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文里前几章就抛出一个疑问,吴邪想不明白如果张启山拿走了宣德炉,那么吴三省拿走的是什么?
而且大家众所周知,现代没有二响环的真正下落,为了一切都归于原位,所以文中吴邪把二响环还给了张启山,玉佛是他保命的东西,也带走了。
宣德炉张启山让副官从府上带了回来。
一切回归原位,他们才能好好活着,不更改历史。
即便张启山满头白发,即便吴邪已经完全忘了张启山又如何?
能再相遇,才是绝美而完整的故事。
【番外】
1944年8月,以张启山为首第十军坚持47昼夜之衡阳保卫战,是抗战史上极为惨烈的一场孤城保卫战,同月8日,衡阳沦陷。
大军撤退至临湘县休整。整个抗日战争到达1944年时已是最惨烈的一年,尽管坚持阵地死亡无数,七年抗战的疲惫终究成为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
此时,大军与长沙基本失联。
1945年9月,日本投降。
为期八年的抗战终于拉上帷幕,中国伤亡3500多万人,国之大损。
张启山军队一行四百余军官同赴重庆与wei员长述职,大受奖赏,战功无数,声望震天。军衔连跳两级,成为同级最年轻的上将总司令。wei员长意图将其收编入中央三一二军驻守重庆,被张启山婉拒。
同年12月,张启山带领其直属军官三十名,自重庆返回长沙。
此时,距他上次踏入长沙已过四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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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副官拿着披风为站在窗前吹寒风的张启山系上,“夜深风寒,佛爷早些入睡,明日一早我们返回府上。”
长沙司令部仍然是那个司令部,较之四年前,又重新修整了一次。怕是省政府为迎接张启山专程修缮的。
“四年前,我们入城,也是先入司令部的。”
张启山说着话,转身从窗口走回办公室,身后副官将窗户关了,随后接过张启山脱下的披风:“是。”
“四年不见,文夕一定高了不少。”
副官听张启山说到文夕,笑了笑,道:“小少爷肯定壮实了很多。”
战时通讯不好,长沙佛爷府的许多事都无法送到前线,更别提书信电报。副官了解张启山心中挂念,在大军前往重庆述职时,就打过电话回府上。
管家说文夕在学校学习好,虽不爱讲话,可终究还是会偶尔说上几句。这大约是这四年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了。
副官请文夕接过电话,虽然文夕仍然不肯开口,可副官听着呼吸声也格外高兴。
张启山绕到办公桌前坐下,右手手指摩挲着左腕上的二响环,这是他这四年养下来的习惯。
“战后长沙需要时间恢复,可毕竟日军已退,告别战时伤痛也是迟早。延安方面与重庆已经晤面数次,都不太好。”
副官看着张启山,他突然说起政治,倒让他有些诧异。
张启山缓缓叹气,接着说道:“两党之争必有一败,无论谁胜谁败,对着日军的枪口终究要对着自己人了。”
“晤面虽然不愉快,可是有和解意思,若能兵不血刃……”
张启山摇头:“江山之争。”
他未说尽,站起身脱了外套朝里间休息室走去。副官跟在他身后,伺候着张启山将军衣裤都脱了规矩放好,然后立在一侧,道:“佛爷无论如何站队,属下会跟在佛爷身后。”
副官跟随张启山自张家而来,对他尽忠职守,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这份兄弟情,张启山是断然不会忘的。
张启山看着副官,道:“我更希望解甲归田,可委员长不会放过我。他睚眦必报,我不为他用,他必然不能留我作他人所用。”
副官小心猜测,道:“佛爷这意思……是倾向于……延安?”
张启山从军不为政治立场,他从来只为杀敌,只为保家卫国。可随着军职越来越高,他所必须面临的政治问题也就随之而来。
抗日战争他功高震主,同级五大将军,唯他执意返回长沙不肯留在重庆。这在多疑的wei员长心里必然是埋下怀疑的种子。
日本大军击退,他也终于腾出手来“听”中统谗言。
国民zheng府腐败不堪,发国难财的更是大有人在,张启山虽从吴邪身上猜到日后这中国谁来当家做主,可他冷眼旁观国民zheng府失去民心也是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