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就好奇了,“郑桐,这老听你还有碧云说秦岭秦岭的,我还没见过呢,你刚才说这两天在哪个剧院有她演出是吧,那我哪天没事要去看看,一个和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究竟什么样。”
“姑奶奶,你们又不认识,就别凑这热闹了。”郑桐觉得秦岭心里对当年被钟跃民抛弃的事一直没有忘怀,这看见晓白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可是男人怎么了解女人呢,一个女人,听到别人把她和另一个女人对比,无论评价高低,这个作为对比的女人都会被记一辈子,直到亲眼所见,暗自较劲个透彻,这才算了结。
所以等演出那天,周晓白还真就去看了,不过她对于陕北民歌真的是不感兴趣,直到在报幕员报出下一个节目,女声独唱陕北民歌《走西口》,演唱者秦岭的时候,晓白才有了那么点精神。
一个穿着影楼风紫色礼服,烫这长卷发的女子走到舞台上,向台下观众示意后唱起来了民歌,这应该就是秦岭了吧。
纵然是不喜欢听陕北民歌的周晓白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长相略显土气的秦岭有着一副好嗓子,唱起歌来还颇为动人。
但是晓白没发现她们两个有什么地方相似,可能他们说的相似不是长相方面而是性格特质方面的,但晓白显然没有深入去了解秦岭的欲望,听完了一曲歌声之后,就选择提前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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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小饭馆终于关门的宁伟又被晓白给盯上了,“小宁伟,是你当初说要是实在干不下去了,就过来投奔我的,怎么饭店都关了门了,这还不来跟着我混啊。”
“姐,你别这样说话,我听着怪别扭的,老觉得你都被袁大哥给带跑偏了,是这样,我准备开一个贸易公司,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准备挂牌开张了。”
晓白诧异,“你那饭店都入不敷出呢,你还有钱开公司啊?”
“那个,那个我从钟大哥那借了五十万,晓白姐,你别担心,那就是注册公司用的,一个月之内注册之后就能还上了,钟大哥说一个月内还上就没事,我这边完了还准备提前就还款去呢。”
晓白一听觉得还行,也就嘱咐了宁伟几句,让他有事找自己也就不再多询问了,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宁伟这边资金验完,注册完公司之后,碰上了中学同学胡大鹏,外号“锤子”,不知道怎么听他这一忽悠,就同意把要还的钱给锤子,让他帮着自己倒。外。汇。
关于锤子这个人,宁伟对他有自己的看法,此人虽然喜欢吹牛,但还不至于是骗子,他说自己到倒汽车的事肯定是胡吹,就凭他那副模样儿,他那贫寒的出身,即使有钱也只能在社会底层当个爆发户,稍具官方色彩的买卖,都轮不上他做。(原文)
宁伟只相信锤子在倒。外。汇,干这行倒是合乎他的社会地位,宁伟听说过,倒外汇的利润还是很丰厚的,他希望用这五十万元借款做本钱,通过买进卖出的差价挣些钱。
锤子和他是同学,他也认识锤子的住处,他有一种很固执的想法,认为就算锤子坑了他,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宁伟忘记了自己这些年在部队当兵,他哪里知道会社会转型时期的复杂,尤其是底层社会像是锤子这类人,完全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他们做事是不计任何后果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一贫如洗,连尊严都没有,实在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原文)
等宁伟觉得事情不对,开始打电话找他,去到家里找他都找不到人的时候,宁伟发觉自己被骗了,他开始骑着摩托满京城的漫无目的开始了找人之路了。
另外一边,钟跃民因为和秘书何眉的爱恨情仇,被何眉给检察院写了检举信,检举挪用公款,检察院已经开始调查了。
这时候黎援朝找到钟跃民说明这件事,钟跃民也急了,“援朝,企业之间互相拆借资金是很正常的呀?更何况人家按规定付利息,为期仅一个月,我更没有从中渔利,我看不出这里有什么违法的事。”
黎援朝敲敲桌子道,“你糊涂呀,还没有违法?第一、咱们是国有资产的公司,而你战友要注册的是私人公司,这等于你把国家的钱借给了私人,这已经触犯了法律,叫挪用公款罪。第二、我让财务部查了一下,那笔资金从转走到今天已经六十多天了,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没有归还。第三、就算是企业间的短期拆借,你为什么没有签合同?没有合同就转走了五十万,你说得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