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以绝对压迫的视角问托尼：“听说，你跟小蜘蛛……”
“What？！谁告诉你的？”托尼惊得甜点都掉了。
“托尼，大家都知道了。”罗杰斯难过极了，这么说他承认了？
“……好吧，就知道那个大嘴巴靠不住。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
“你是成年人了托尼，难道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才十八岁啊。”老冰棍心塞地想，原来托尼喜欢年轻男子，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没机会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哪里知道他对我有那样的想法！被下药的不是你，Cap，你没有资格指责我。”一直压抑的委屈在遭到质问之后爆发了出来，一不小心连怎么发生的都说了。
“什么？！彼得怎么敢？！”饶是罗杰斯想象力再丰富，也万万想不到年轻人居然如此大胆。
“那么你是被他……”
“不许说那个字。”
“好吧……那么你喜欢他吗？”罗杰斯坐到托尼旁边，想了想，用胳膊圈住他的背。
“我不知道……”托尼没有制止队长状似安慰的动作，“后来，还有那么几次，是在我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我大概也有一点喜欢那小子吧，虽然感觉不是一般的怪。”
是很怪。罗杰斯安慰地抱抱他，虽然肖想很久的拥抱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但……
“没有时间了。”史蒂夫自言自语道。
“什么没有时间了？”托尼转过脸看着他。
“对不起，我本来想一直压抑这份感情，可是彼得已经对你出手了，我真的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属于别人。”
“什么？！”托尼瞳孔微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一本正经的老冰棍，你也……唔……”
史蒂夫为自己开脱：看着他的眼睛你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吻他。他的舌尖撬开对方牙关，竭力索取着梦想中的人，直到对方因为呼吸不上来而面色潮红，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对不起托尼，我不想强迫你，尤其是在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在你身上的前提下……”
“你不是几秒前才强吻我吗，队长？”托尼竭力瞪他一眼。要命，美国队长的肺活量真是惊人，他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已经窒息了。
“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保证，没有你的允许我再也不会了。”史蒂夫低眉臊眼地看着怀里的小个子男人。
“你真是正直地可爱，以为我会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吗？”托尼讽刺地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准备给自己冲一杯咖啡。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托尼僵在原地。
“你说什么？”
“我吻你时，你没有拒绝，我说我喜欢你，你也没露出厌恶的表情。”
……不是不想拒绝，是根本挣脱不开好吗？！托尼心中腹诽道。而且不厌恶跟喜欢之间差不多是地球和阿斯嘉德的差距啊！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你藏在抽屉里的的我的照片。”史蒂夫指了指那个没有完全合上的抽屉。
托尼的背完全僵住了。
史蒂夫也不再逼迫托尼，将时间留给他。
“好吧，我承认小时候是挺崇拜你的，毕竟你可是美国队长，我家老爷子也天天念叨着。不过后来你怎么都找不到，我也就，逐渐忘了你。毕竟还是得生活。”托尼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有些不敢看史蒂夫的眼睛。
“我很抱歉，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史蒂夫上前几步，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畔低语，“不过现在也不晚，你知道当我看着你的眼睛，世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或许是个九十岁的老头子，不过身体机能还是跟年轻人没区别，会沦陷的心也是。”
“噢你真是……”托尼笑着摇摇头，“我本来不打算对任何人提起的，关于你是我的童年偶像的事。你知道的，那是老掉牙的故事了。”
“我很庆幸在你这个年纪遇见你，可以做一些成年人做的事了。”
“欲求不满啊，Cap.”托尼坏笑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史蒂夫被那个笑容一勾，脑袋一热就再次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