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闻言顿时面色一沉,冷眼瞪着邢氏。
邢氏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在今日厮掠清楚:“都是老爷的儿子,老爷不能太偏心……”
这话没落地,邢氏脸上着了一下。心思抬眼,却见贾赦指着她的鼻子叫骂:“你是什么东西?说得好听是继室,说的不好听就是个贵妾,别以为我给你请封了诰命就不能休你,就凭你进府多年无所出,我就能休你!”
邢氏闻言吓了一跳:“老爷,您不能,您不能休我啊!”
贾赦抬手又是一个耳刮子,骂道:“凭什么不能休你?你以为你替老公爷守了孝我不能休你?王氏偷盗尚且要受罚,你一个继室又无所出,又犯了偷盗罪,还对婆婆不孝,条条款款我都能上奏朝廷夺了你的诰命,休你出门!“邢氏顿时吓傻了:“老爷,我不回金陵您可是答应了的啊?如今怎么又来翻旧账?”
贾赦一脚把邢氏踢了个仰天倒:“你若是知趣儿,我自然容你,如今这般挑三窝四,我岂能容你,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马上收拾东西回金陵去伺候老太太,否则,我马上休你!”
邢氏哪敢分辨,只要贾赦不再休她,她已经烧高香了,忙着磕头:“多谢老爷开恩,我这就去!”
邢夫人满以为王善保家里会跟着她回金陵去,结果,王善保家里找了一堆理由,连她年纪大,不能奔波都说出口了。邢氏顿时心灰意冷,当初要不是这个死婆子天天教唆她,用老太太的派头引诱她,她如何会异想天开去争什么爵位?
邢氏顿时发了狠,瞪着眼睛看着王善保家里:“你若是乖乖陪我去金陵,我看在主仆一场,替你遮盖一些,如若不然,从前你如何捧着王氏,私下压服迎春抬高探春的事情,我也不会替你篼着了,你想想,如果琏儿知道你曾经那样对待迎春,逼着她拿银子孝敬你,琏儿会怎样?别以为仗着潘又安得脸,你就为所欲为,想要爬到我头上,你还早呢!想想柱儿的娘吧,她还是迎春的奶娘呢,结果怎样,不过吃顿酒,打个牌,就被贾琏两口子撵出去了。连迎春求情也不能留下养老,你是谁啊?你的靠山只有我,你记清楚了!”
王善保家里没想到邢氏竟然也硬起来了,吓得心肝乱跳,真的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了贾琏,他还有活路吗?即便是大老爷出门只怕也保不住自己夫妻。
想着自己只有个女儿没有生下儿子,王善保家里就心慌,无所出是邢氏的致命伤,也是她的缺憾。王善保虽是下人,却是贾赦面前的红人,四十出头不显老,许多狐狸精想要勾引他。这些狐狸精容貌不是顶尖,不能给贾赦做姨娘,嫁给王善保总比嫁给一穷二白的小厮强些。
若非自己守护的严密,又有邢氏依仗,早被那些子妖精得逞了。
她怂恿邢氏争取爵位也是为了自己成为赖嬷嬷那样的不发撼动的存在,谁知邢氏是个烂泥糊不上墙,如今连累她老天拔地背井离乡,等他回来,估计王善保早被狐狸精迷惑了。
可是,她不答应邢氏,立马就有塌天之祸,王善保家里也只有先顾眼前了。
临去金陵,她哭着叮嘱已经脱籍做了平民的女儿:“定这些你爹,不然娘回来就没有家了。”
贾琏凤姐两口子虽然欢喜,既不能喝酒也不能看戏,更不能参详欢喜禅,是故,贾琏一头扎进书斋水井坊去捣鼓灵石,他把从鹰嘴岩带回来的灵石跟水井坊的灵石相替换,以内武当山的灵石所含的灵气更加纯净,更容易吸纳炼化。结果,他捞出灵石的时候惊呆了,他发觉,水井坊的灵石比之前放进去之前更加晶莹剔透。
贾琏顿时惊呆了。论说,这口水井被贾琏日夜的吸取灵气,灵石的纯度应该下降才是,可是,因为何故却愈发纯净了?
还有一个事情,让贾琏十分惊喜,他发觉,当初砌水井的鹅卵石,竟然也含有灵气了,虽然很少,但是,这些原本普通的石头竟然含有了灵气。
贾琏顿时心花怒放,是不是,自己只要源源不断的投放灵石入井,终有一日,折扣灵井会化成灵泉,而这座萱草堂会不会慢慢变成灵脉之地。
贾琏毫不犹豫的将从鹰嘴岩采集的灵石投入井中,随后坐下修炼起来,这一次修炼,贾琏入定很快,待他再此行来,已经是翌日清晨。贾琏暗暗感悟,他可以明显的觉察到自己体内的元力比之前充盈了许多,粗壮来了许多,有了两根头发粗细的灵力,在他体内欢快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