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月一甩袖子,不行了,得再算计国师一道!
正在看水文的国师打了个喷嚏,侍女以为他着了凉,给他拿了件披风披上。国师大人揉揉鼻子,继续研究水脉了。
番外一·下 吃羊肉肉
心动不如行动,长歌门出身的杨楚月,自小受到良好教育,自然也是行动派啦!
他把这次作案地点选在了国师府。
啥,你问丞相府也就罢了,国师府杨楚月怎么下手?
嘿嘿嘿嘿,你觉得谢剑觞那种人,华山上清修多年的道子,府里上下这么多人,会是他自己招的?
当然是丞相关♂心国师,国师府上上下下都是丞相府送过去的啊!
谢剑觞身边嘛,更是心腹,基本都是从长歌门带来的人,全是杨楚月的人,他要对谢剑觞下手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杨楚月特地挑了个晴夜,以同国师一起观星象为由蹭过去了。
谢剑觞脑子里可没他那么多心思,单纯以为他是过来聊聊天的,最多嘛搞上一两次,搞就搞吧反正都在一起了……并且是在自己府里又不是野战是吧。
嗨呀说起野战也就那么一次啦……谢剑觞那次病好了之后和杨楚月回了长歌几天,在翠湄居的水边上……嗯,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反正谢剑觞从此禁止杨楚月在外面动手动脚……
综合以上所有,侍女给他端了晚饭来的时候他没多想。
头有点儿晕也没多想,看了一下午书了嘛。
有点儿热也没多想,许是炭火太旺了,都春天了还烧什么炭。
这……全身酸软,熟悉的感觉,就不得不多想了。
自己怎么又着道了?
他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送侍女一个冷脸:“你是什么人?”
侍女明眸皓齿,很是灵动可人,微微一笑:“长歌,载川弟子,杨非璎。”
得……这情况咋回事也能猜出来了,怪不得放个女的当自己侍女,杨楚月这么放心……
他师妹嘛……看情况虽然不是同一个师父,但肯定也是长歌新秀了……
等等,侍女,难道这府里上下的,不会都是……?
看出他眼中疑惑,杨非璎自觉解释:“门口的两个是鸾翔弟子,你的车夫是遗音弟子,两个书童是道子……”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谢剑觞内心悲愤,感情这是狼窝啊?
得亏是自己人,顶多坑坑自己当生活调剂,换成别人还得了?
杨楚月也是好手段,往皇城里搁了这么多长歌弟子,隐隐得有自立一势的架势,陛下是真没看见还是当没看见?
其实真没看见也正常,他谢剑觞不是也没发现朝夕相处的身边人是杨楚月心腹么,何况陛下压根没来过他府上,都是喊他进宫。至于当没看见,咳咳,丞相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手遮天很正常,搁心腹在国师府上而已,又不是朝臣家里和陛下家里都搁(你怎么知道他搁没搁),何况陛下也根本说不过他,朝堂上只能被他说教的份。得,委屈国师吧……
谢剑觞正在胡思乱想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杨非璎转身,行礼:“楚月师兄。”
噫,正主儿来了。
谢剑觞懒得看他,继续有气无力趴着,就听见杨楚月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忙,多谢师妹照顾他了。”
“哪里哪里,师兄见外,见外。”杨非璎忙摆摆手,看了看趴着的谢剑觞又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带着哲学,“我走了啊师兄,你们……咳,我明早再来,喊你们早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去,啪叽关了门,听动静是把门口两个人也喊走了……
屋内就他俩人,一个虚弱趴在桌上,一个背着手笑意盈盈看他。
谢剑觞咬牙切齿:“下作。”
杨楚月啧了一声:“情趣。”
他走到桌前,把谢剑觞扶起来靠在椅背上,两手撑着他肩膀,笑容玩味:“今天……跟你玩点别的。”
玩点……别的……
谢剑觞:“……”
上次杨楚月这么说的时候,是在翠湄居的水边。
他已经看到自己的悲惨未来了。
于是就眼睁睁看着杨楚月从怀里摸出条红绫,把他靴子脱了,两条腿从脚踝上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