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甩着刚刚洗完的手,坐到椅子上:“没有。只是也认识一个跟你一样明明不会弄头发还爱乱搞的人。”
“……我们能跳过这个话题吗?”
“不过你弄的还比他好一点,别那么心灰嘛。”陶艺似乎在安慰这个正在考虑要不要去买芬达给邬童道歉的人。
他顺势地随意问一句:“陶艺跟那个人很熟?”
“嗯,青梅竹马吧,大概。”后者很爽快地回答,这莫名让班小松感觉到她的心情很不错。
化妆室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表,它很好的告诉了他们只剩十分钟时间从五楼的房间走到一楼的礼堂并且保证发型完好。
于是班小松很贴心的给陶艺从化妆室里顺走了一把梳子和一瓶发胶。并且用说“不定一会儿头发就乱了”的理由让陶艺和礼堂那把原本属于自己的舒服椅子道别。
等四个人风风火火跑到礼堂的布帘后面,邬童才允许(记住,是允许,这两个字让半仙很不爽)陶艺用梳子理了理稍微有些走样的发型,一边享受着专人发型师的邬童一边半蹲着照着班小松举在面前的镜子。
“邬童,你现在特别像个螃蟹——”班小松举着镜子的手都在颤抖。
“那还不是因为陶艺矮!”半蹲着的人很不耐烦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又蹲回去。
但是班小松的那句话惹得尹柯给陶艺挤少量发胶的时候用力过猛挤了一坨到她的手里。在陶艺目瞪口呆之后,她决定乘邬童注意力全在镜子里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坨发胶打上去。
邬童猛得一回头看着她手里的那坨发胶:“你要干嘛?”
“没事的邬童,我不会像班小松那样子弄得那么难看的!”陶艺说着就准备把这坨发胶往他头发上弄。
“别!”邬童往旁边一闪,“喂!你快给她挤回去!”
尹柯拿着那个装着发胶的瓶子,示意陶艺过来配合一下:“我试试。”
“如果挤不回去怎么办?”
陶艺一边问一边看向正在捣鼓自己头发的邬童。
“那你就盛着它。”
邬童很是不在意地回答。
好在尹柯心灵手巧,机智得不得了,处理的只剩一点点了。邬童这才答应抹到头发上去,这态度差点没让陶艺用这么一点的发胶在邬童脑袋上搓一个尖锥子。
指着天的那种,带尖的冲天辫,陶艺在心里默默强调着。
一切准备就绪后准备入场后,陶艺才看到陆通大摇大摆地带着凯文从拐角处走出来。
“陆通,你再不来我都以为你不敢来了呢!”班小松站在邬童旁边还不忘把尹柯拉上。
“哼!最重要的人就要压轴出场!知道吗,手。下。败。将。”陆通十分嘚瑟的甩了甩红色的长袍。
邬童秉着“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精神收敛了一些脾气(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懒得吵),只给陆通赏了一个大白眼。
陶艺在一旁用纸巾擦着手上残余的发胶,看都不打算看陆通一眼:“你们别理他,多跟尹柯学学怎么淡定。”
这让班小松他们差点认为陶艺被附身了,用着十分奇怪的表情看着她,在内心中感叹着原来陶艺的毒舌也不屑于用在陆通身上啊。
下一句话很好的让他们收回前言——
“更不能学陆通为了谦让别人就蹲在那个拐角处那么久才出来。”
陶艺抬头看着用手指着她想反驳的人,勾了勾嘴角,笑了。
……
对你抱有幻想是我们的不对。
另外三个人呈望天的姿势忏悔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好,两人之间开始有一些小小的互动。
邬童依旧很冷,尹柯的家庭矛盾也快开始了。
正在思考要不要让陶艺参与进去,大概是不会有太大的改动,我觉得。
有意见的话可以提哦!
那么明天见啦!
☆、西装和鸡蛋是相冲的啊混蛋!
焦耳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间,大声地喊着邬童的名字。尽管“陆通”这两个字声音很小且充满着嫌弃,但当事人还是很满意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甩甩红袍就跟走红地毯一样正式的走到了自己的台上。
“他这是认为我们是来看他的皇冠加冕仪式的吗?”班小松看着陆通下一秒好像就要走起猫步的身影,选择把放在嘴边的芬达放下。他可不想一会儿把饮料喷到站在他前面的陶艺的头上,这会让他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