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安心感的确很容易让人睡过去。周泽楷迷糊了一会儿,心里暖洋洋的,一会儿就缩着睡了过去。叶修摸了摸周泽楷的头发,坐了一会儿,也没动电脑,反而人是越滑越下,直接顺着就到了被窝里,跟着懵懵地闭上了眼睛。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兴许是见到自家这位,心里怎么平静,也要多点难以言喻的情绪出来。
的确是累。可能人忙起来的时候反而越发不会察觉到这一点,一旦空闲了,就会觉得有些疲累。
喊累不是叶修的风格,他累了也顶多是睡一觉,嘴上是不会说的。
屋子里空调开得足,他被人暖烘烘地罩着,好像裹了一块热毯。周泽楷看似圈的紧,实际压根没用什么劲,只是圈着,轻轻柔柔。
最后叶修是在铺天盖地的睡意里坐起来关掉床头灯的,困得一沾枕头就着,两个人只是密密地依偎靠着,安心的整晚无梦。
早上起来的时候天亮透了,叶修连着伸了好几次手没成功,一睁眼,对上的就是周泽楷的眼睛。
睡了一晚,精神焕发。
就算是不开口说话,叶修也把对方这状态看的清清楚楚。他头发还乱糟糟的,就干脆光腿下了床,去拿温度计又来量了一次年轻人的体温。情况也是预料之中,烧退了,叶修趴在枕头上,又摸了摸周泽楷的脸,轮回队长全程笑意盈盈,可能是不怎么咳嗽了,口罩也取了,只是瞧着他。
“干嘛,眼睛长身上了?”
叶修挑挑眉。
恨不得一辈子长你身上。这话周泽楷没说,他没说,但是行动是直白的。两个久别未见的恋人,还都光手臂光脚,大早上还都有了精神,稍微互相触碰,可不是擦枪走火。
“就不亲了,怕传染。”
轮回队长说的正儿八经,表情也一脸严肃地。
“哟,这么厉害?”这边的早被弄的声音黏糊了,偷偷地泛着甜。
“嗯。”那边年轻人低哑着嗓子开口,脑子里思绪滚了一转又一转。
还别说,叶修刚开始还真被他唬住了,等到最后自己前胸后颈都被舔弄了一次后,才意识到人家说的这个不亲,只是指的嘴上的不亲,该做的还得做。
这是欲盖弥彰了吧……
叶修迷迷糊糊地想,他像是被人按在温水里泡着,求个痛快不行,求个解脱也不行。周泽楷不亲他,可也不是不亲昵他。手指被人细细密密地吻过,一边吻,还一边笑着看他,用眼神织出一张大网,简直要把人折磨的头皮发麻才作罢。昨天那乖巧虚弱果然是假的吧?叶修一会儿想这头,一会儿想那头,中间被人捏着翘起的宝贝,又被狠狠地咬了耳垂,还刻意问他,上床都不专心?
也不算多霸道,反而带着点委屈的语气。叶修想,我冤,我巨冤,可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人把持着命根子操作上了。
周泽楷这趟过来,本来是打的要亲密接触个够的主意,奈何昨天主观条件不行,今天有了精神,但也不好意思提出点儿什么花样,只能就着一张床自由发挥。身下的人被掐住了要害,只像是自己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纵容也得纵容了。
可回头一想,叶修平时不管哪方面,确实都挺纵容他的。
周泽楷也有这个自觉,亲不了嘴,他就靠着人前胸前两点使劲折腾,又咬又舔,好像被当成了水果,来回一个劲儿地吞噬又摩擦。男人的这里虽然相对要不敏感一些,但叶修人被刚才那句话糊弄了过去,人家说不亲,这么对比之下被折磨,反而更显得快感来的刺激。
“我靠……”
后面被两根指头打开的时候,明明也不算毫无准备,周泽楷还是专门从包里抹了上回用过的东西,又润又滑,才敢大着胆子往里开发。
但痛就是痛。叶修没怕过什么,怕痛更是从小就没有过的事。他在家里的时候一向是胆子最大的,叶秋不敢的,他都敢爬树跳高,一个个都试过了,都没有现如今这个要他的命。
“……乖,”周泽楷也挺难受,性器挺立,涨得要爆炸了,说出话都是凭着直觉的,“你乖点儿。”
叶修又冤了,他觉得自己冤,连带着身体还在被不断进入,立刻就破碎地呜咽了出来。
这事儿是听话乖巧能解决的吗?还是他平时叮嘱多了,一报还一报?开始理智还在,冤也就是冤了,到后来正儿八经上了正戏,肠道艰难地把粗根吸了进去,就是真正的没冤可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