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台点头。他的腿都快跪断了。
“阿诚又怎么回事?”明楼看明诚。
“大姐觉得阿诚哥不该同意我开车,就骂阿诚哥了。”明台替明诚说道。
“他不该骂吗?”明楼略提高了声音。
明台不敢吭声了,心道,阿诚哥,我也没法子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你再被骂可不关我的事情了。
“你是怎么看的明台?他才多大,你就敢让他开车?当初我是怎么教训你的,你不记得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明楼训斥明诚。
明诚这委屈真是无处诉了。
“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姐。”明诚低头认错。
“光知道对不起有什么用?家里的规矩都当摆设吗?”明楼站起来:“大姐,您带鞭子来了吗?”
“我好好地,带那个干什么?”明镜瞪明楼。
明楼心道,您以前不是带来过嘛。
“你去楼上拿戒尺。”明楼吩咐明城。
“是。”明城用手扶了一下膝盖,站起来。
“等等。”明镜有点儿心疼了:“你让阿诚拿戒尺干什么?你想打谁啊?”
“打阿诚,还有明台。”明楼蹙眉道:“这两个小东西不听教训,害大姐担心,惹大姐生气,不重重教训怎么行。”
“大姐……”明台吓得,立刻就想往明镜腿旁边躲。
“你还敢动?”明楼呵斥明台,又看明诚:“还不去拿戒尺?都给我拿来。”
明诚不敢迟疑,应了一声是,转身去了楼下的小书房,很快拿着三根长长的竹板子出来了。
明镜惊讶地看着明诚手里的“戒尺”:“怎么准备了这么多?”
“戒尺的质量不好,容易折。”明楼解释道,然后示意明诚把戒尺放到他面前的理石沙发桌上。
明诚弯腰将戒尺放好,人又跪了下去。
明楼伸手拿起一柄戒尺,对明诚道:“刚才你是不是顶撞大姐了?”
明诚看了看大姐,垂头道:“阿诚知错。”
明楼扬起戒尺,就往明诚肩头落去。
“等等。”明镜瞧明楼真要打明诚,忙高声叫停。
“你还真打阿诚啊。”明镜瞪明楼。
“嗯。”明楼理所当然地应道:“大姐是我们家的长辈,家长,敢惹家长生气,就是不孝。必须重重地打。”
“谁说他惹我生气了?”明镜立刻改口:“犯错的是明台,又不是他。”
“那我先打明台。这小东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明楼拿着戒尺又比划明台。
“哎呀,明台也吓到了的,你不安慰他,你还打他干什么。”明镜又护着明台:“行了,你先给我把戒尺放下好不好呀。”明镜抬手,从明楼手里抢走了戒尺。
“大姐,您不用心疼他们,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们,都造反了。”明楼劝明镜。
“我看想造反的是你。”明镜拿着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明楼一下:“要说有错,也都是你的错,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让你在巴黎看着他们两个,都把他们纵得翻天了。”
“大姐……”明楼觉得冤枉,可是绝对不能解释,他立刻应错:“是,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没教好他们两个,大姐说的对。”
明镜把戒尺扔到桌案上:“你呀,不要动不动地就拿着皮带、戒尺的打他们,你是军阀还是法西斯啊?你应该多跟他们讲讲道理的呀。”
“是。”明楼态度端正:“我以后一定注意。”
“阿诚以后也给明台做个好榜样。”明镜吩咐明诚。
“是。”明诚应道。
“以后明台不许再开车了,等你长大了再开。”明镜又吩咐明台。
“是,大姐,我以后不敢了。”明台看着大姐,手却一个劲儿地揉腿:“大姐,我的腿都快折了。”
明镜又瞪了一眼明台,到底还是心疼:“都先起来吧。这次就饶过你们,下次要敢再犯,一定让你们大哥打你们的。”
明台听了赦令,忙往沙发上爬:“大姐,我的腿真要断了,你快帮我看看吧。”
明楼看了明诚一眼,明诚这才敢站起来,勉强站稳了,对明楼道:“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