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火圌辣辣地痛,他却觉得心里烦躁无比。
他把额头靠在冰凉的柱子上,他知道,是他来得晚了。
是他不明白勇利的懦弱和悲伤。
他想,如果那个视频会被上传到网上,那么他会不会更早地成为勇利的教练?那样勇利不会一个人抚养安琪儿,或许根本不用被迫放弃自己的运动生涯?
可惜,在这个故事里,没有那样的如果。
维克托抬起头,幸亏,还有可以能被改写的未来。即使不能,他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也要做到!
勇利在送走最后一个学生后,便在过道上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他打算给自己换鞋子,便看到维克托跑了回来,一屁圌股就坐在了他的旁边。
勇利一边解鞋带一边道,“我都说了很无聊吧,你看你都出去散心了。”
“勇利,过来,”维克托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想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东西?”
“好看的东西。”维克托忽然蹲了下来给他重新系上了鞋带,勇利连忙道:“哎维克托你干嘛呢?!”
“你别大惊小怪,这样比较快,”维克托抬起头,满脸期待地瞅着他,那样子让勇利想起了求吃糖果的安琪儿,然后维克托便重新低下头给他系鞋带。勇利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待到维克托给自己系好鞋带,他就连忙把脚缩回去了。
维克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换好了冰鞋,然后他跑到了冰场,挥着手说:“勇利,你那次在圣彼得堡跳的是尤里的‘爱即Agape’舞蹈,你还记得吗?”
勇利走到了冰上,道:“记得,怎么了?”
“那个是我编舞的。”维克托有些骄傲地说。
“我知道呀。”
“但是你一定不知道那个曲子如果用另一种编曲方式的话,可以诞生另外一种编舞。”维克托说:“你想看吗?”
什么,居然还有另外一种编舞?勇利几乎是秒回了他一句:“想看!”
“好,那你就看着吧。”
维克托便让优子把早就准备好的音乐播了出来,他存在了网盘里,所以可以轻易找到。然后他舞动着灵活修长的四肢,那矫健柔韧的身姿便开始在冰面上跃动了起来,随着音乐节奏的突然一顿,他朝着勇利的方向猛然甩头,飘逸的刘海便随之一动,那眼神里瞬间就多了股危险的味道,写满了狩猎者对猎物的志在必得。
那是属于一个迷人自信又成熟的男人所散发出来的荷尔蒙和特有魅力,他站在这片冰场上,就是拥有这样的决心——他要紧紧抓牢所有人的眼光,甚至他们的心。
他是行走在黑夜的撒旦,脸上总挂着笑,冰蓝色的眼底下是一片寒潭,他谁都不爱,危险而又冷漠,可被他引诱的豆蔻少女都会心甘情愿为他献上肉体和灵魂。
看到这样的表演,勇利惊讶又激动。
爱即EROS。
维克托是这样跟他说的,跟尤里所表现的伟大无私的天神之爱不一样,维克托现在要演绎的爱却是关于赤圌裸裸的色圌欲欢悦,狂热色气的舞蹈配合着热情奔放的音乐,勇利脑袋里飞快地描绘出了交圌颈缠圌绵、鱼圌水之欢的淫圌靡场景。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脑补的是赤身裸圌体的维克托在他大圌腿内侧落下轻吻的场景,然后他把白花花的大圌腿架在了对方的大圌腿上,维克托便把他压在了身下,撕咬着他的耳圌垂又缓缓放开,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乖,勇利,腿再张开点。”
呜哇!想到这里的勇利的顿时羞得整张脸都红了,一双眼睛都变成了蚊圈眼。
连他这样的男性看到了都要怀圌孕的EROS!!!
不对!他早就已经怀过一次了!!!
虽然想入非非,不过勇利也是有注意维克托的动作的,他只能感叹对方实在太厉害了,在那之前,他完全没想过这首曲子居然还会有这个可能性,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围观维克托的优子早就已经被挑逗得鼻血直流了。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跳跃组成可以修改。”维克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并在勇利面前打了个响指,“勇利?!”
“诶诶诶诶!”勇利这才反应过来,“什、什么什么?”
“我想问你会什么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