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奕卓曦被人占尽便宜,燕珂却宛如三年不识肉滋味的饿狼给闻着了腥味,发泄了一次尤不满足,翻身就将人给压在了身下。
事后奕卓曦倒在被褥间,眼角眉梢尽是春意,凌乱衣衫下的胸膛剧烈起伏,隐约遍布红痕。
他努力聚集起涣散的神智,恰见燕珂手中的液体,想也知道是谁的东西,简直如当头一棒砸下,臊得奕卓曦从头到脚“轰”的一下烧了起来。手忙脚乱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套上裤子,却连看一眼燕珂的勇气都没有,他再一次落荒而逃了。
相比奕卓曦的狼狈,燕珂则显得从容的多,浑身上下透露出餍足后的慵懒,虽然腹部的伤口在方才过于激烈的动作后复又隐隐作痛起来,可只要一想起媳妇儿勾人的模样,心里简直不能更满足。
回忆起刚才的美味,燕珂忍不住舔舔唇。
他怎么也没想到,奕卓曦平日里凶悍凌厉如狼,上了床却乖的跟只兔子似的任由他为所欲为。不过下一次,他可不会再让人逃跑了,他要彻彻底底里里外外把自家媳妇儿给吃干抹净了!
第5章 第5章
自打那日过后,奕卓曦是再也不敢往燕珂那儿跑了,生怕那人对他动手动脚,更怕自己不争气面对燕珂忍不住起了反应的身子。
好几个夜晚,他反复梦见那天的情景,甚至梦见燕珂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而梦中的他,不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享受的很,搂着燕珂,腰都快扭出花来了。
每每从梦中醒来,裤裆那都湿漉漉的一片,身子更是透露出发泄过后的舒爽。欲哭无泪的奕卓曦恨不能戳自己两刀,却是愈发不敢见燕珂了。好在对方依然被秦大夫强制静养,出不得房门。
如此一来,两人倒是有十多天没能碰上面,媳妇儿摄入严重不足的燕珂幽怨地快孵满一屋子豆芽了,而被春梦折腾得七荤八素的奕卓曦,眼眶底下浮起淡淡阴影。
是夜与人轮完班已近亥时,奕卓曦拖着疲乏的身躯回到房中,推门而入却见到了此时此刻最不敢见的人。
反观燕珂,甫一见着心头苦苦想念了数日之人,刹那间连眼里都绽出光芒来,“小曦,你回来啦!”
他的伤其实已经大好,不过碍于秦大夫的碎碎念而一直被关在屋里,但怨夫燕长久不见媳妇儿已然濒临相思成疾心神不安快要化成渣渣了,成日里只顾长吁短叹念叨着媳妇儿。他心里清楚奕卓曦脸皮薄的很,几日不来这是存心躲着他呢,此时唯有自己先主动找上门去方能见面,这才趁天黑翻窗户溜了过来。
乍见燕珂,几日来梦中羞耻的行径一股脑涌现出来,口干舌燥之余方寸大失,奕卓曦转身就想跑路。燕珂却先他一步把人锢在了怀里,“好媳妇儿,这都几日没见了,怎么一看见我就跑啊。”
“放…放手…唔……”湿热的气息呼在耳畔,身子瞬间绵软无力。奕卓曦心下忍不住惊慌,从什么时候起,身后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竟已经到了如斯地步。
无视那微不足道的挣扎,燕珂拖着人就朝外走,“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莎莎载着两人离开广武城,夜色下的雁门关显现出截然不同的风采。他偎在燕珂怀中,男人用身躯替他遮挡住凛风,仅仅只是一双臂腕圈起的方寸间,却是未曾有过的安心温暖,叫人不禁悄然沉溺。
盏茶过后,奕卓曦终于耐不住性子,从燕珂怀里探出脑袋问道,“姓燕的,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呼吸间吐露出的白雾模糊了男人的容颜,大手落在头顶,宠溺却不容拒绝地将他重新摁回怀中,“快了,乖。”
不知是否继承了奕卓曦倔强的性子,他的头发一如本人般略显硬挺,甚至有几簇肆意翘了起来,微微扎手却令人着迷的手感,令燕珂忍不住多揉了几把。顺着发丝一路下滑,轻轻捏了捏对方暴露在外的后颈,于是原先还小小挣扎抗议着的人立马如同被抓住七寸般安分下来,哼唧着窝进怀中。
空虚的胸怀终于被填满,一抹连燕珂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微笑漫上嘴角。
也许,所谓的幸福,不过如此。
似乎感受到了背上二人间的和谐,莎莎步伐更显轻跃,踏雪而行白沙飞扬,在燕珂的示意下一头扑进林子里。林间夜风显然小了不少,不再似先前刀割般凛冽。
燕珂策马穿行其间,终于在怀中人再一次爆发出不耐前示意他抬起头来,与此同时,莎莎一跃而出小树林。于是恰从男人怀里钻出的奕卓曦,前一秒眼前还是纵横交错的枝桠,下一秒却豁然阔朗。他忍不住瞪大眼睛,瞠目于所见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