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GPF的宴会上,勇利可是出尽了风头啊,我还保存着照片呢,你要看吗?”
“有这回事?!”
维克托在电脑上翻出了一个相册,然后勇利就发现了他在宴会上和其他人斗舞的黑历史了……
“天啊!”勇利站了起来,差点儿踹翻了凳子,惊叫道:“原来我还做了这种事吗,天呐,好羞耻!”
“我这里的照片不是很多,可能克里斯那里还有,你还要看吗?”
“够了够了维克托!”勇利拼命摇头:“我不想看,真的!”
“别害羞嘛,这不跳得挺好,哎呀,那时候勇利可真瘦。”
“好啦,我知道我现在很胖……”
“没想到勇利居然忘了自己在宴会上斗舞的事情,不过,那之后的呢,勇利又还有记忆吗?”
“我……”勇利呼吸一滞,心想维克托该不会发现了什么?不,不会的,他可能只是随口问起?不管怎样,不要自乱阵脚。勇利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才道:“我、我不记得了……”
“但我可记得。”维克托道:“那时候勇利求我当你的教练,然后,我把你带到房间里去了。”
“有、有这样的事情吗?”
“是呢,那天晚上的事情,勇利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勇利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抱歉,我不记得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晚安,维……”他说着就转身想要走,维克托却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的力气很大,硬是把勇利给扯到了自己的跟前,“维克……托。”
维克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有些冰冷,勇利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像是被猎鹰盯上了的慌乱的兔子。
“勇利,为什么要逃呢?这不是聊得好好的。”维克托低下头,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来轻抚他的脸,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脸颊,游离到下巴的位置的时候,他便擒住了勇利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然后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勇利那淡粉色的唇。
勇利的眼珠子本来是盯着维克托的双眼,后来又因为对方的手指,而望向了自己的唇,他双唇微启,维克托便用拇指轻轻抬起他的上唇,指尖触到了他的上颌牙齿。
勇利连大气都不敢出,脑袋混乱得无法思考,他只知道这样的接触,实在太亲密了,就跟情人一样。
“还是因为你其实什么都记得,所以才要故意躲开我呢?”维克托压低声线,说:“我很在意啊,勇利,乖,告诉我好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勇利那琥珀色眸子神色闪避,愣是不看维克托的眼睛,“你看,我一喝醉酒就什么都会忘记……”
“……好吧。”半晌,维克托眯了眯眼,便松了手,勇利顿时感觉那种压在身上的威迫力和震慑力少了一大半。只见维克托他转身把剩下的酒喝光了,然后“啪”地一下,把酒罐子放到了桌上,“既然你不记得,那就算了。”勇利正想松一口气,那人复又回过头来,说:“那我们来聊聊安琪儿的母亲吧,可以吗?”
“……”勇利提着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差点儿就想晕过去了。
这人为什么偏偏就这般不依不饶!
“安琪儿的母亲,有什么好说的,维克托为什么想知道呢?”勇利用右手抱着自己垂下的左手臂臂膀,他有些生气了。
明明身为安琪儿的另一位“父亲”,却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存在,他又为什么坦白真相。安琪儿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我就是很好奇,我认识的人也不少,想着说不定能帮帮她找回母亲,不过,你不愿说也无所谓。”
“倒也、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情。”勇利说:“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个,安琪儿的妈妈长得和我很像吗?”
“呃,嗯。”
“是哪个国家的人,也是俄罗斯吗?”
“……嗯。”勇利不擅长撒谎,至于安琪儿“母亲”的背景,他完全没有思考过,只得见步行步,维克托问他什么他就瞎掰什么。
“俄罗斯大美女啊。”维克托呵呵一笑,“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安琪儿母亲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