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穿着这件衣服上班去吗?”
“你不嫌轻佻的话,可以啊。”
“那我也得在你身上打个印什么的。”维克托把勇利一把抱到了床上,很快就将对方给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他拿了支口红,在勇利的小腹上写了几个字,勇利看不到,便问,“你写的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维克托勾唇一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递给勇利看。勇利这才看清楚了,维克托在他的分身那儿画了个圈,又画了个箭头,箭头上方则写了几个字:“维克托的。”
勇利脸唰一下红了,“这种照片赶紧删掉!”
看着勇利手指在动,维克托连忙把手机抢回去了,道:“不行不行!”
勇利跪在床上,“那我也要拍你的!”
维克托笑着说:“来啊。”
勇利又气又好笑,把维克托扑倒在床上,脱了对方的裤子,在那个分身位置画了头大象眼睛和大象耳朵,再拍照给他看。
维克托这个老流氓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说:“可以,这大象鼻子真长……好了,现在该到我画你了。”
于是他们俩就很幼稚地在对方的身体上涂涂画画了起来,勇利的胸的位置被画了两个苹果,颜色还涂红了,维克托的则是画了俩扇贝,脸颊位置还被勇利画了朵小红花。
“我们这样浪费口红真的好吗?”在不小心弄断了第五只口红后,勇利有些惋惜地说。
“这都是样品,雅科夫才不会拿能卖的产品给我。”他说,“我真想试试用它来进入你。”
“别,要是断里面了怎么办?!”
“那我帮你吸出来……?”
“我才不要呢!”勇利笑得花枝乱颤,捶了维克托一下,维克托便躺在他的旁边,勇利挨着他的脑袋,一起看着刚才拍的照片。
维克托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了一张勇利的背影,当时勇利大概看着落地窗外的月光,在镜头前展现出了光洁姣好的背部线条,那大白屁圌股圆圆的,露出来的股圌沟也很性圌感,左边腰窝位置还被维克托画了个小红心。
勇利不知道维克托拍照的时候,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整张照片衬上灯光对比和故意抓拍的布局,倒是营造了一种落寞凄清的氛围。
“你看这张是不是很棒?”
“嗯,挺有意思的。”勇利看了维克托一眼,说,“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有点天赋。”
“我可是有正经研究过的啊,”维克托说,“如果不是因为要管理家族企业,我就拿着相机,去想去的地方,拍喜欢的人,写关于旅途还有爱的诗。”
“写诗?”勇利听到后愣了愣,“你还会写诗?”
“呃,对的,勇利,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讲。”维克托忽然坐了起来,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你听到后,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很严重的事情吗?”
“不好说。”维克托默默低下了头。
“好吧,我不会轻易生气的,你说吧。”
“嗯,其实……”
维克托话刚说到了一半,手机忽然就响了,是从俄罗斯那边打过来的,维克托瞄了一眼,勇利便说:“先接电话吧。”
维克托只好起身走到一边去接电话,用的是俄文,勇利听不懂,便把床上丢得乱七八糟的口红都收拾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维克托开始换衣服,道:“公司那边临时有些急事,我回去处理一下。”
“很要紧的?”
“对,现在大伙儿都得加班了。”
维克托很少提起公司的事,勇利没有细问那到底是什么,因为他压根听不懂,不过他知道维克托一定很厉害。
那天晚上维克托没有回来,勇利一个人过了一宿,起来的时候只能和马卡钦去跑步,因为尤里也不在,他去外地宣传新专辑去了。
跑完步以后他接了个电话,是维克托打来的。他说他把一份重要文件漏在了书房,让勇利帮忙找一下,然后他会派米拉过来接,勇利便一口答应了。
那份文件就在很显眼的位置,勇利在小山堆似的文件里翻了没多久便找到了,只是他没想到有张电影票从中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