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了气,才放开,王俊凯还是一脸木样,只听到眼前笑靥如花的姑娘轻轻说,“王俊凯,雨突然下大的时候是7点03分,早就过了7点。不过没事,这么多年了,我再等你三分钟算什么。”
坐在地上的易烊千玺闭着眼,把头埋在腿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里只有一句话
——王俊凯,我去你大爷的。
在一起不久后的一个周末,是学校各个社团的招新。
容易和徐勤宣一起参加了一个公益社团,主要任务就是利用周末的时间轮流去给农民工小学的孩子们上课。王俊凯听容易提起这事儿的时候,只觉得不爽。
“不行。”王俊凯正在外地有活动,却还是在电话里一票否决了容易,语气里透着一股毋庸置疑。
容易第一反应就是吃惊,脱口而问:“为什么不行?”
“能聚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你把时间安排的这么满做什么?”王俊凯拍了一下正在胡闹的千玺和王源,示意他们去另一个房间。
开始时容易只觉得好笑,耐心的说明了并不是周末两天都要去,一般只去一上午或者一下午。但王俊凯在电话那头毫不妥协,一直让容易退掉社团,又开始吐槽徐勤宣带坏容易的时候,容易也火了。
“王俊凯,请你先收回对我朋友的不尊重。”容易的语气一下子冷下来,还没等电话那头开口,她又接着说:“我的时间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安排我自己的活动。这是我想用心干的一件事,也是一件好事,不管你支持或反对,我做定了。”顿了顿,没忍住,伤人的话早于内心的判定说出来,“我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少,难道是我的原因?你凭什么因为你没有时间就要剥夺我的时间?”
说出口后一瞬间容易便感到了后悔,又觉得心脏砰砰跳。
嘟嘟在床上跳来跳去,似乎是听到容易语气不对,也在容易身边乖乖趴下来。
电话那边是良久的沉默,容易的心随着这沉默也忐忑不定,就在决心要说句对不起时,电话却突然被对方挂断了。
容易盯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王俊凯没打来,这才确定不是他手滑。
第二天容易到学校门口和社团的人集合,这是容易和徐勤宣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
坐上大巴往农民工小学赶,在车上是每个新入成员的自我介绍时间,徐勤宣介绍完自己是容易介绍。
“我叫容易。”容易实觉没什么可说的,又怕冷场,幸好有个学长在她刚说完名字后就问:“哪个容,哪个易。”容易记得他是社团里外交部的部长,叫杜子青。
全车大笑,容易也笑,“容是容易的容,易是容易的易。”
“学妹,你别搭理他,他故意逗你呢。”坐在最后排的一个学姐开口。
“嘿,我哪儿逗她了。我是觉得她名字正好和昆南反着,我这不问问她是不是真是”容易“那俩字儿,可惜啊,容易是“容易”,昆南不是“困难”啊。”杜子青指着身边坐着的望向窗外沉默不语的人,说完叹了口气,像是实为惋惜。
容易把目光顺着杜子青的手指看过去,坐在杜子青身边的人也正好把目光从窗外移到容易身上。
两人目光里都透着惊讶,最后是昆南先冲容易点头微微一笑,容易也回之一笑,心照不宣。
这也太巧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开运动会的时候梁柏林搀着的那个女生。”杜子青指着容易开口,容易注意到徐勤宣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梁柏林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大家都知道梁柏林容易也不觉得奇怪。
“是,我爸爸和梁师兄爸爸是同事,所以认识。”容易想了想,指了指徐勤宣,“正也碰巧了,梁师兄喜欢的人就在这儿呢。”
车内所有人都发出“噢~”的,笑着看徐勤宣。
徐勤宣一脸惊讶的看着容易,瞬间涨红了脸。赶忙拉着容易坐下来。
“乱说什么呢。”
容易笑着看她,“没乱说啊。你得加油啊,我看师兄已经被你拿下一大半了。”
“真的?”徐勤宣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
容易笑眯眯地看她。点了点头。
“行了别说我了。刚刚都没注意,没想到昆南学长在我们社团诶。”徐勤宣凑在容易耳边悄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