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这墓下吗?”八爷问题一出,大家都看向副官。副官道:
“我们准备不足,兄弟们又刚从战场下来,还是回去报告了佛爷再定吧!”
说完背起八爷,与众人一起向家的方向出发!
☆、小别新婚
回去的路上,两方人马简单的交换了信息。
长沙方面,自家书事件后士气大增,加上日方后继无力,佛爷用兵如神,最终取得胜利!
不过听副官字里行间的描述,想来也是一场惨胜,好在自己要紧的人都没事,八爷自私的想。
副官步伐稳健,背上宽阔,一起一伏见,迷迷糊糊的交代完自己的基本情况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至长沙城。
虽已有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在心上狠狠的扎了一下。各家各户火红的春联被灰覆盖,在废墟里分外刺眼。往日里不算热闹的街道更加的冷冷凄凄。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被炮弹打死的未来得及收拾的尸体。
这都如此,可想战场是如何惨烈。
八爷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诗:“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归梦里人。”
和平与战乱,静谧与死亡,无论有没有血缘都冲击的人心疼。可八爷也知,这是无从选择的,自己所能期盼的只有身边人的安好。
众人见了都不言语快速走到佛爷家,张府漂亮的庭院已残缺不全,唯有那大佛依然慈眉善目,完整如初。
五爷道:“看来那佛也有些褔德。”
锦惜不以为然道:“若真有褔德就该佑全城百姓,佑他自己的泥身做甚!”
屋内,夫人正在给佛爷包扎,看到八爷被背回来,紧张的询问。简单交代了情况,夫人便道:“具体的都明日再说,现下赶快回自家看看有什么伤亡,大灾过后最需要主心骨。八爷先在这,我已着人去叫莫言来了,副官去通知各营上报受伤死亡人数,也好给一些补贴。佛爷看这样行吗?”
佛爷掉着受伤的胳膊,冲夫人温柔的笑道:“一切听夫人的!”
八爷这几天一直担惊受怕,可是累狠了,吃完饭,躺在佛爷舒服的沙发上又是一觉。醒来时已晃晃悠悠的在副官背上。任凭人间如何惨烈,都与天无关,八爷抬头看着那放肆耀眼的星星,冲着副官脖颈很亲了一口。副官拍了下他的屁股道:“家若是毁的不成样子怎么办?”
“身在之物罢了,有你哪都是家的!”
二人走到香堂门口,看着那被炸的歪歪斜斜的牌子莫名的笑出声了,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带着安心之后的张狂……
进了内室,小满不在,卧室倒是没有什么损伤。八爷与副官小别,又被径直的背向卧室,心思难免有一些旖旎,脑补的剧情还没结束,八爷就被放到床上,副官道:“你等着我去烧水!”
呆瓜想鸳鸯戏水?八爷羞羞的想。
半晌副官端着烧好的水,帕子,伤药走来。见八爷满脸通红,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道:“不会是睡觉时伤寒了吧!”
八爷一把打掉他爪子盖上被不说话。副官诧异,但想着八爷身上定有擦伤,便不敢耽误。利索的捞出八爷,伸手去扒他衣服。八爷心被他弄的忽上忽下的,不自然的问:“你你要干嘛?”
副官道:“墓里跌撞你身上定有伤痛,前几天紧张不觉得,放松下来不揉开一定疼!”
八爷听了内疚感上涌,人家一心想着自己身体,自己也一心想着他的身体~~~
“你不是也受伤了么,还背我一路,快脱了我看看。”八爷道。
副官笑道:“不急,一会儿一起脱。”
八爷老脸彻底红成了虾子,任由副官折腾。副官查看完八爷伤势,将东西拿到桌子上,冲着八爷慢慢的开始解扣子。八爷以前没发现他脱个衣服竟能如此撩人。
除掉最后一件,腰间绷带有些殷红让八爷清醒过来,焦急起身去查看道:
“这么严重你还背我,伤口绷开了你快把药和绷带拿来。”
“这点小伤不碍事。”副官道。
八爷也不催他,就瞪着那大眼睛看着他。副官投降。
八爷与他上药,缠绷带时须在副官那精瘦的腰间绕上几圈,二人均未着上衣,暧昧也层层叠叠的绕进了绷带里。两人时远时近,只让人觉得口渴,副官白虎也不知何时也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