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搂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逗弄道:“瓶儿不是也给我做了新袍?怎么不拿出来给我看看?”
“哪有!老爷看错了。”李瓶儿挣扎着起身。
西门庆紧搂不放,闷声笑道:“在我眼皮底下你还敢做妖,我明明都瞧见了,一件银红锦袍,上面那歪歪扭扭的云纹就是你亲手绣的。”
李瓶儿气恼起来,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嫌弃就不给你了,留着将来晏哥儿长大穿。”
西门庆搂着她笑得胸腔震动:“瓶儿的绣工真是……独具一格,一眼就能瞧出来哪块是经了你的手。”
李瓶儿板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想起身离他远远的。
西门庆按住她,笑个不停,还有功夫调戏人:“你别乱动,弄硬了可是你的罪过。虽然现在是白天,我反正没事,不介意去床上躺一躺……”
“呸,下流!”李瓶儿怒得啐了他一脸。
很快就到了西门庆的生日,他在花园里摆了几桌酒席,穿上李瓶儿做的银红绣金锦袍,显得神采奕奕,气度不凡。
一众同僚及刻意与他交好的大商户们都来了,各自带着礼物,尤其是大商户们奉上的礼金最厚。
乐工奏乐,粉头弹唱递酒,众人在花园里欢乐玩耍了半日才席散。
西门庆亲自将客人送至仪门口,回来就吩咐下人赶紧将花园整理干净,晚上还要再摆酒席。
到了晚上,又摆了两桌,一桌在前厅,给铺子里得用的管事伙计坐席,另一桌则在花园,专给李瓶儿及三个孩子。
西门庆前去前厅陪众伙计们说了几句话,大家都敬了他的酒,贺喜声声不绝。
应酬完伙计,这才进花园陪伴家人。
李瓶儿笑吟吟地起身迎他,坐下后先敬了他一杯,祝他年年有日,岁岁有今朝。
西门庆含笑饮下。
晏哥儿又捧着酒杯来敬他爹,说了几句吉祥话,喜得西门庆把他搂进怀里在他脸蛋上亲了又亲。
晏哥儿不自在,挣扎开跑回自己的座位上端正坐着吃饭。
不一时用完饭,李瓶儿领着三个孩子先回小院,西门庆还要去前厅陪众伙计们再饮几杯。
李瓶儿安顿好三个孩子,看着他们睡下,让绣秋去前院打听下老爷是不是还在喝酒。
绣秋去了,走回来笑着说:“前院席散了,老爷正看着小厮们收东西呢。老爷看见我去,就嘱咐说他一会儿就进来。”
李瓶儿点点头,走去厨房,亲手用鸡汤煮了一面长寿面。
刚端着面回到小院,西门庆就进来了,闻到面香立刻笑说:“我正想说拿几块点心给我呢,吃了一日的酒席,肚子反倒还没吃饱,尽喝酒了。”
“老爷,快趁热吃。”
他只尝了一口,就知道不是厨娘做的,笑眯眯地问:“这是你做的?”
“是啊。”李瓶儿点头,大大方方道,“你不是嫌我绣活不好吗?煮碗面还是能入口的。”
“小气。”西门庆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就那么说了一句,被你记到现在。只要是瓶儿亲手做的,我都喜欢。绣活不好不要紧,你家老爷我生得好看,就算粗布麻衣也能穿出风采。”
李瓶儿笑嘻嘻道:“我看你不仅嘴大,脸皮也厚得很,抵得上城墙了。”
西门庆挑眉笑看着她:“你说漏了,我的好宝贝才叫大呢!你不是见识过的?”
“又胡说,看在你今日生辰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不计较我却要计较,今天我最大,等下我说了算,不许你咿咿哑哑的叫疼。”
吃完长寿面,漱了口,西门庆搂着她上床,放下床帐。
帐子里春意浓浓,李瓶儿紧紧闭着嘴,除了时不时的闷哼及难以控制的呻|吟之外,她坚决不发出一个字。
西门庆难得遇到她在床上这么柔顺,一时情难自禁,敞开了手脚,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把李瓶儿当成泥人,随意搓圆捏扁,翻来覆去,颠鸾倒凤。
他还打算疯魔到天亮。
到了后半夜,李瓶儿实在是受不了,感觉铁人也要被磨成针了,低声哀求道:“老爷……够了吧?天、天都快亮了……”
西门庆喘息不已,双手死死掐着她的细腰,盯着两人深接的部位,眸光幽深:“瓶儿不是说过……今天万事由我?呃……”他动作不停,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找借口,“就凭一道绣得歪歪扭扭的云纹就想打发了我?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