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头的人一听,都嘴角一抽。摇摇头走了。
等门外头的声音都陆陆续续的消失了,刘邦直接一个翻身滚到床上,
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睡到半夜,刘邦是被冷醒的,他搓着爬满鸡皮疙瘩的手臂,心里想着这才深秋,怎么就跟冬天了一样,蹭了几下被子就睁开了眼睛。
房子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惨白惨白的灯光下,立着一个黑影,刘邦猛的一抬头,便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床边,他长得十分俊朗,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物,衣服从腹部裂开了大口,尖竹从那人的腹部横插而过,黑血沿着竹子滴落在刘邦的床沿上。
刘邦吓了一大跳,“草!”
男人看了刘邦半响,才表情恭敬的单膝跪下,“王上。”
刘邦见他这模样,皮笑肉不笑,语气不耐烦:“你哪儿来的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演戏呢?你赶紧滚出去,爷可不想耽误睡觉的时间。”
男人看出了刘邦的不耐烦,却也没有退下,而是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末将不会离去,就算离去也要等王上与,与末将…”
刘邦懒得理他,翻身把被子裹得死紧,“得了得了,管你是哪来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给爷一边儿去,不然揍死你。”
“末将已非阳世之人,王上。”男人看他这模样,有些着急,从地上站了起来,隐隐约约有些血腥味从四周蔓延,夹杂着一股阴冷的风,钻进了刘邦的鼻子里。
刘邦一哆嗦,有些恼火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旁已经站起来的男人。“大哥,你大半夜的是要干啥呢?算我服了你了行吗?我最近倒霉的很,你也来触我霉头?我说你一口一个王上的,我要是真有那本事就不在这里了!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男人见刘邦真的生气了,有些慌乱的又跪了下去,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一咬牙抬头看着刘邦的眼睛道。“王上,末将想与王上…圆房。”
“啥?圆房?”刘邦再一次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最后得出总结,这肯定是哪跑来的神经病,干脆一个翻身下床,一把提起男人的领子,抬头刚要一拳揍过去,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手心满是茧巴,他的手没有任何温度,冷的刘邦手臂上面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心里一咯噔,完了打不过,这神经病大半夜要干什么!他刚才说是要圆房,卧槽,这哪跑出来的给!
“我忘了,你不记得末将了,将名韩信。”
虽然韩信说的很严肃,但是刘邦依旧差点笑出声来。“哥们儿,我说你也不因为我叫刘邦,你就叫个韩信,你就跑来认亲啊!”
刘邦这个名字,说起来也巧,刘爸,刘妈没什么文化,就听村长说过一句话,家国安邦,然后就给他取了个刘邦,后来刘邦上学的时候才知道这名字,原来和汉高祖重名。
韩信紧皱着眉头,放下了握住刘邦的手,“有些事情王上,必然是会知晓的,且先把这事儿完成。”说着韩信就伸手把刘邦推到了床上。
刘邦眼睛一瞪,当即把韩信推开。“你想干嘛呀你!”
韩信却不再多发出一言,而是伸手去脱刘邦的衣服,他的手指没有温度,划过的肌肤上都冒出了小粒点。
刘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韩信,却发现身前的人根本纹丝不动,像自己根本就没有推过他一样,直到衣服脱光,刘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阴冷的气息不断的拂过身体,刘邦牙齿磕着牙齿,浑身发着抖,抱住被子,对韩信大吼。“我警告你,就算你脱光了躺床上,我也不上你,我告诉你,我刘邦喜欢女人!”
韩信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把自己破烂的衣衫也脱下,随着衣服的脱下,那黑洞洞的伤口也消失不见,入眼的是满是伤痕的身躯,以及某个潜藏在丛林之中的东西。
刘邦咽着口水,紧紧的抓住被子,眼神死死地盯住爬上床的韩信,拼武力他根本打不过,要想直接溜出去,那根本不可能,跟这人打一架,那不是想死的快一点吗。
“慢着!你不就是想和我那个那个嘛!行,我打不过你,咱们俩能不能做兄弟!不一定非要干这种事儿啊!”左思右想的刘邦想出了这个办法,跟他称兄道弟,然后把他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