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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那么急,我还以为你今晚要住在魔法部!”苏拂进门时,阿不福思站在楼梯上提着一盏煤油灯,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嘲讽的声音却中气十足。
“魔法部那群傻逼,”苏拂没好气道,“福吉竟然想着要空降一个长得跟癞□□似的女人到霍格沃兹做老师,当学校是他家?全世界皆他妈,容忍他爱护他包容他?”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阿不福思精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苏拂往楼上走,惊讶道:“你竟然知道她?”
足以见得乌姆里奇长得有多么深入人心。
“她可不是什么善茬,”阿不福思警告道,“最近因为神秘人的事闹的人心惶惶,这位高级副部长亲自动手停办了好几家报刊和电台。”
“福吉的左膀右臂?”苏拂问。
“恐怕不止,她权力不小,啧啧。”
苏拂联想到某种可能性,又摇了摇头,又觉得一晚上两个巫师同时遭遇摄魂怪袭击这种概率几乎堪比她去劝说伏地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因此有意在乌姆里奇这个人身上留了个心眼。
她从阿不福思手里接过煤油灯,提着往楼上走去,边走边道:“晚安,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没有理会她,趿拉着拖鞋回去了。
苏拂推门进去的时候夏洛克正坐在壁炉前,跳跃的炉火光芒将他的影子扯成各种奇形怪状的幽灵鬼魅,他背对着门口,右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指尖搭在太阳穴的位置,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以致于苏拂推门进来他都没有发现。
“你想什么呢?”苏拂走到了他身边。
他后知后觉的抬头去看她,面无表情,英挺的眉毛却微微皱起,似乎在苏拂进来之前就一直如此,看见她的时候反而皱的更深了些,他琉璃似的眼珠子幅度细微的动了动,发出一声鼻音,道:“想你……”
苏拂愣了一愣,转而立即问:“我怎么了?”
夏洛克忽然站起来,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而他自己则蹲在了她身边,把手放在椅子扶手上。
“在你回来之前,邓布利多和我聊过,”他斟酌着词句道,“伏地魔没有死,他回来了,在这之前他遇到过几次生死危机,但是他依旧或者回来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苏拂打断了他的话,面露疑惑。
夏洛克似乎轻叹了一声,继而立即恢复了他正常的语速:“邓布利多认为他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永生不死的方法,并且已经达到了目的,所以才会死亡又归来,而经过他的猜测和我的调查佐证,他制作了一种叫魂器的东西,将自己的灵魂分裂之后附着于器物之上是为魂器,只要魂器不毁,他就灵魂不灭。”
苏拂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半响,她才恍然慨叹:“难怪……”
“还有——”
“还有什么?”
“你。”
“我又怎么了?”
夏洛克再次站起来,身形凝滞成雕像般暂停了一瞬,苏拂知道他在思考,而五秒钟过后他倏地倾身过来,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几乎遮住了苏拂面前的光亮。
火光从他背后溢出来,光明在他身后,而他因为身处阴影,连脸颊轮廓都被晦暗描摹,仿佛渡上了一层冷硬的钢铁。
他盯着苏拂,目光锋锐冷利,却又没有那么锋芒毕露,仿佛暗藏了几分复杂情愫。
苏拂也看盯着他,并在他琉璃一般透亮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疑惑的表情。
如果在两年之前,她刚认识夏洛克的时候,她会觉得在这种目光之下无处遁形,会让人有种命悬一线芒刺在背的不舒适感。
尽管现在,她依然不习惯这样沉重压抑,而又严肃的目光和气氛。
她往前靠,额头重重在他的额头上磕出一声闷响,玩笑道:“你离我这么近,我以为你要亲我?”
“不是开玩笑。”他说道,唇齿之间的热气呵在她鼻子尖上。
苏拂在心里想……我看出来了。
他继续往前,嘴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贴了一下,离开些许,道:“伏地魔分裂了灵魂因此不死,而你——你和他一样不会死亡,所以——”
“如果是其他原因导致的呢?”苏拂打断他的话,声音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