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方式是残忍痛苦的,斯拉夫人的那玩意儿,可比几根手指头要大得多了,但勇利还是缓缓地坐了下去。性器宛如利刃把他开膛破肚,维克托放在他腰上的手也在用力,把勇利给往下压。
“做得很好,嗯,就这样……”他鼓励着勇利,话语里有魅惑的力量,勇利想,维克托就像是中世纪的巫师,他给自己施了法,于是这辈子他都只能注视着他了。
不过在坐下的时候他不敢瞅维克托的脸,磨蹭了半天,自己底下那张小嘴终于是吞下了,涨大的凶器似乎捅到了肚子的部位。勇利忍不住就动起了腰,性器很粗很长,轻易戳到了他的G点,勇利以前只听人家说过,看小毛片的女优也知道是有那么一回事儿,倒是没想到男人也有。
他这种把维克托当人型按摩棒的做法让维克托有些微微不悦了,他不满地说:“你怎么就自己动起来了呢。”说罢他狠狠挺了一下腰,勇利惊得叫了一声。
“维克托!”
“你不乖噢,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我做的吗?”维克托动了起来,手托着勇利的臀开始了用力抽插,勇利感觉自己就像是颠簸在了海浪上的一条船,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晓得脑海里像炸开了烟花。维克托在这个体位上进入了数十次后就把勇利给放倒在了床上,勇利非常自觉地抬起长腿缠住了对方的腰,让两人之间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我觉得我应该戴套。”维克托有些恼,明明平时他都会先戴套才开始的,做好预防措施,没想到这小家伙不按常理地自己先动了。
“别,不用。”勇利摇摇头,“我没有病的,我要维克托……维克托可以射在里面……”
“噢,你是想怀我的孩子吗?”维克托笑着说,用鼻子蹭了蹭勇利的,勇利乖巧地闭上了眼,复又睁开:“好啊,可以的话,给维克托生一个,哈哈。”
勇利伸手便去碰维克托的性器,它已经滑了出来,不过因为有了之前润滑和勇利甬道液体的分泌,现在又相对轻松地重新把它给插进去了,于是维克托便重新捅了进去,并抓着勇利的大褪开始了大力抽插,他撞着撞着似乎撞上了另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不过当时维克托并没有多想太多,只知道那儿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紧致得让他不能过多地思考,只能莽撞地抽插。
勇利似乎有些难为情,他捂着嘴不想发出呻吟,维克托却故意拿开了他的手,压低声线说:“喊出来吧,我喜欢热情一点的孩子。”
勇利便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开始声音还比较低,后来却像是彻底放开了,伴着那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回荡在了黑暗的房间里。
“对了,你能告诉我,你叫什名字吗?”维克托把勇利那被汗水沾湿了的发丝拨到了一边,“小可爱。”
每届赛事上都会遇到数十甚至数百个来自不同地方的新选手,尽管在宴会上勇利的表现很有趣,但他在GPF上的表现确实一般,导致维克托真的记不住他的名字。这也不能全怪维克托,毕竟第一名,永远只会记得对自己有威胁的第二名第三名。
勇利眨了眨眼,想了想,然后抱住了维克托,在他耳边说:“你想知道,我却偏偏不告诉你,嘿嘿。”
维克托便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勇利哇一声叫了,“为什么不呢?”
“我以后会让你记住我的名字的。”勇利说:“我会超越你哦,呵呵呵。”
“好啊,那我等着。”
那天晚上维克托也不记得自己和勇利折腾了多少回,只知道那孩子体力异常地好,后来他有些没劲儿了,那家伙还能爬到他身上骑乘,让维克托有些无语。再之后,他好像就睡着了,至于那孩子,在他醒来之后就不见了。
满地的狼藉和身上的吻痕让维克托清楚意识到昨晚是多么的淫靡,不过他喝醉之后会断片,所以完全不记得昨晚到底是谁上了他的床。然后他看了一眼地上,发现在自己的衣物上藏了一条领带,一条土到掉渣的领带。
太土了,维克托想,让他看到了都忍不住想烧掉。
他确定这不会是他的领带,那么,就是昨晚那位小可爱的咯?
看来是新版的灰姑娘……不对,灰小伙儿的故事。
他觉得那家伙很可能就是花滑运动员了,可能是在宴会里捞到的一个,维克托其实很少会和同行发生这种事,但昨晚和对方的身体契合度又莫名地高,他还蛮喜欢这个床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