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斜眼一看,后面站着好几号人,脸色缓和了不少,想想兄弟们过来给他过生,自己大清早的摆脸色多难看呀,他赶紧伸手把樊哙手里的啤酒提到自己手里,笑着招呼他们进门。
一进门就一股阴风吹来,周勃摸着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朝着刘邦问:“大哥,你这房子大白天的怎么还把窗帘拉上了。”
一旁的几个人闻言推了他一下,情绪很是高涨。“窗帘拉上才有气氛,我们才能从白天high到黑夜!”
刘邦把手里的啤酒一放,挥着手豪气的说。“今儿个兄弟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拘束,就当是自己家!”
一群人顿时鸡飞狗跳,放着DVD,插着麦,音乐的声响震动起来。
萧何穿着睡衣,从这群人后面走过,心想着这群兔崽子,八成是好久没有进过局子了,改天抓几个进去让他们知道吵人清梦,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韩信则是在房间里,压根儿不出来。刘邦进去看过,见他一个鬼抱着电脑敲敲打打,问他要不要出来跟他们玩,韩信拒绝了邀请。
气氛也感染到了萧何,他加入其中,一群人high歌,打牌,灌啤酒,大冒险,一直到了下午,也许是有点累了,一群人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昏暗的地牢,被枷锁困住的将军,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嘴皮干裂,眼神迷茫,囚衣被染得血红,却依稀能看到鞭子划过的痕迹。
年迈的老人颤颤巍巍的向前,许是双腿支不上太多力,他一手抓住了捆绑住将军的铁链,鼻尖只差一厘米,他用肯定的语气说:“你要反我。”
将军冷呵了一声,不回答他的话。
老人的情绪更加的激烈了,他摇晃着铁链子,铁链环撞击着木板,发出哐哐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反我?韩信!!!”
随后他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他冷冷的说。“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解决掉,不过现在解决也不迟。”
他从仆从的手里,拿过一把镶着珠子,泛着流光的宝剑,把那剑狠狠的往将军身上捅去。
血色蔓延了整个梦境。
刘邦是被吓醒的,扫视四周都是睡的姿势各异的兄弟们。
小心翼翼的跨过他们,推开卧室的门,韩信依旧坐在那里,看到刘邦进来眼底有柔和的暖意,“王上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刘邦有些疲倦的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身上。听他这个问题,刘邦毫不犹豫的说:“我想要你。”
沉默了一会儿,韩信说。“我现在不就是王上的吗。”
韩信在床上的功夫永远是生涩笨拙的,给刘邦口的时候,都会不小心咬到,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刘邦听到的都是他的闷哼。
鬼的感知是极低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刘邦觉得韩信应该是恨他的,如果不是因为恨,又为什么不去转世,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鬼,也会因为另一种东西而存在,那种东西就叫做执念。
轻嘬着他珠子,身/下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听到他的闷哼,刘邦极为不爽,他伸手捏住韩信的珠子□□着,语气极为色/情。“叫出来。”
韩信抓住刘邦的肩,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终是没忍住吟哦出声。
屋里面正高/潮着呢,门铃却急促的响了起来,樊哙被陈平掐了一把,不耐烦的从沙发上起身走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女人就钻进了他怀里,她慌乱的叫着:“救我!救我!”
樊哙一脸懵逼,直到他被陈平拉到身后,陈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是谁,“戚姬?”
戚姬似乎冷静了下来,脸上镇定,可眼神却惶恐不安。她扫视四周,没有看见自己想见的那个人,深呼吸,语气平淡的问:“刘邦在吗?”
陈平指了指主卧室,就拉着樊哙去把兄弟们叫醒了。
脚步停在主卧室门前,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戚姬面色一红,在门口来回走了两步,最后叹口气,坐在沙发上。
一群大老爷们儿看见戚姬也不客气,端着碗就要给她灌酒。
戚姬不好意思的拒绝了,她眼带发青,头发有些乱糟糟的,面色蜡黄,手臂上惨白惨白的,跟前些日子的光鲜亮丽相比差了不止一大截。
那群人也是奇怪,有多嘴的上去问了两句,就被戚姬一句失恋过度给打发了。
大概是下午睡多了吧,一群人晚上兴致更是高涨,酒杯碰撞的声音,震动的音乐。