的一撞恰恰是将门给撞开了,然后他以一副极不雅观的姿态滚进了房间,倒在了他正在沉思这时才注意到这个不明物体乃是她儿子的妈妈宫野志保脚前方3米处。
他恨恨地一咬牙,翻身起来,宫野志保也并未去扶他什么的,只是略有些忧心地看着他。
工藤今川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他的身体,那个据说东过很多次无一例外尽是成功案例的医生说,并无法根除他体内的残留毒素,说什么已经成了他基因的一部分,啥啥的,怕是只能与之共处,不过他是可以保证他并没有性命之忧的,只是他注定是无法像一个正常孩子那样长大……
工藤今川其实并不怎么担心他的人生,在他看来其实已经很好了,至少他还能活着,至少他不会离开他的母亲,这样便够了,虽然他小小的脑子里并不能理解人生这么深远的话题,但如今的状况却已然令他满意了。
所以:“妈妈,你别担心我了,至少我能活着,至少我能陪着你,不能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健康的长大,我的人生也未必不会快乐,你总想着,你亏欠了我,你总想着,把我治得好好的,其实,我并不想要求很多,妈妈。”
宫野志保怔忡着抬头的时候,发现工藤新一正懒懒地抱胸靠在门框上,仰着头看着门框,神色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但是身材很好看。
仿佛察觉到宫野志保的目光似的,偏头恰恰与她对视,目光交汇,宫野志保的歉疚他收进眼底,却不作声。
放下手臂,走过来,将坐在地上的宫野志保的抱到床上去,“想问我听到了吗?”
她点点头。
“不是听到,我算是知道的。你以为你出现在我爸的船上时,我仅仅是起疑。我可是个顶尖侦探,自己喜欢的女人掩藏的反常都察觉不到,我还要不要混了。”
“你早就知道了,可是,你不可能……”
“不可能连那个医生都找到?”他给她掩好被子。
她点点头。
“也不是说不可能,我当时一门心思莫名其妙地被你引过去,自然注意到了你的行为涉及的人群。”
“这么说,你那个时候就……”她奸笑。
他将被无视在一旁的工藤今川拉起来,扯掉鞋子,搁在足够四五个人开座谈会的大床上,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说我了吗,你七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这样说来,其实……”他突然就从气急败坏到笑若春风般和煦:“我们也算青梅竹马。”
他望着宫野志保明显有些动容的眼神,心里很满意,她靠坐在床上,他往她身后垫了两个抱枕。精致无暇的细腻脸颊上飘上两朵微醺的红晕,但女子清冷的容颜却依旧淡淡,美艳浅浅如晨起的雾气。
工藤新一忍不住完全无视不远处目光炯炯欲将他凌迟的工藤小子,凑过去,在她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再次无视镇静得忍住微恼的怒火的女王:“工藤,禽兽是怎样炼成的?”
“我问过他一些事情,自然就知道了这小子的毛病。”
工藤小子瞪着他:“要你多事。”
工藤新一继续无视:“自然又知道他的治疗结果会是怎样。所以,我远比你想的其实还要情商低,明明已经开始注意,却不想承认。做事情甚至连借口都不找了。
不过,为什么,为什么他体内会有药物残渣?这你应该告诉我吧?”
他注意到她额角有一滴汗缓缓淌下,疑似生病的前兆,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