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自己是老板,趁其他人都还是没下班的时候,是早早先到餐厅准备把菜先点上,高玥见到她也是很热情,晓白这就纳闷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呢,钟跃民呢?”
“去税务局去了,我是自己开了餐厅才知道,这方方面面都得打点关系,是谁都得罪不起,要不是钟跃民在,我光应付这些事都应付不来。”高玥一脸幸福的小女人模样。
“所以说啊,有些事就得男人来办,要不然要他们干什么呢,钟跃民也就这点用处了,现在正好他不在,也不用听他贫嘴,你不用管我了,都自己人,你去招待客人去吧,有服务生在就成。”
等晓白这菜都点好了,钟跃民都回来老半天了,大家才姗姗来迟,特别是主人公袁军同志,居然还是最后一个到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钟跃民盯着袁军那军装上的大校肩章,“嗬,大校哎你,那身国防绿我穿了十几年了,怎么我这一转业部队马上就换了装,这身毛料军装是挺漂亮的。”
袁军非常得意,当初换装他穿着新制服回家的时候,晓白就非常羡慕,还让他发现了他老婆隐藏多年的制服控。
现在钟跃民也羡慕他了,袁军心里是哈哈哈的大笑,“怎么,眼馋了?眼馋也晚了,谁让你当初非要转业的,要不然你现在也都是大校了吧。”
“我觉得当个体户也不错,自由。”钟跃民这话一出,郑桐笑了,“我看不见得吧,小高现在不就把你给套住了么。”
“那是我蹦哒累了,还没缓过来劲儿,等什么时候我满血复活了,到那时候,让你们想找都找不着我。”
高玥今天是笫一次参与这些老朋友的聚会,她的年龄和这些人相差有十岁,以前又不太熟,就算和周晓白多打了几次电话,可终究是和他们老朋友在一起不一样。
这要是平时,钟跃民说这话她早就给顶回去了,可是现在,对着这么多不熟悉的人,她显得有些腼腆,这就更让钟跃民无所顾忌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做中学老师的蒋碧云就出马了,“跃民,这我问你啊,你除了欺骗我们高玥,你还骗过多少女性啊,今天能不能跟我们说句实话,你们男人中有没有好东西啊?”
袁军当时就放下了筷子,“女性。同胞们,我非常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我和郑桐认为呢,钟跃民是混入男性队伍中的异。己。份子,他的行为不能代表我们全体男性,如果有必要呢,我们要坚决的将钟跃民给驱逐出男性队伍。”
郑桐这习惯性帮腔的毛病又出来了,“对,没错,我们把你给开除了啊,你爱上哪去上哪去,当人。妖还是当太监,随便,反正我们男性。同胞们,把你给除名了。”
“你们说什么呢你们。”钟跃民都让这两人说乐呵了,“有一句话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知道你们这种心态就叫做嫉妒,有人给嫉妒下过定义,就是对别人的幸福感到一种厌烦,不过呢,我对你们的这种心态表示宽容,你们毕竟都是我的朋友,这在家里被老婆欺压的厉害了,这有气不能向老婆发呐,这就只能对着我了,没事,哥几个,哥们儿还扛的住。”
周晓白当即就甩了钟跃民一个白眼,“你们看看啊,跃民这自我感觉越来越好了。”蒋碧云接着又对他来了个双击,“谁欺压了啊,钟跃民你就自己在这找理由圆回来吧你,自恋。”
“……来来来,喝酒喝酒。”钟跃民表示他拒绝接这个话头,这两位女士他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他选择转移话题。
几个人吃着饭,聊着闲话,突然的外面大厅一声蛮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他们在二楼包间都能听的见,可见是声音有多大,这是过来餐厅找事的吧。
钟跃民安抚了下高玥,又对着他们道,“你们先坐,我去看一下。”这就离开下楼去了,这人一离开,周晓白就闲不住了,拉开房门就在二楼栏杆上趴着往下张望。
她特别好奇曾经的顽主钟跃民同志,对上现在的地痞流氓们,会有怎么样戏剧性的场面,哎呀,想想好热血怎么办。
向来打架闹事都是一起上的袁军还有郑桐,这看着钟跃民自己下去还有那么点不习惯,在周晓白、蒋碧云的强势围观,还有高玥一脸担心之下,两个人就施施然的下楼了。
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们还是有些变化的,过去的钟跃民、袁军、还有郑桐看见这情况,估计咱都是拿家伙上了,管你什么人敢在我们地盘闹事,那就是打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