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已经搭好了,早点休息,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韦伯看着自己的从者,不客气的说,“和其他从者也保持点距离。”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睡他的大觉去了。
伊斯坎达尔看着自己御主的背影,摸着下巴:“哦哦,真可靠。”
阿斯特拉瞅了眼赖在旁边不走的从者,无奈的问道:“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
收起了开玩笑的神情,伊斯坎达尔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蓝发少年,忽然道:“回归正题吧,Ruler。”
听到这话,阿斯特拉微微抬眸。
“是想讨论……我为何现界的理由?”
“是的。”伊斯坎达尔皱起了眉头,“像Caster组那样的御主和从者,本来是不该被圣杯给承认的,然而事实上却截然相反。”
“也许是圣杯出了故障。”阿斯特拉并没有太过惊讶,连作为世界根本的圣杯他都见识过了几个,区区人类自己制造的圣杯系统,怎么都无法让他有所动摇。“毕竟是好几百年前的东西了。”
闻言,伊斯坎达尔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对于圣杯为何召唤了并非英雄从者的这个问题不再难以释怀了。
直到他离开了,才想起来——不对啊,他明明说的是Ruler为何会现界啊,话题好像一个不小心被带过去了?
“算了,明天再问吧。”
征服王并未考虑过,Ruler从未想过要和他们待一起,更别提一直共同行动。
阿斯特拉之所以选择将Rider组给带离他们的住所,还负责购买他们晚上的必备品,不过是因为造成他们有家不能回的是他自己,这不过是出于他对亏欠的偿还。至于其他的,阿斯特拉真没有想过。
原本他是觉得继续待下去也没有关系,可是他偏偏遇到了Acher,还是那个特别傲慢的吉尔伽美什王。
对方说的话他虽没有特别烦恼,却也没有到彻底无视的地步。无论所谓的祭品是以何种形式献祭,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结合了征服王所说的话,阿斯特拉几乎是可以确定了,他是为何作为Ruler被召唤的。圣杯不会将和战争无关的内容告知他,却无法拒绝他窥探圣杯内部。
就像是恶意的载体,经过圣杯那边传来的无论是怎样的信息,都让他感到了冰冷和不舒服。作为一个系统一样的存在,圣杯本应不存在这般的气息的。
第二天一大早,伊斯坎达尔错愕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帐篷。
韦伯见从者待在了原地,又看了眼旁边,哈欠连连:“看起来是趁我们睡着的时候离开的。不过……为什么我的使魔都没发现呢?”
……
循着圣杯给到的Saber组信息,阿斯特拉直接用他的空间能力,越过了爱丽丝菲尔设下的屏障,完美的避开了千里眼,直接出现在了目标人物面前。
以一种完全不设防却贸贸然的态度,阿斯特拉突兀的来到了房间里。
“初次见面,卫宫切嗣,我是应圣杯召唤而来的从者Ruler,你可以称我为阿斯特拉。”
微笑着说完这话,他又说出了完全和表情不符的可怕话语。“我来是想和你讨论下,如何解体圣杯的。”
卫宫切嗣:“……”
阿斯特拉并不是很喜欢依赖他人,可是他即将要做的事情是相当危险的,他需要没有后顾之忧的话,就必须找到合适的搭档。
“由于上一届的圣杯回收了反英雄,如今的大圣杯已经充斥了恶意,这样的许愿机不再是你们这些御主,还有应你们召唤而来的从者们所渴望之物。”
卫宫切嗣少有的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安静的听完了对方的话,只不在听得全过程中,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让旁边的爱丽丝菲尔忍不住抱紧了他的手臂。
“Ruler,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的话?”
“遗憾的是,这是我的猜测。我的存在,还有从者中出现了并非英雄的存在,都恰好说明了这个问题。卫宫切嗣,如果你依旧不相信,那我只能说……当悲剧发生的那个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卫宫切嗣沉下脸,握着香烟的手指有些许颤抖。
只有爱丽丝菲尔看得分明,切嗣这并不是动气,而是在害怕,他只要产生这种情绪,就会露出比任何人都惊恐的神情,此刻因有两个从者在,他才没有显露出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