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肿了。”维克托轻声说,也没敢碰,只是抬起眼,“还疼吗?”说这话时,维克托那细长的眼里明显带着几分担忧和几分勇利读不懂的情绪,当时他不知道那其实是心疼。
勇利最受不了被维克托施与温柔,连忙摇摇头,说:“不疼,真的。”
维克托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一声,然后他把勇利的脚地放下来,并将起的裤脚往下扯了扯,这才在勇利的身旁坐下。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房间的气氛有些沉闷。
半晌,维克托才说:“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嗯,忙活了一天,也挺累了。”勇利说,“本来想擦擦身子,再去睡觉的,结果……”
“抱歉抱歉。”维克托笑了笑,说:“你脚受伤了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勇利下意识自然是拒绝的。他怎么敢劳烦维克托,不但是身份或地位上的不合适,而是,他真的不想给喜欢的人添麻烦。
维克托却不依,二话不说站了起来,然后手臂一伸,就轻松地把勇利给横抱了起来。
“哇,好久没抱过你了。”维克托笑着说,勇利被他这样的笑容晃花了眼,脸颊骤然就变红。总体来说,勇利的性格还是相当温顺可人的,维克托既然要抱,他也不会拼命挣扎,便自觉地圈住了维克托的脖子。
这种依赖的动作做出来就让人感到很受用,至少维克托满心欢喜,只想把怀里的人抱到浴缸里亲吻抚摸。
可惜勇利的脚不能沾水,他不能那么禽兽地对待他。
他让勇利暂时地坐到了浴缸边上,到房间里取了张凳子,便让勇利坐到凳子上。
“好了,谢谢。”勇利说着就开始脱衣服,裤子不太好脱,他便打算站起来单脚慢慢脱掉,维克托说了一句,“让我来吧。”然后他就蹲下来,亲自帮勇利脱掉了运动裤。
勇利现在浑身几乎是赤圌裸的,除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圌裤,维克托的视线便从那双笔直白圌皙的腿开始慢慢向上移,越过人鱼线和紧致的腹肌,再到淡红色的乳圌首,最后是勇利那张微染红晕的脸蛋。
“谢谢你了,维克托。”勇利抱着手臂,说,“接下来我自己一个人弄就好……”
“你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吧。”维克托笑了笑,很快就用热水打湿了毛巾,拧了拧,道,“我帮你擦身子。”
勇利还想推脱,道:“不、不,呃,我自己就可以,我手又没事儿!”
“我就想照顾一下你。”维克托说,“别害羞,明明都见过对方的身体那么多次了。”他把湿毛巾放在勇利的肩膀上擦了擦,动作细致温柔,“你看,你脖子后方有一颗痣,后腰窝那儿有一道浅浅的疤,还有小圌腿……”
“够了够了,不用说了。”勇利羞得满脸通红,维克托所说的都没错,可这人总是那么坦荡荡,让内敛含蓄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维克托便噗呲一声笑了,道:“好了,不逗你了。”
之后他就开始认认真真地给勇利擦身体。勇利今天东跑西跑,出了不少汗,还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维克托擦了半天。上半身弄干净了之后,他蹲在勇利两腿之间,抬头问:“内圌裤,可以脱了?”
“嗯。”勇利点点头,单脚站起来,维克托便用手扶住了他的腰。勇利两只手撑在对方的肩膀上,维克托便慢慢地把他的内圌裤给脱下了。
“你可能要站一会儿,”维克托说,“扶稳,可别摔倒了。”
“知道。”
维克托抬起勇利受伤的那条腿,用被热水浸圌湿了的毛巾给他擦拭着,毛巾擦过挺翘的臀,滑到大圌腿外侧,又转到了细嫩的内侧。维克托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腿上揉搓圌着,勇利总感觉这手法是要多色情就能有多色情。
男人那位置本来就足够敏感,被维克托这么一逗弄,底下的分身便有半硬的迹象。勇利都要怀疑维克托这家伙是在故意调戏他。
毛巾蹭到了最敏感的部位的时候,勇利连忙止住了他,道:“我来,让我来!”
维克托抬起头,勾唇一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弄疼你的。”
勇利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维克托便把手放在他的性圌器上缓慢套圌弄着,勇利双手按着对方的肩膀低声呻圌吟着,慢慢地,那骨节分明的手的位置便从维克托的肩膀移动到脖子上,然后勇利把手指从维克托那衬衫立领的缝隙中插了进去,指尖和维克托的后颈肌肤相触,火圌辣辣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