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没有发狂,掐着手心才勉强克制住了。
一面在心里暗自纳闷,自己今天怎么了,一面极力劝导自己,这样的局面才是正常的,你有什么可气的?难道是好日子过得太舒服,非要折腾出点事情才罢休?
西门庆在花园摆饭,一方面是检查布置的成果,另一方面是为了试菜。
今晚的主厨是新请进府做宴席的大厨。
大厨不愧是大厨,菜品多,种类丰富,摆盘尤其漂亮,普普通通的菜色经了他们的手,瞬间变得高贵起来。
几杯酒过后,吴月娘和孟玉楼将各自的礼物交给李瓶儿。
李瓶儿让丫头接了,连声道谢,又喊儿子给她俩行礼。
晏哥儿躯身作揖,奶声奶气地说:“多谢大娘,多谢三娘。”
吴月娘和孟玉楼笑得合不拢嘴。
西门庆看晏哥儿机灵,喜欢极了,忍不住搂进怀里狠狠搓揉,畅快地笑了好一阵,捧着他的小脸蛋说:“爹也给你备了礼,原本打算明日再给你的。罢了,玳安,去书房把那个匣子拿来。”
玳安去了,不多时捧来一个红木雕花妆匣。
西门庆打开匣子,取出里面的白玉冠,感叹道:“一晃你就两岁了,爹没别的心愿,只盼你安安稳稳地长大,一生平安喜乐。将来成年,我再亲手替你戴上这顶白玉冠。”
李瓶儿起身道:“多谢老爷。”
西门庆挥手让她坐下来,把白玉冠放了回去,从匣里取出一枚系着红绳的白玉平安扣,亲手替儿子戴上,温声嘱咐:“这是一整块白玉,就只做了这两样,难得的好品相。好好戴着,日夜不可离身。”
晏哥儿摸了摸平安扣,比他平日戴的金项圈更舒服,闻言就点点头。
李瓶儿小声对儿子说:“快给你爹作揖,多谢多谢他。”
晏哥儿拱着小手,冲他爹做了揖。
吴月娘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倒了半杯洒,递给晏哥儿:“敬你爹爹一杯。”
晏哥儿调皮,接了酒杯并不敬酒,反而往自己嘴边送,想尝一尝味道。
慌得西门庆一把抢过来,喷笑道:“多大点人,就敢喝酒了?”
吴月娘差点笑弯了腰:“老爷,晏哥儿将来要接您的班呢,吃喝玩乐,哪样不会?”
李瓶儿见了儿子偷酒喝的调皮模样,心中郁闷尽散,忍不住也笑起来。
饭毕,西门庆照例跟着李瓶儿回了她的院子。
洗漱过后,帐子里,西门庆压着李瓶儿,大动不止。
他边摸边动,嘴里还无耻地问:“瓶儿,你美不美?要不要我再重些?”
李瓶儿嘴里咬着自己的手帕,拼命忍耐。
西门庆等不到她的回答,抽空看了一眼,一把扯了手帕:“你捂着干什么,老爷就喜欢听你叫唤的声音,可美了。”
美你MB,李瓶儿心里恨骂不已。
这厮虽然不用器具,但床弟间的无耻下流却是没下限的。什么粗话荤话他都敢说,有时候兴奋起来,还非要逼着她说。
不说?
那就来几下狠的,看你说不说。
西门庆狠狠折腾了几下,李瓶儿忍不住哼出声,一时气极,想起四人同戴玉兰花的场面,气性上来,一把将西门庆推翻,斜坐在他的大腿上,使劲拍打他的屁股:“你美不美?爽不爽?”
不爽的话,就再使劲打几下,若不然上板子也使得的。
西门庆分开她的腿,一边进入一边似指点般地说:“你这姿势不对,像这样才好。”
他捧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抛着借力使劲,弄得又深又重,气喘吁吁:“瓶儿,这招叫观音坐莲,你美不美?”
“你、你这是……亵渎神灵……”李瓶儿紧紧闭着眼,粉脸通红。
挣又挣不开,今晚已经被折腾了快一个时辰了,何时才是头啊!
“那,那好吧,我换一个,老树盘根。怎么样?”他双手紧掐着她的腰,爽得魂飞天外,“我盘得紧不紧?要不要再重一点?”
“啊,别再重了……”李瓶儿哆嗦着,小腹有些发疼,期盼他快点出来,“快……快点。”
西门庆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又要飞上天,兴奋得双目赤红,劲腰猛挺:“好吧,那我就快一点……”
战斗总算结束了,李瓶儿瘫在床上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